昭应县所发生的一切,王仁佐自然是不知道。
如今他正在皇宫之中,表面上是找李世民汇报王仁表的事情。
实际上却是在探听消息,想知道李世民在渭水河畔,是如何向东突厥妥协的。
可是等到了中午十分,也没有见到李世民的影子。
按理说如今东突厥大军兵临城下,凭借李世民如今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一战。
就算是组建什么万人的陌刀队,王仁佐都觉得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毕竟敌我悬殊过大,而且对方又是精锐的骑兵。
可是到这个时间李世民还没有回来,那结果就只能有两个。
要么就是李世民狂妄自大,如今已经被东突厥的颉利可汗生擒活捉。
或者就是那万人组成的陌刀队,真正的发挥了扭转战局的作用。
这不免让王仁佐,再也无法安下心来等李世民了。
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皇宫,回去安排人前往渭水打探情况。
当王仁佐得之东突厥的二十万骑兵惨败,逃回东突厥的仅仅只有数万人。
就连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如今也已经成为了李世民的阶下囚。
这一下王仁佐算是彻底的坐不住了,如果真的要让李世民知道了。
是自己背地里暗通东突厥的颉利可汗,才引来了东突厥的骑兵。
那时候恐怕就算太原王家贵为五姓七望,也难逃灭门之祸。
就在王仁佐痛心疾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的管家一脸狼狈的跑了回来。
看到管家的耳朵掉了一个,这不免让王仁佐大感意外。
问过具体情况之后,不由得拍案而起。连手中的茶杯都摔得粉碎。
“老爷,这事儿咱们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否则一旦传将出去,我太原王家将成为世家大族的笑柄。”
王仁佐叹息了一声后说道,“恐怕如今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东突厥的两位可汗,已经成为了皇上的阶下之囚。
如果他们要能够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将长安城空虚的消息传递给了它他们。
恐怕我太原王家,就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那管家也并非等闲之辈,听到王仁佐的话,脸色也瞬间变得十分紧张。
至于自己掉了一只耳朵的事情,也被他彻底抛在了脑后。
“老爷,依我之见您最好赶紧进宫,一定要将王仁表的事情闹大。”
王仁佐听后不由得眉头紧锁,“事到如今,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他王仁表的事情。”
“老爷,正因为王仁表的事情是一桩小事,所以老爷才要抓住不放。
毕竟在太原王家生死存亡之际,老爷又如何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抓住不放呢。
所以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老爷根本就不知道太原王家大难临头的事。
因为那都是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为了栽赃嫁祸挑拨离间。”
王仁佐听后不由得面露喜色,大肆夸奖了自己的管家一翻。
然后便起身准备赶往皇宫,去等李世民凯旋而归。
不过却又被管家叫住了,管家让王仁佐先去找同安公主。
……
李世民带人押着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回到了长安城,当即便命人传令百官登殿议事。
不多时,文武百官便到了显德殿,李世民那是满面笑容的坐在龙椅之上。
不过却迟迟没有开口说什么,直到王德来到李世民的身边。
将杜宇和李丽质并不在长安城的消息,告诉了李世民。
李世民才将渭水大捷的消息,当众向着文武百官宣布。
文武百官听后一个个不由得大喜过望,并且不住的赞扬李世民英明神武。
看到满朝文武都在恭维李世民,王仁佐咬了咬牙出班说道。
“皇上,在这大喜之时,臣本不该给皇上添堵。
但是此事刻不容缓,如果晚了恐怕会酿成大错。
所以就算惹得皇上不高兴,臣也不能不说。”
看到王仁佐那一脸担心的表情,李世民也不由得一愣。
“不知王爱卿所奏何事?”
“皇上,太原王家的王仁表,在昭应县被暴民劫持了。并且直接向臣勒索白银千两。
臣派人前去协商,不但没有能够将王仁表带回来。
还将臣派去的管家耳朵给割了下来,并且加价到五千两白银。”
李世民听后脸色瞬间就变了,怒气冲冲的说道。
“那昭应县的县令是吃干饭的,为何会让这等事情发生?”
“皇上,据说昭应县的县令,已经被下了大狱。
如今整个昭应县连同衙役和百姓,全都听从昭应县侯杜宇的调遣。
而且今日扣押王仁表勒索臣的人,就是那昭应县侯杜宇。
臣觉得,在皇上与东突厥在渭水河畔剑拔弩张的时候。
昭应县侯杜宇却干出如此荒诞的事情来,恐怕未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臣甚至怀疑,那杜宇和东突厥兵临长安,有着莫大的关系。”
……
嘿嘿,龙魂又无耻的来求花求票求评论了。希望各位大大动起来,让龙魂看到各位大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