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钱月月已在院中练剑。她一袭红衣胜火,剑光如虹,英姿飒爽。朱兹昨夜宿在书房,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钱月月那张宜嗔宜喜的脸。他推开窗,看着院中舞剑的钱月月,心中不禁感叹: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
钱月月收剑回鞘,看到朱兹站在窗边,笑着打趣道:“王爷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莫不是被妾身的剑声惊扰了?”
朱兹走下楼,走到钱月月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啧啧称奇道:“本王昨夜可是累得够呛,你倒好,精神抖擞,莫不是有什么秘诀?”
钱月月俏脸一红,啐了一口:“王爷就会取笑妾身。”
“哈哈哈,走,陪本王用膳去。”朱兹说着,自然而然地拉起钱月月的手,向饭厅走去。
钱月月的手被朱兹握住,心中竟泛起一丝甜蜜,她偷偷看了朱兹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便也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
席间,朱兹见钱月月眉宇间似有忧色,便放下筷子,柔声道:“月月,你可是在担心岳父岳母?”
钱月月一愣,随即眼圈一红,放下筷子,跪倒在地:“王爷,妾身斗胆,求王爷救救我父母!”
“快起来,快起来,”朱兹连忙扶起钱月月,“本王答应过你,会保你父母平安,你就放心吧。”
“多谢王爷!”钱月月感激涕零,扑倒在朱兹怀中,哽咽道,“妾身……妾身以后就以夫君相称,还望夫君……莫要嫌弃……”
朱兹轻抚着钱月月的秀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等这一声“夫君”,可是等了许久。
“好月月,你且安心,待我细细说与你听……”朱兹将钱月月扶到椅上,缓缓道来。原来,钱月月的父母是被潭州知府李安之子李浩绑架的。李浩垂涎钱月月的姿色已久,但钱月月早已心有所属,对李浩的纠缠十分厌烦。李浩恼羞成怒之下,便想出绑架钱月月父母,逼迫钱月月就范的毒计。
钱月月得知父母被绑,心急如焚,却也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无法与李家抗衡。为了保全父母,也为了不让自己落入李浩魔爪,她心生一计,主动接近朱兹,以美色和家传的媚术控制住他,让他成为自己的靠山。
“好一个李安,好一个李浩!”朱兹听罢,怒火中烧,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檀木椅,“竟敢动本王的……咳咳,竟敢动本王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钱月月道:“你放心,本王这就派人去把岳父岳母接回来,至于那对狗父子……”朱兹冷笑一声,“本王自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出半日,朱兹派去的人便将钱月月的父母接回了王府,同时也将李安父子抓获。
朱兹设宴款待钱月月的父母,席间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钱月月的父母见朱兹待自己女儿如此体贴入微,心中也渐渐放下戒备,对这个“女婿”也多了几分认可。
然而,就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朱兹突然脸色一变,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怒道:“来人,将李安父子带上来!”
李安父子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两人皆是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李安,你可知罪!”朱兹坐在高堂之上,冷冷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李安父子。
“王爷饶命啊!小民知错,小民知错!”李安吓得肝胆俱裂,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朱兹猛地站起身,指着李安父子,厉声道,“来人啊,将这对狗父子拖出去,斩首示众!”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李安父子绝望地哭喊着,却被如狼似虎的侍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