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何大清这两天一直没在院儿里露脸,再加上院儿里这些老邻居对他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一时间才没人注意到他的变化罢了。
要知道系统出品的淬体丹和复颜丹那强大的药效简直就是神迹。
这才第三天而已,何大清原身那副老迈的身体已经给硬生生的重塑到了三十多岁的状态。
此时的何大清不说胳膊上能跑马那么夸张,但少说一个虎背熊腰那是跑不了的。
乍一看那挺拔的脊背、硬朗的五官、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再加上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的腱子肉以及他从后世带来的军人气质……
这要放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婚恋市场里最抢眼的香饽饽!
被提醒过的六根妈这会儿也不纠结浪费不浪费粮食了,赶紧让儿子叫了另外两家大人一起搭手收拾起了那野猪腿和大鲤鱼。
三个女人挤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时的往何大清那边瞅一眼然后爆出一阵阵压低的哄闹声。
有那两道硬菜坐镇,今天晚上何家的晚饭又是异常的丰盛。
虽然那野猪肉的口感比不上家猪,可这年头能有口肉吃就不错了,谁还在乎这个?
一条十几斤的野猪腿去了骨头炖了一大锅,两条红烧大鲤鱼也是一桌一条,再加上一道小葱拌豆腐跟一道凉拌土豆丝,师傅们直呼就算是过年也没吃过这么好的!
鉴于何大清这几天把养老小分队的一帮人全都打包送进了医院,所以他们这顿饭吃的还算安稳,酒足饭饱起身那桌上就连菜汤都被几个孩子拿馒头给蘸了干干净净。
没办法,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除了何大清之外肚子里都缺油水,这也是他今天没准备红烧肉的原因。
素的太久了,要是突然让他们敞开肚皮吃太多油腻的,要不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全都得去茅房里翻肠子!
把一群人打发走之后,何大清闲来无事又掏出几张白纸计划起了后面那两间半屋子的装修。
原本他是打算把那房子当成仓库用的,可现在突然冒出个何远山来,他只能把房子让给那小子了,谁叫人家岁数小辈分却不小呢。
跟他这几间屋子一样,火炕地龙啥的全都安排上,两个大点的房间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就算住到他结婚暂时也够用了,那半间耳房就改成个洗澡间,上厕所这事儿正好也一块儿安排上。
本来他那两间房因为在院子中间,接排污管道的工程量太大不说还要从别人家的屋子下面挖坑埋管道,不用问也知道没人会愿意。
可现在有了这两挨着院墙的房子一切都好说了,以后再也不用去胡同跟别人挤外面那臭气熏天的公共厕所了。
“哟,老何你这小日子过的可真滋润啊!”
何大清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一边抿着小酒,不时还随手在纸上补充两笔,还没等他清闲一会儿呢,金牌守门员阎埠贵同志又颠儿颠儿的凑了上来。
“怎么着?一起喝点?”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何大清虽然顶瞧不上这个抠搜的老货,但只要不惹到他头上,当成个普通邻居处处还是没问题的。
“哎哟,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只要有便宜占,阎老西儿那是从来都不会拒绝,听何大清这么一招呼他立马就拉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嘿,这小肚跟肺片卤的可真够味儿,老何你这手艺比着当年可是又精进了不少啊!”
这也得亏是何大清早就换了芯子,不然还真就信了这老货的鬼话,前身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臭老九,怎么可能会送他卤味吃?
“得了吧老阎,有啥话你就直说,甭绕弯子了!”
何大清一点不客气的拆穿了他的客套话,顺手把酒瓶往前一推示意他自己来。
“这大曲酒可不常见,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嘴上这么说,这老货手上可没一点客气的意思,那杯子差一点就满成灯泡了。
“听说老何你把后院儿那老太太的房子给搞到手了?”
一口小酒下肚,阎埠贵透过眼镜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何大清。
“老子拿真金白银买的!什么搞不搞的,多难听!”
何大清闻言老不客气的瞥了他一眼,“怎么着啊?碍着你事儿了?”
“那不能!”
阎埠贵连忙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又冲着他陪笑着挑了挑眉毛,“我还听说老何你当上那轧钢厂的保卫科副科长了?”
“老阎你这消息挺快的么!”
何大清见状似笑非笑的拆了包牡丹烟往他跟前推了推,“有什么话你就一口气儿说完,别跟我这儿打马虎眼。”
“这干部烟都抽上了,看来我这消息没错啊!”
阎埠贵随手抽出一根很是享受的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在何大清玩味的注视中把那包刚拆开的烟放进了上衣口袋。
“给你个小道消息,绝对值你这包牡丹的!”
说完这铁公鸡又往周围扫视了一遍刻意压低了嗓门儿,
“老易跟后院儿的老太太一起去找轧钢厂的杨厂长了,你这房子啊,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