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看到刘海中手上的报纸就脸色一沉。
心中对于司马毅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层。
报纸!又是报纸!
自己现在这么惨,全是都是被这报纸害的!
这时候,刘海中他们也发现易中海回来了。
按说,易中海身上的恶臭应该让他们避之不及才对。
可这些人竟是强忍着恶臭站在原地,还纷纷对易中海报以戏谑的笑容。
尤其是刘海中,他在用胜利者的目光瞟了易中海一眼后,反而把报纸上的内容更大声地念了出来。
众人戏谑的表情让易中海愤恨不已。
他本不想搭理这些人,想快点回家洗澡换身衣服。
却不想刘海中念出来的内容让他停下了脚步。
“本报记者司马毅报道...易中海吃绝户之恶行冠绝炎国大地...”
“闻者无不拍案而起,痛骂易中海非人暴行。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应无数读者强烈要求,记者深入红星社区,采访易中海身边的人,还原一个真实的易中海...”
“...据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轧钢厂职工表示,易中海妄自尊大、目空一切,认为自己是轧钢厂的顶梁柱...”
“易中海曾言:轧钢厂没了我不行!”
“甚至当着工友的面痛斥以杨厂长为首的轧钢厂管理层,表示轧钢厂招待活动过多。”
“领导层喝着工人血,吃得满嘴流油,”
“除了吃,啥都不会!”
“并不止一次地对自己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表达不满。”
“‘九十九块钱够干嘛,擦屁股都嫌少!’易中海如是说。”
听到这里,易中海人都傻了。
这尼玛的,他什么时候在厂里说领导只会吃不会干别的了!
他确实觉得自己牛逼,但也没狂妄到这种地步吧!
还有那个吐槽工资的事情更是子虚乌有。
他明明对自己的工资很满意,啥时候这么说过了。
然而,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易中海已然把轧钢厂当作了自己的后花园,想干嘛就干嘛。”
“就连解决生理需求,都要依靠车间里的设备。”
“据一位不愿意透露的职工表示,他曾经在亲眼见到易中海一大清早地趁着车间没人将自己的二弟套在设备的管子里解决生理问题。”
“对于此事,记者持保留态度。”
“但若此事属实,记者不禁要问,易中海的老婆为什么没有在家里满足易中海,竟然让易中海饥渴至此,不惜拿车间的设备拉发泄。”
“据另一位轧钢厂职工透露,车间里的设备曾多次损坏,原因不明。”
“现在想来极有可能跟易中海的禽兽之举有关...”
“...易中海禽兽之举不仅于此。”
“又有人向记者透露,易中海喜欢半夜去翻垃圾堆,寻找少女使用过的月事布。”
“因为易中海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却无一儿女,而症结就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虽然能够人道,但种子质量奇差无比...”
“...考虑到绝户名声不好,易中海的内心早已扭曲。”
“以至于深信闻少女月事布的气味能使自己恢复生育能力,甚至以吃人绝户为乐...”
易中海越听脸越黑。
到了最后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这尼玛都是什么!
他明明没干过这些事情!
都是哪里来的谣言!
什么拿厂里设备解决生理需求,什么去垃圾堆翻找少女月事布,什么种子质量差,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是谁!究竟是谁!
那些不透露姓名的轧钢厂职工是谁!
还是说这些都是司马毅那个狗记者杜撰的?!
易中海气疯了,他现在很想打人。
而且就在这时,听着刘海中念报纸的那些个住户都兴奋了。
“嘶!易中海,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还有这爱好,拿厂里的设备给解决生理需求啊。”
“就是啊,我们还奇怪你为啥一直那么早去上班,原来就是为了干这勾当啊!”
“一大妈满足不了你吗?”
“嘿,一大妈都老了,月事都没了,怎么满足他啊!”
“啧啧,易中海,你真是宝刀不老啊。”
“宝刀不老有啥用,种子不行还不是绝户!”
“对啊,之前还言之凿凿地跟我们说是一大妈的问题,现在实锤了,是他自己不行。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神色复杂地看着易中海:“老易,我怎么感觉我像是第一天才认识你。”
许大茂这混不吝也来凑热闹:“对了,易中海,能跟我说说,你那个闻少女月事布气味的事情是从哪听来的?”
易中海被这么多人在言语上嘲讽,怒气更盛。
他年纪本来就不小,情绪激动下,连站都站不稳了。
刘海中见状,开假惺惺地做起了和事老:“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
“怎么说老易也是要有点面子么。”
“看看人家,又是早起去厂里撸设备,又是大半夜翻垃圾堆找月事布的。”
“真可谓是起早贪黑啊!”
“简直就是劳模啊!”
“反正我刘海中是绝对做不到的!”
“所以,对于老易,我要说一声佩服!”
易中海红着眼睛,抬头看着刘海中。
他嘶着嗓子道:“刘海中!你这是在故意嘲笑我吗?!”
刘海中脸色一整:“老易!瞧你这话说的!”
“那怎么能是嘲笑呢!”
“我是真心佩服你的!”
“哦,对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敬仰,这份报纸你收着吧,不要客气!”
说着,刘海中把那报纸硬塞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下意识的扫了一眼。
报纸上面那黑色加粗字体的大标题顿时让他血压上升。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