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跃民兄弟啊!"
"昨天听说你回来了,却一直没见着!"
傻柱见平日里街坊们敬畏的大佬叫自己柱哥,
而不是傻柱,
非常高兴。
他比陈跃民大几岁,
两人平时交往不多。
不过,以前陈跃民见到傻柱就很客气,
见面总是尊称一声柱哥。
那时候的陈跃民很奇怪,
越是厉害的人物,他越不理睬。
反而是一些常被欺负的人,
他倒是非常尊敬。
所以,傻柱对陈跃民印象不错。
只是两人交流不多。
"柱哥,我刚从山里打了一头野猪回来!"
"想请你过去帮帮忙!"
"费用啥的好说!"
看到陈跃民这么看重他,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哥,你真厉害啊!"
"那野猪多凶啊,你一个人就敢去收拾?!"
"别提钱的事了,既然你看得起我!"
"这事,包在我身上!"
说完。
傻柱从柜子里拿出几把切肉的刀。
"走,带我去看看!"
两人往外走的时候,
秦淮茹和贾张氏还站在门口等消息。
陈跃民没搭理她们。
倒是傻柱得意地跟她们炫耀了一下,
说要去帮忙宰猪。
秦淮茹听后,眼睛亮了起来。
后院。
陈跃民来到的时候,
杀猪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父亲陈金顺从后院的一个小屋里,
搬出一个铁皮大油桶,
以前用来烫过猪毛。
还有两个柳木做的长条凳。
可以把猪放在上面,方便处理。
"哇,真不小啊!"
"这头猪真够大的!"
傻柱卷起袖子,开始磨刀,准备开工。
这野猪是刚被枪打中的,血还是新鲜的。
母亲张桂芬特意交代不能浪费。
满满接了两大盆。
趁着傻柱在外面忙活的时候,
陈跃民把家里的人都叫到了屋里。
"爸,妈,有件事得跟你们说一下!"
"今天回来时,我去了一趟派出所,
"把我的户口分出来了!"
"还有,单位给我分了房子!"
"就在咱们院子最后面的那个后罩房里!"
"今晚我就搬过去!"
母亲张桂芬听了这话,已经泣不成声。
"你这孩子,为什么要单立户啊!"
"都是自家孩子,又没人赶你走!"
父亲陈金顺显然很惊讶。
脸上流露出内疚、难过和心疼。
他叹了口气。
"长大了!"
"能自己养活自己挺好!"
"这几年没在部队白待!"
嫂子和哥哥互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小妹陈月柔委屈地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呀!"
陈跃民笑着摸摸她的头。
"哥哥没有离开,还在一个院子里呢!"
"你可以随时来找哥哥玩!"
这座四合院以前是前朝某个官员的住所,
三进的院子,非常宽敞。
陈跃民他们住的后院,
虽说叫后院,但跟普通的后院不太一样。
中间还有一排房子。
正房住着贰大爷一家。
两边的厢房住着陈跃民的爸妈和许大茂他们几家。
主屋两旁是走廊。
陈跃民住在最后面的后罩房里。
那里除了他,还有两家住户。
院子剩下的地方就是储藏室、地窖和柴房了。
说完,
陈跃民从兜里拿出五十斤全国粮票、十斤肉票和两百块钱,塞给了妈妈张桂芬。
"妈,你拿着用吧!"
"家里人多,你看怎么安排就好!"
张桂芬泪眼汪汪地直摇头,坚决不收。
"你自己留着吧!"
"家里现在够用了!"
"你哥、你爸都挣工资呢,够花了!"
见母亲不肯要,陈跃民就把钱和票递到了嫂子刘亚楠手上,
两人又是推让了一番。
"嫂子,你就拿着吧!"
"家里的情况我知道!"
听他这么说,
刘亚楠才不再拒绝了,
只是转头朝婆婆张桂芬看了一眼。
虽说家里几个人都有收入,
但日子确实过得挺紧巴的。
她和丈夫一直在等学校分房子,
以后还想添置家具,装修,生孩子什么的,
样样都要花钱,所以平时总在省吃俭用。
他们每个月也就给家里添些粮食,
现金基本没给过家里。
姐姐陈月晴也到了该考虑婚事的时候了,
自己的那点工资都不够花销。
父亲陈金顺的工资也几乎全用在家里的开销上了,
哪有多余的钱呢!
这五十斤粮票、十斤肉票和两百块钱,
对这个家来说真是雪中送炭。
"爸、妈,我以前浑,给你们惹了不少麻烦。"
"伤透了大家的心。"
"这些东西就当作是我对家里的补偿吧!"
其实,陈跃民心里还憋了好多话。
作为穿越者他明白,
明年,一场大风暴会席卷全国。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