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既是战争,趁热就要打铁。
宝月咏子下定决心之后。
显得比霞之丘诗羽还要果断。
当即就拉着池非诚去了情侣酒店。
仿似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
但池非诚心里很清楚。
咏子只是有点不安罢了。
生米没有煮成熟饭。
她就放不下心来。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池非诚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充满暧昧气息的情侣酒店房间里面。
当宝月咏子沐浴后裹着一层浴巾走出来的时候。
俏丽的面颊上,满是一层仿似抹了淡妆的红晕。
但和还显羞涩的霞之丘诗羽不一样。
带有病娇属性的宝月咏子,显得更为大胆。
未让池非诚去洗澡,直接就吻住了心上人的唇。
池非诚早就知道宝月咏子有点病娇。
也清楚她的某些想法和正常思维不太一样。
但两人确定恋爱关系之后。
他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主动。
缓缓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温柔地看向面前的少女,他认真地问道:“你真不后悔?”
“嗯~”
宝月咏子嘴角含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谁叫我啊,早已经中了名为‘池君’的毒……”
红唇轻启,咏子千娇百媚。
一切自然而然。
…………
时间缓慢又悄然的流逝。
一脸红润的宝月咏子躺在池非诚怀里。
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还有深深的满足。
池非诚看着怀里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柔情。
相比因为恐惧所以放纵的霞之丘诗羽。
宝月咏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显然更高一些。
毕竟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认识的第一个女人。
目光落在咏子的左手上面。
哪怕刚才那般折腾。
她都没有脱掉这只手套。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诅咒么?”
其实池非诚第一次见到宝月咏子。
就察觉到她身上带着极恶的诅咒。
只是对方一直未曾提起,他也不便多问。
毕竟,这其中可能涉及到对方的隐私。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宝月咏子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池非诚自然要确保她的安全。
“不必了吧,很难看的。”
咏子有点无力的抬头。
显然刚才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池非诚嘴角含笑:“你身上我哪没看过,非常完美,一点都不难看。”
轻轻‘啐’了一声,宝月咏子也笑了起来,显然心上人的夸赞让她很是受用。
然后就在池非诚好奇的目光中,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密密麻麻如神经般的白线,布满了宝月咏子的左手。
乍眼一看。
整只手掌仿佛一个‘掌’型的蚕茧,说不出的诡异。
池非诚眼神瞬间一凝。
阴阳眼之下。
宝月咏子的左手上面,布满了灰白色的诅咒。
这些密密麻麻且异常繁琐的咒文,组成一根根诡异的白线。
最后交织成一片薄如蝉翼的手套,死死地箍在咏子的手上。
池非诚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到。
这些白线还在借助咏子的血肉不断生长。
“很疼吧。”
池非诚心疼地看着这个平日里表现活泼的女孩。
真得很难想象……
在用心照顾失去双亲的堂妹,
在费尽心思活跃事务所气氛的同时,
在据理力争为事务所招揽生意的时候……
她究竟忍受着怎样的痛苦啊?
“没事,反正我都已经习惯啦。”
身体有些疲惫的咏子,再次把侧脸放在池非诚的胸膛上。
“手套是夜宵做的吧?竟然还有隔绝探查的功能。”
池非诚现在才明白,难怪之前只能感应,却一直看不见咏子手上的诅咒。
“嗯,她用神社常年放置神像的底布做出来的,还能有效抑制这些‘神经’的生长。”
“……偷的吧?”
池非诚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那些年代久远的神社。
肯定不会随便出售垫神像的底布。
毕竟几十上百年来一直接受香火供奉。
就像人们常说的‘开光’。
神社里的东西,多少有点非凡之处。
宝月家的经济情况也不算充裕。
夜宵大概率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宝月咏子也有点尴尬,低声道:“不过也幸亏有夜宵,每隔段时间就帮我切掉一部分诅咒,否则我这只手更难看,或许也说不定早就咒发身亡了……”
“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池非诚轻轻拍了拍咏子光洁的肩膀,半空忽然出现一张半透明的符。
咏子平躺过来,发现这张符的线条,与池非诚以前的符不太一样。
“这是治疗符,先试试有没有用。”
池非诚解释道,心念一动,目送治疗符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咏子的左手。
“咦?好舒服的感觉!”
宝月咏子眉头微颤,随即整个人舒展下来,顿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连刚才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有用吗?”
“好像有点,白线生长的速度变慢了。”
如果要问宝月咏子为何这么清楚。
那是因为体内的诅咒白线每往外涨一点,都会造成针刺般的痛感。
而如今,一张治疗符下去,这种痛感居然变弱了。
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就像有人在敲停顿建一样,痛感的间隔好像变长了。
“很可怕的诅咒,再试试祛邪符,现在如何?”
“有点效果,但痛感依然还在。”
“祛邪符的效果也微乎其微么?还真是棘手的诅咒,可以说说它的来历吗?”
池非诚皱起了眉头。
治疗符和祛邪符,都只能够抑制这种诅咒的生长,现在一时半刻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虽然五雷符最是克制诡异。
但池非诚不敢用。
万一引起诅咒的反噬。
咏子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就算不怕这个。
咏子肉体凡胎,也扛不住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