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个大跳便蹿到了陆卫国面前,“卫国,不可以报警!!!~~~”
“怎么滴,易中海你还想限制我人身自由不成?”
“你要阻拦我去派出所?”
“你敢强行限制一个普通群众有困难找警察的最基本人权?”
“你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脸皮,阻拦我捍卫自己的个人权益不受侵害?”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
“你想管天管地,你还管得了别人拉屎放屁?”
“给老子我,赶紧闪开一边,别特么妨碍我去派出所报警……”
陆卫国怒气冲天。
说话语气此刻真就一丁点儿不带客气了。
对拦他去路的易中海,直接提名道姓了已经。
一个小辈,对长辈当面直呼其名。
这已经是很严重的言语冲突了。
易中海被怼得张口结舌,脸色涨如猪肝。
看得出来。
他很想咆哮大怒。
冲陆卫国发火。
但明显却又强压下了心火爆发。
其他几个老货们瞧见这般阵仗。
一个个也都是瞪圆了眼睛。
显然是没意料到,陆卫国会这么大脾气。
伸手给愣怔当场的易中海扒拉一边。
陆卫国继续大步迈前。
气势一时无两。
瞧见陆卫国如此威风八面。
一旁的傻柱,下意识就跟了上去,那十足狗腿样儿,看得出来,丫是越发折服在陆卫国脚下了。
眼看陆卫国已经大步走远。
易中海一声长叹,丧气满脸失了阵仗,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老易老易,你别光顾着叹气,现在这可咋办呀!!”
“妈呀,咱们在派出所,已经有了失窃案案底嫌疑了,这要再被陆卫国捅上一炮,再来个合谋诬陷他人之罪,咱们五个,会不会被抓起来坐大牢……”
“陆卫国这小子,他哪来那么大怨气……”
“屁话,你要家里先遭过贼,好心救助个叫化子,结果还要被冤枉成撞伤人,估计你脾气更大……”
“何大清!!!”易中海突然压低声音吼了一嗓子。
何大清给惊了一跳,“咋了?!咋了咋了,老易你吼我干鸡毛,你想说啥赶紧滴!!!”
“何大清,现在只能指望你儿子傻柱,能劝得住陆卫国了!!!”
“怎么讲?!陆卫国怎么可能听我那傻货儿子的话……”
易中海急吼吼道:
“不是不是,只要操作得当,傻柱肯定劝得住陆卫国。”
“别忘了,傻柱右手指骨被陆卫国打伤了。”
“他陆卫国能报警,你何大清,凭啥就不能报警?!”
“更何况,那个叫化子的事,咱们就只是搞了场误会,对陆卫国可没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这么点破事儿真报了警,咱们大不了被批评教育一番,名声再臭一点点。”
“可是你儿子傻柱手指受伤。”
“已经上了指骨夹板这么严重。”
“这可是造成重伤害了,你们父子俩要是报了警,会是个什么结果,你自个想想……”
刘海中在旁猛点头,帮腔附和道:
“对对对,傻柱的伤势,一定能反制住陆卫国那小子!!!”
许树荣左右看看无人偷听。
立马也是压低声音恶狠狠道:
“大清,老易说的真一点儿没错,咱们不能,处处被别人牵着鼻子那么被动,咱们必须化被动为主动。”
“另外,我还有个设想。”
“反正你儿子傻柱这一受伤,至少三个月干不成啥活,凭白耽搁一堆的事儿。”
“你要是狠得下心,下得去手,索性让傻柱的伤再严重点。”
“那样子的话,想来威慑效果或许会更带劲。”
“另外要是操作好了,指不定还能让姓陆的小子,给你家吐点血出来……!!!”
阎埠贵反应更实际,拔腿往前就追,“我去把傻柱喊过来先……”
片刻过后。
傻柱不情不愿地被阎埠贵拽扯而回。
易中海咳嗽一声,给几人递个眼色,“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陆卫国是真的打算去派出所报警。
再给95号大院众禽,多背负点毁名声黑料。
当然,真要是众禽能及时追上前来,又能给他出够妥协价码,他也不是不能暂且‘原谅’他们这次的过失。
陆卫国又哪里能想到,众禽一计不成,立马抱团发了狠。
居然是歪主意打到要让傻柱伤势更重一些,然后以傻柱的伤来报警反要挟他就范……。
眼瞅着阎埠贵做贼似的将化身小跟班的傻柱从身边拽走。
而其他众禽也并没有如他所料想那样。
急吼吼追上来继续寻求妥协之法。
“尼玛,非逼老子不当人一回是吧!报警这招居然都失灵,看来老子还真是要带上那个中年叫化子跑一趟派出所了……”
话说有鬼。
正想着转身回医院。
找那中年叫化子做人证。
嘿!
他冷不丁一抬头。
看见什么了?!
那个一度碰瓷党他的中年叫化子。
人家居然神出鬼没站在前方十多米开外,而且还咧嘴呵呵笑着直冲他招手……。
尼玛,碰瓷老子碰上瘾来了是吧!
还特么想纠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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