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道胎虚影骤然震动，周围萦绕的道韵荡漾。
剧烈的波动引起丹田的颤栗。
先天真气汹涌，冲击着全身经脉。
痛楚瞬间席卷而至。
顾渊咬牙，继续想要粉碎道胎。
却犹如面对巩固的山岳，难以撼动。
呼！
平息体内的风暴，顾渊睁开眼眸，长呼口气。
果然如预料般艰难。
他的设想是将道胎粉碎，彻底和身躯融合。
以自身成先天道体。
但显然，这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先天道胎完美浑圆，他想要打破非常艰巨。
顾渊长身而起，感知到丹田和经脉隐隐作痛。
随即在先天真气的流转下，损伤迅速修复。
并且还变得更为强韧。
“这倒是不错的淬炼方法。”
似乎自我安慰般轻笑声。
知道想要完成设想，不是短时间能达到，要思考方法了。
……
接下来的几天，顾渊和小龙女都在修炼玉女心经。
每次修炼完后，都会面对一道越来越快的剑光。
接着便是收费内容。
他渐渐有些摸索出这究极宅女的性格。
想要你直说啊，出剑干嘛？
是暗示他长剑出鞘吗？
杨过彻底放下心中情愫后，恢复往日的随性不羁。
时常消失跟随欧阳锋修炼。
实力境界迅速提升。
并且也定下了离开的日子。
这日，杨过整理好行装，简单的包裹，一柄长剑。
看着木屋前送行的小龙女和顾渊。
眼神满是不舍。
“姑姑，顾兄，我走了。”
小龙女冷冷的模样，但顾渊还是感觉到她的伤感。
顾渊则笑着挥挥手道：“若你将顾兄改为姑丈，我会更欣慰，更伤心不舍。”
“滚！”
杨过没好气的笑骂。
而后潇洒的挥挥手，往山下走去。
“江湖！我来了！”
还是十分中二的大喊声。
掩饰红了的眼眶。
顾渊笑道：“江湖再见。”
小龙女闻言顿时抬眸盯着他。
直到顾渊见杨过背影消失，收回目光才发现。
“看着我干嘛？”
小龙女一言不发，纯净冷淡的眼眸直直盯着他。
许久，才冷声道：“你也要走吗？”
顾渊顿时明了。
牵起她的手笑道：“是我们一起。”
小龙女摇摇头，挣开他的手，沉默的往木屋走去。
顾渊皱了皱眉，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小龙女的坚决。
……
阳光明媚，驱散了初春积雪消融的冷意。
砰！砰！砰！
小龙女一早就被敲击声惊醒。
看向身侧空荡荡的位置，起身推门而出。
见顾渊砍伐树木，制作一堆古怪的玩意。
“起来了？”
看到走出门的小龙女，顾渊温和笑道。
她不发一言，也不回应，回到屋内。
对此他也习以为常。
自从那天他说了也要下山后，这家伙就和他冷战了。
每天夜里的交流，都是不主动，不拒绝，不回应。
跟个渣女似的。
顾渊将准备好的材料组装。
最后做成一副起重装置。
微微发力，扛着沉重的装置来到古墓入口。
这段时间尝试粉碎先天道胎，虽然没有成功。
却让他体魄，经脉和丹田强大了不少。
咚！
放下装置，按照先前设计好的位置摆放。
再次确认后。
猛然发力。
吱哑！
木材间的摩擦发出难听的声响。
巨大的力道下，即使数根古木作为主梁都差点难以支撑。
顾渊凶悍的力道汹涌而出。
以杠杆的方式撬动。
轰！
沉重的断龙石动弹，而后轻微的抬起些许。
顾渊见状，气劲震动，脚下石块飞掠，嵌入抬起的空隙中。
就这般，不断的抬起，调整，发力。
将这沉重的断龙石重新打开。
最后还原好门口的装置。
“呼！”
顾渊长出口气，以他的力道和体力，都觉得不容易。
看向手中的八十斤重剑。
作为翘头，已经弯曲变形，布满了裂纹。
也恰巧最近他剑道境界进展，对重剑势场明悟加深。
度过了需要靠重剑修炼的阶段。
回到木屋处。
拉着小龙女出门，她仍旧那不发一言的模样，却顺从的任由他摆弄。
“你知不知道，冷暴力是最可怕的。”
顾渊牵着她的手走在山林间。
小龙女抬眸看了他眼，虽然不懂，但隐约猜测出意思。
“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说话间，两人走出山林，来到片空地。
看到打开的古墓入口。
“断龙石被抬起了？”
小龙女罕见的露出惊讶而欣喜的神色。
对于她来说，居住十几年的古墓，就是她的归宿。
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死去。
是已经注定的事情。
可自从放下断龙石后，她似乎就失去了归宿。
漂泊无定，心中难安。
看着欣喜而感动的小龙女，顾渊轻轻拥住她。
“其实家一直在这里，你远游万里，它还是会在原地等你。”
“偶尔回来栖息避风，在外时心有牵挂即可。”
小龙女听懂顾渊的话，知道他是在劝自己和他下山。
眼前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她。
心中涌现暖流，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
往古墓中走去。
顾渊跟在她身后，避开古墓的机关，来到深处。
小龙女怀念的看着周围。
让人清晰感受到她身上卸下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