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灵儿大小姐告诉他的?
这不可能的啊?
灵儿大小姐跟他退了婚,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怎么会跟他说这么私密的事?
“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作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可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啥也不是。”
“你说的话,纯粹就是废话。”
于凌霜说罢,最着头离开。
独孤新宇并没恼,反而脸上浮现出笑容。
以后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现在不跟她说那么多。
“喂,你说的那个于大小姐,是不是京城于氏企业的于总于凌霜?”
长孙婉仪向独孤新宇问道。
“你不认得她?”
独孤新宇反问了一句。
这问话,等于告诉了长孙婉仪,那个于大小姐,就是她说的于凌霜。
长孙婉仪当即惊了一跳。
“你就不怕得罪她?”
“她跟项氏公司有仇?怎么会对付项氏公司?”
长孙婉仪连珠炮似地问道。
“你怕得罪她,我可不怕?”
“她要不听我的话,有她后悔的时候。”
独孤新宇说道。
再说安姐回到办公室。
今儿个发生这么件事,让她很不爽。
因为事件的走向,并不是按照她的意愿。
“小安安,咋不高兴了?”
一位斜倚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神情慵懒地看着安姐问道。
安姐见着这男子,立马愁颜改为笑颜。
她走到那男子身边,用那白嫩的小手,揉捏着中年男子的双肩。
温声问道:“您过来,怎么不跟我打个电话?”
臧朔天伸手捏住安姐柔嫩的小手,顺势一带。
安姐的娇躯一倾斜,倒向了臧朔天。
臧朔天用双手将她搂住。
安姐俏脸上浮现出被娇宠的表情。
“有客人在咖啡馆闹事?”
臧朔天问了一句。
安姐便把事件的经过给臧朔天说了。
“你自然得卖灵儿大小姐一个面子。”
“不过,让那小子就这样轻松愉快离开咖啡馆,那可不行。”
“我去敲打一下这小子,让他以后长点记性。”
臧朔天说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他已经走到咖啡馆外面了。”
安姐说道。
“在外面跟在里面不是一样的吗?”
臧朔天说着,往办公室外走去。
安姐紧随其后。
其实安姐还是希望臧朔天替她出这口气。
因为是臧朔天出面,到时灵儿大小姐若问起,她可臧朔天身上推。
长孙婉仪与独孤新宇正想往停车场走去,看见安姐与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露出惧怕之色。
“糟了,那个男的就是安姐的靠山。”
“他应该是来找你的。”
“这下你可麻烦事大了。”
长孙婉仪低声地对独孤新宇说。
“臧会长原来在咖啡馆啊?那小子这下可惨了。”
“这还用说。臧会长可是江城武林风会长,那么傲慢的汪虎,之所以听安姐的,还不是怕臧先生。”
“这小子也太狂了,连安姐都不放在眼里。这么治治他也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狂?”
“这小子哪还有以后?臧会长一出手,这小子不死也得废。他都成了废人,谁都可欺负他的。”
就在众人低声谈论中,臧朔天走到了独孤新宇身后。
“小子,今天这事,你可不能一拍屁股就走了。”
“小安安是看在灵儿大小姐的面,才放你走的。”
“可你自己也应知趣,你怎么也应该向小安安下跪磕头才是。”
“你现在这么做,也还来得及。”
臧朔天说话的语气倒不是十分凶戾,这自然是因为灵儿大小姐的缘故。
长孙婉仪见独孤新宇没有回话,忙向臧朔天说道:“臧会长,我朋友刚才对安姐是有些无礼,我愿替他向安姐赔礼道歉。”
“你不行,必须得他本人向小安安下跪磕头。”
臧朔天皱起眉头,脸上已有愠色。
“做梦。”
独孤新宇冷冷地回了一句。
咖啡馆里一位壮汉,想要讨好巴结臧朔天,没等臧朔天说话,他抢先向独孤新宇吼叫道:“小子,你特么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对臧会长说话?”
“我今天就得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这样对臧会长有什么后果。”
那壮汉说着,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向独孤新宇后背心击去。
独孤新宇好像后脑勺长有眼睛似的。
就在那壮汉的拳头快到他后背心时,他一侧身,顺势一带。
那壮汉朝着猛扑过去。
扑出一丈有余,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独孤新宇这番举动,分明就是没把臧会长放在眼里。
说起来,这位壮汉相当于是臧会长的一只狗。
打狗得看主人面。
独孤新宇打壮汉,相当于是打臧会长的脸。
臧朔天果然气恼得脸色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