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哎，可惜了，东旭要是死了，贾家的抚恤金可就是三百块钱了
四合院仅剩的妇女协会的禽人们听到“嘎吱嘎吱”声，全都啐声不断。
“伤风败俗！”
“人的事，这曹合硬是一个不做。”
“我先前看到了，人家小娥很腼腆的，只是曹合强迫人家。”
“唉~小娥怎么眼瞎了，嫁给了曹合！”
“……”
四合院同样争吵不断的声音不只有妇女协会这边，二大妈家噩耗也是随之而来。
“你说不说？家里的鸡蛋都去哪了？”
刘海中龇牙咧嘴，肉疼了好一阵子，将近一斤的鸡蛋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除了家里有贼不可能会有第二种解释。
似刘海中这样精打细算的人，每天都要拿家里的粮食用秤来秤一秤的。
少一两，多一两，心里都有数的很。
更别说一斤鸡蛋不翼而飞了。
气的刘海中差点没一口凌霄血飙到天花板上，家贼难防！
让二大妈去和曹合要鸡蛋，这还贴进去一斤？刘海中想到这里就瞪眼了。
“是不是给曹合了？”
刘海中嚎了一嗓子眼。
二大妈摇头解释，“没有，没有，是我给人家王媒婆了，让媒婆给光福介绍个相亲对象。”
二大妈终究是一个人抗下所有，不能让家人得知自己和曹合之间的秘密。
闻言，刘海中脸色又突然缓和了不少，“是这样啊？！那你不早说，光福也是该娶媳妇了……”
刘海中额头微扬，叼了几颗花生米来吃。
二大妈眼见逃过了一劫，不知足的说，“这王媒婆说还得要两斤鸡蛋才肯帮忙。”
刘海中听到后眉毛皱褶，明显是不悦了，但想到光福迟早要娶媳妇的还是沉重的点了头。
“哎，你别拿咱家的钱，拿光福的工资。”
刘海中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二大妈突然吼了一声。
二大妈咬了咬嘴唇，微的点头了。
……
四合院中院。
“棒梗过来，一大妈家有好吃的。”
“棒梗，别去后院，曹合在那边，去了不吉利。”
“棒梗，跟着三大妈去什刹海玩吧？”
“……”
贾家出了事情，棒梗就由妇女协会的禽人们来暂为代管。
“奶说了，曹合是周扒皮，吃人不吐骨头，白眼狼，让我今后别学他……所以我不去后院。”
小畜生棒梗撇了撇嘴，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一大妈我想吃肉，不想喝玉米糊糊。”
棒梗撒娇。
妇女协会全部犯怵，这年头谁家吃得起肉啊？
何况，临近过年了谁家不是囤着等着过年。
“棒梗，玉米糊糊也好喝，喝完之后我们去医院看看你爸爸……”一大妈苦口婆心。
“不去医院，那个地方好难闻啊。”
棒梗皱褶鼻子，想到医院就对着那个地方产生了天然的厌恶。
后院的曹合见到棒梗这畜生模样，故意拔高音量，“小娥啊，把家里的鱼晒出来半条，等我上班回来，今晚咱吃烤鱼。
对了小娥，你把腌制好的鱼给咱爸妈送过去几条，别急着回来，和爸妈说会儿话，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给二老说我今天上工，下次去看他们。”
“好，曹大哥，”小娥一口应下。
小娥念母心切，又听到曹合让自己回家看看，不由的对曹合态度心生好感。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男方不同意女方也不得频繁回家，这是规矩。
可是曹合在这方面从未管辖过，小娥是自由身和之前没两样。
听小娥答应过后，曹合笑呤呤的给腌的鱼内塞了一包纸巾，背绑着双手就走了，紧接着步伐悠哉悠哉的朝着红星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曹合和小娥相继离开后，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悄摸的进入后院，看到了梁上挂着的鱼，棒梗沾舔了下嘴角去摘了下来。
……
红星轧钢厂。
厂内的工人们唉声叹气。
“唉，贾东旭今天遭殃了，东旭这样子还能活不？”
“啧啧，悬啊，太悬了，东旭下半身都血肉模糊的，啧啧，造孽啊，听说贾东旭家的小媳妇还蛮漂亮的，今后得守活寡咯。”
“贾东旭遭罪了，我们也跟着加班加点。”
“得了，别抱怨了，轧钢厂那边今晚不是给加菜吗？”
“哎，是啊，可惜了，东旭死了贾家的抚恤金可就是三百块钱了。”
最后这句话说出来，八场车间的工人撇头看过来，满脸困惑：“大哥，你谁啊？”
“我曹合啊！不认识我了？”
曹合拿出口袋里仅存的几个果脯吃着，看着大家。
“曹哥！我都以为你走了，几点了这都，你搁这来旅游来了？掐着饭点来的吧？”
“这一天的事都干完了，你来了？”
“曹合，娶了人家娄董事长的女儿，美死你了，多少人羡慕你呢。”
“……”
对于曹合撬人的事情在这个不透风的年代之中是众所周知的。
不过，许大茂是不孕不育，曹合撬走人不算有伤天和。
“这几天太累了，需要修养嘛，今晚吃什么？”
曹合笑问。
八号工人们苦笑，这货没脸没皮不是一两天了，深谙对方行径，“多加了猪肉炖粉条子，人家何大厨做的，一会儿麻溜点，别抢不上。”
“得嘞，我先去领下工资。”
曹合摆手走了，拐入二楼，撞见了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用着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看着曹合身上的工人服，冷冷的眸子中掺杂着蔑视的神色。
“走错了吧？”
女人的声音也是疏远至极，尖酸刻薄且锐利。
曹合见到于海棠笑了不说话，看都没看一眼就拐了过去。
狗一样的东西，只配爬过来用嘴给他舔。
这于海棠自诩自己是茉莉花，纯洁高尚，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播音员。
实则还和许大茂谈过对象，唯利是图，见钱起意的本性毫不掩饰。
而后又跟杨为民搞对象，本身是个反差裱，装高冷。
曹合见了这反差婊连插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嫌脏，嫌恶心。
见曹合背绑双手拐走，于海棠愣在原地风中凌乱，“嘿，你这人怎么没礼貌呢？
切，这工人就是没素质，没礼貌。”
于海棠换了张嘴脸，嫌弃的目光对着脚下的工人们扫了一眼，她可是有学历的，还是播音员工作。
多少人想跟她相亲，于海棠可是天之娇女，才看不上这群又脏又臭还恶心的工人，闻到味就犯恶心。
想到这里，于海棠脸上露出了嫌弃无比的神情。
曹合拐进工资办，敲了敲门，里面的会计师傅就喊了请进，看到了曹合会计师傅狐疑了片刻，“这位同志，你是谁啊？”
“刘会计，我曹合啊，来领工资的，你忘了我了啊？”
曹合鼻音都有了不协调的音调。
一听到是曹合，刘会计埋下头去翻阅工人账簿，果然还真是发现了曹合的名字，只是这个旷工次数和迟到次数多到数不清了。
给李副厂长打过电话后，对方竟然回应工资照发，说到底轧钢厂也算是曹合自家的产业了。
然而刘会计不清楚其中内幕，顿时惊愕，轧钢厂什么时候这么缺人了？
领到了二十多块钱的工资，曹合揣进口袋去打饭，苍蝇再小也是肉啊。
曹合见人缝中还有空隙，还是熟人，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谁特么插队啊？”
许大茂皱眉，看清了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曹合？”
没完了？吃个饭也抢？
身后的工友也看了过来。
“诸位工友，大茂是我兄弟，他知道我身体不大好，所以提前帮我占的地。”
曹合对着各位工友说着。
“许大茂，后边排队去。”
“快点，不管是谁帮谁排队，规矩要有，你们俩有一个去后边。”
“……”
曹合和许大茂是兄弟的事大家还是有所耳闻的，但是打饭必须排队。
“谁说帮你排队了？我不管，你滚去后边去。”
许大茂急了眼，打得过曹合的话他早动手卸了曹合的腿了。
“大茂兄弟，之前不一直都是你帮我排队的？怎么几天不见还生疏了？”
曹合理所应当的说，“大茂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这不是应该的吗？”
看到前面还在争执，身后的工人们语气不善，“谁排队啊？快点，急着打饭呢。”
“前边的能不能快点啊，许大茂赶紧的行不行？”
工人们吃饭当紧，一个个高呼了起来，语气之中也是多有脾气。
许大茂皱眉，恶寒的盯着曹合，“行，曹合，你真行，给我等着……”
放了狠话，许大茂就转身离开了，去后边排队。
“大茂兄弟要我等着，是打算请我喝酒吗？”
曹合笑容人畜无害。
许大茂走到半路气的想大人，只是他深谙自己打不过，做了个隐忍的表情。
“排队，一个一个来，听到没有？”
今天负责打饭的是何雨柱，拎着大勺子精准无误的给工人打饭，不漏出一滴。
“曹合？”何雨柱看见了曹合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冷嘲热讽。
“何师傅啊，多给我打点猪肉炖粉条呗，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可不得互相照顾吗。”
曹合不缺这口，可是能省则省嘛，用三大爷的话来说就是，日子要精打细算。
“曹合，你想屁吃呢。”
何雨柱银牙一咬。
曹合道德绑架，“何师傅，我家小娥还等着我带回去一份呢，不然，今晚我们家要饿肚子了，毕竟，我钱拿去还赌钱了。”
闻言，何雨柱咬牙切齿，但还是拎起一勺子猪肉炖粉条精准无误的给曹合打满了饭盒，不耐烦的督促，“赶紧滚。”
曹合笑着离开，身后的工人面目狰狞：
“卧槽？关系户？曹合的饭菜怎么这么多啊？猪肉炖粉条的猪肉都多到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