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个黑料的始作俑者究竟是刘海中还是孙聚财,司马毅都在心里直呼了好几声好家伙。
由此,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易中海为什么没有孩子。
根据前身的记忆,易中海曾经公开表示生不出孩子是因为一大妈的问题。
对此,司马毅持保留态度。
毕竟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把生不出小孩的锅,甩在了女人头上。
远的不说,就说他们院子里的许大茂。
在原著里许大茂明明就是自身有问题,可他却一直认为是娄晓娥的问题。
说不定易中海也是这种情况。
司马毅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从这个角度下手,写一篇易中海不能生育的文章。
管他易中海是有能力还是没能力,他都直接把易中海写成没能力。
以此来侧面证明易中海是因为自己没能力导致绝户而心态扭曲,才会干出吃绝户的事情。
反正他是记者嘛,怎么写他说了算。
打定主意的司马毅在结束了对孙聚财的采访就匆匆回家了。
回到家,他连饭都懒得做,随便啃了一个白面馒头就开始奋笔疾书了。
他要把今天采访的结果都形成稿子。
然后还要专门撰文来探讨易中海不能生育之迷。
司马毅一直写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堪堪把稿子写完。
他透过窗户朝易中海家的方向望去,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
易中海啊易中海,等着小爷我给你准备的大餐吧。
...
易中海最近非常倒霉。
他一连被街道办拉去游街游了好几天。
由于他吃绝户的事情引起了群众普遍的愤慨。
这几天的游街他是吃尽了苦头。
愤怒的群众把自己能找到东西都往易中海身上砸。
可是这个年代物资匮乏,就算是一片烂菜叶,许多人都舍不得扔了。
那么能够拿来招待易中海的东西就可想而知了。
每当易中海结束游街,他的身上都是一股发酵的臭大粪的味道。
那味道重的,简直把易中海给腌入味了。
哪怕他一天用肥皂洗了三遍澡还洗不掉身上的臭味。
最惨的就是一大妈了。
易中海每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沾满了令人作呕、不可名状的黏糊糊的东西。
她要忍受着恶臭把这些衣服洗干净都废了好半天的功夫。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结果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易中海的身上还不断地飘来恶臭。
恶心得她根本睡不着。
关键家里就一张床,她想分房睡也没法分。
好不容易熬了几天,王主任宣布游街结束了。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高兴,王主任就又对他宣布了一个惩罚措施。
“易中海,从明天开始,你要来参加义务劳动,为期一个月!”
“不许迟到!不许早退!更不许请假!”
“听到了没有!”
易中海人都麻了。
他知道那所谓的义务劳动是什么,那不就是掏大粪么。
他这几天已经被四九城的群众搞得臭不可闻了,这要是再去掏大粪,岂不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在恶臭当中渡过么。
他慌得一比,连忙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这游街也游了。”
“义务劳动能不能免了。”
“你看,我要是长时间不在厂里,厂里也会不高兴的。”
“你也知道,我虽然级别降了,可是手艺还在,厂里需要我。”
王主任柳眉倒竖:“易中海!你少特么拿轧钢厂来压我!”
“对你的惩罚,我们也是跟你们厂通过气的!”
“你们厂对我们街道办的决定那是完全支持!”
“所以,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
易中海一听轧钢厂居然支持街道办这么整他,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好歹他过去为轧钢厂做了不少贡献,怎么轧钢厂却一点都不念旧情了。
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轧钢厂不也已经罚过他么。
难道这还不够吗!
怎么就任由街道办把他往死里整啊。
易中海悲愤难当。
他见王主任转身就要离开,一咬牙,打算再努力一把。
这次,他打起了感情牌。
“王主任,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定改正自己的错误。”
“可掏一个月的大粪,时间真是太长了。”
“我一个月不上班,厂里会算我旷工的!”
“我现在级别降了,工资也低了很多,还被罚了那么多钱。”
“现在日子是过得捉襟见肘。”
“这要是一个月不上班,家里是揭不开锅的啊!”
“我是做错了事情,可是我还要生活啊!”
“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又无儿无女的。”
“要是不趁现在攒点钱,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易中海说着,眼泪都被他硬逼出来了几滴。
然而,他的几滴眼泪在王主任看来,那就是鳄鱼的眼泪。
王主任冷冷地道:“易中海!别踏马跟我哭穷!”
“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家底!”
“但是这义务劳动你必须去!”
“现在知道痛了?早干嘛去了!”
“我话就放这儿了,你要是敢不去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王主任也懒得跟他废话,转身离开了。
放在过去,易中海要是这么求她,她心一软说不定还就放对方一马了。
可是这次自己被他害得差点被撤了职,还被罚了钱,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他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呆了一呆,然后木然地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有群众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有朝他吐口水、扔垃圾的。
这几天以来,他遭受的都是这种待遇的。
也因此,他也恨司马毅入骨。
都是司马毅,害得他这样原本有头有脸的人物落得这般下场。
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报复回来,一定的!
易中海握紧了双拳,这时他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
一踏进院子,他就发现刘海中捧着一张报纸在念。
而在他周围,还围着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