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五个大男人簇拥着直奔了医院僻静角落而去。
很快他们来到僻静角落的公厕内。
在此期间,不明就里的傻柱,被亲爹何大清一路推搡着往前走。
而在傻柱看不到的背后。
易中海、何大清,外再加一个出歪主意的许树荣,当然也包括刘海中、阎埠贵在内。
五人尽管并未开口说话。
但却通过眼神交流,迅速达成了默契。
何大清同意了许树荣的阴招,果真是打算替儿子傻柱加重一下手指骨伤情,以便于更有威慑力来报警反制陆卫国。
老话说虎毒不食子。
不过很显然,接下来要搞的事情,对何大清而言,压根不存在多大的心理压力可言。
只是让儿子傻柱手指骨伤情加重一下下。
又不是真要了儿子傻柱的命。
何况还有极大可能。
能够趁机讹上陆卫国一大笔横财。
马无野草不肥。
人无横财不富。
再说了。
真要操作得当的话。
那指不定还能趁机让陆卫国给自家写下谅解备忘书。
真要如此,那他何大清,从此可就不用再背负95号大院窃贼之一的恶名声了。
“傻柱,爹跟你商量一件事儿,你可一定得听爹的话……”
“爹呀,啥事儿呀!你们一路围着我,把我弄来这么僻静公厕前,爹你不会要狠心把我推下茅坑里呛屎吧……”
啪!!~~
何大清甩手一记大耳光扇在儿子傻柱后脑勺上,
“你个死孩子,瞎说八道什么,老子就你一个儿,老子将来还指望你狗东西养老送终呢,老子还特么能坑自己亲儿怎么着,儿子你右手指骨伤得到底什么程度,来来来,你把手伸过来让爹仔细看一眼……”
傻柱不知是计。
他又怎么可能会怀疑亲爹老子真要下毒手呢!
“爹,我右手用绷带吊着呢,不方便胡乱移动,其实我右手指骨伤得没多么严重,医生检查说了,只是很轻微程度的骨折骨裂,医生说我还很年轻,将养个把月基本就能恢复差不多了……嗷呜呜呜,疼!疼疼疼疼疼……爹你松手,疼死我了,我手指骨要全断掉了……”
毫无防备的傻柱。
冷不丁一下子被何大清双手用力捏住了上有夹板的受伤右手。
这一刹那间,傻柱嗷嗷呜呜的惨叫声,绝对称得上是男高音超八度了。
并且说。
傻柱骤然吃痛之际。
下意识便要反抗,要一把推开亲爹何大清。
甚至左手已经挥拳便要往亲爹何大清脸上轰砸了去。
可惜了。
在何大清突然动手的一瞬间。
易中海、许树荣、刘海中、阎埠贵,四个老男人跟着一齐出手,拽胳膊的拽胳膊,搂腰的搂腰,抱腿的抱腿。
真就是刹那之间。
便给大傻柱子牢牢焊死在了原地。
傻柱吃痛惨叫连连,偏又怎么也挣脱不开五个老男人的同时出手算计。
好么。
傻柱此刻那惨状。
真就仿佛农村人过年杀年猪,刚被一群庄稼汉从猪圈里赶出来,一拥而上给年猪活生生抬上屠宰案头……
片刻过后。
何大清感觉火候差不多可以了。
这才小心翼翼松开了钳住儿子傻柱受伤右手的双手。
就只见。
他双手松开的一瞬间。
傻柱那上着夹板的右手。
明显是扭曲变形了。
而傻柱本人。
此刻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大翻着白眼,硬生生是给疼晕了过去……。
易中海四人跟着也松开了对傻柱的钳制约束。
何大清瞧着儿子傻柱扭曲变形的右手,颇有点儿不落忍表情,“老易老许,你们俩赶紧看一下,这下子应该够可以了吧!?”
易中海跟许树荣飞快交换个眼神。
好家伙,这傻柱的右手,现在何止是够可以了,那是简直太够可以了。
一旁,阎埠贵跟刘海中,同样也飞快交换个眼神。
彼此想说的话,都用眼神传达到位了。
这个何大清,还真是个屠夫,稍稍给傻柱手指伤加重一下就得了,好家伙你这硬生生给整只手都捏变形了,真就不怕医院给正骨复原不了吗?
瞧见易中海和许树荣都点了头。
何大清又冷冷扫视了一下阎埠贵、刘海中两人。
两人赶紧也点头表示认可。
“哼!!”
何大清重重哼了一声,这才伸手拍打起傻柱的脸颊来,
“傻柱傻柱,儿子你赶紧醒醒,爹还有重要事情要给你交待清楚……”
“狗东西,你听见老子说话了没,再耽搁下去,小心给你手指骨来不及正骨复原,赶紧睁开眼听老子给你交待事儿……”
“爹……”
“呜呜……”
“为,为什么呀……”
傻柱被拍打醒转过来。
都说十指连心。
他这右手指骨,如今可是硬生生被亲爹何大清给捏断,那钻心剧痛别提是有多么撕心裂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