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李的问话，陈凡转头看向他：“还能有什么？”
小李一脸震惊看着陈凡：“不会吧？您真在这儿放这种东西啊？还好我当时聪明没对着您手机拍，不然直播间没了！”
陈凡一愣：“放个杀猪画面直播间就没了？没这么严格吧？”
“杀...杀猪？”轮到小李懵逼。
陈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杀猪啊，你以为什么？”
小李急忙道：“没！我就觉得是杀猪！”
陈凡点点头一边走一边兴奋道：“你想想！咱要是把车上的大音箱搬下来搞。”
“这些猪惨叫起来的声音绝对荡气回肠，能覆盖整个小林寺山头啊！”
“是不是很牛逼？”
小李尴尬点头：“牛！牛逼！”
直播间观众直接笑喷了。
【卧槽！我有罪！我真以为这货给小和尚看片子了！】
【加一！我也是！这不怪我！在我心里他就是这么没有底线就是这么无耻！哈哈哈！】
【上面的！杀猪视频难道不无耻吗？你想一下，小林寺回荡着凄厉的猪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屠宰场呢！太无耻了！】
【要真放出来了，那声音我是真不敢听！当年在农村看过杀猪，叫得是真凄厉，现在想起来都有心理阴影啊！】
............
很快，陈凡等人来到了山上小林寺。
主持直接迎了上来。
“阿弥陀佛，陈道长，我小林寺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为何要苦苦相逼？”
陈凡诚恳道：“大师，我对小林寺仰慕已久，所以特来拜见。”
“您何出此言啊？”
见陈凡装傻充楞，永日大师也懒得再提杀猪视频的事。
单刀直入道：“道长，我就直话直说了，你那个放生机，我们小林寺合作不了。”
“恕我不奉陪了，您自便！”
说完，主持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凡笑呵呵挥手道别：“大师！慢走啊！那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啊！”
看着永日大师的背影，小李忍不住道：“道长，你都被拒绝了，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陈凡无所谓道：“谈生意嘛，总是有成功有失败了，在意这么多干啥？”
“听说这小林寺左殿的风景不错，咱们去转转。”
说完，陈凡和小胖便没心没肺的逛去了。
【好不容易看陈凡这货吃一次哑巴亏，但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够劲？】
【哎！只要他没破防，那又怎么能算吃亏呢？唯心无敌啊！】
【是啊！这货估计就是冲着看风景来的，他又不傻，又不是不知道那放生机是个啥玩意，肯定也没指望能卖出去啊！】
【上面的，你这么一说，那个花了二十八万的老板好像一个冤种啊。】
【开了放生机的大老板：挂我是吧？我功德无量了你们酸是吧？】
【你们就不着急吗？这都十一点了！陈凡这货怎么还在小林寺晃晃悠悠啊！我要看他打二虫子啊！】
...............
在观众的讨论声中，陈凡和小胖已经晃荡到了左殿。
这左殿是小林寺最为出名的求签算命大殿。
每天只放三签，也只算三卦。
殿中坐镇的永月大师在幽州是远近闻名的算命大佬。
此时正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在大殿中算命。
陈凡和小胖也饶有兴趣的凑了过去。
小胖见永月大师拿着大老板的左手左看右看，忍不住嘀咕道：“哥哥，算命这玩意不是咱们道家的吗？”
“咋和尚也给人看起手相了？”
陈凡轻声道：“因为来钱快呗！”
两人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大殿中，却也显得突兀了。
【这货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这次他可没马蜂帮忙了啊！不怕小林寺把他轰出去啊？】
【期待这货被小林寺大和尚暴打一顿捏。】
【有一说一，这货说的没错啊！算卦看相本就是道家的。】
【神特么来钱快，反正我妈说我们这边的和尚庙算命很准。】
【是啊！不知不觉间，算命这行当怎么被和尚包揽了。】
..............
大殿内，两人的对话没有引起永月大师情绪波动。
他放下大老板的手，老神在在高深莫测道：“你小时候遭遇过一次大难吧？”
大老板闻言大惊：“大师！您怎么知道？”
永月大师刚想开口，陈凡却突然吐槽道：“那左腿都抖成什么样了，一看就得过小儿麻痹啊。”
大老板一愣，转头看了陈凡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永月大师。
却见永月大师依旧老神在在道：“你是家中独子。”
大老板继续大惊。
陈凡：“小儿麻痹能恢复的这么好，一般家庭的父母哪还有精力再整二胎？”
小胖在一旁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对着陈凡比起了大拇指。
永月大师看了陈凡一眼，皱着眉头继续道：“你的亲戚中有因病去世的吧？”
大老板继续大惊。
陈凡笑着对小胖轻声道：“这年头谁还没一个因病去世的亲戚啊？”
小胖想了想道：“哥哥，你好像没有。”
陈凡直接一个大逼兜，骂道：“我特么孑然一身，当然没有！”
两人目中无人的对话，终于让永月大师绷不住了。
“那边的小道士，要不你来给这位先生算一卦？”
陈凡闻言一愣：“啊？我不会算命啊！您继续您继续！我就过来学习学习。”
“毕竟我们道门最不擅长的就是算命了。”
【我怎么感觉这货是在嘲讽啊！道门不擅长算命谁擅长？你特么才创始人啊！】
永月大师对陈凡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
继续对着大老板道：“你是穷苦出生，并非大富大贵人家，能够做到现在的成就，是你前世积的福报啊！”
大老板大惊，这都能看得出来？别人都以为我富二代啊！
小胖却仿佛学会了一般，对着陈凡道：“手指关节那么粗，一看就是干过体力活的主啊。”
“富二代谁干苦力啊。”
陈凡看着小胖忍不住道：“咱们来学习的，你插什么嘴。”
他转头看着永月嬉笑道：“大师，您继续，继续。”
永月大师却已经彻底绷不住了，直接起身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来者不善啊！”
“划下道来吧！”
陈凡大惊：“大师！别闹！我们就是来看个热闹，没有别的意思。”
永月大师看着陈凡，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喂，我这边有人闹事。”
冷漠的神情，要再戴上墨镜吊上香烟，妥妥的黑大佬啊！
小胖忍不住道：“哥哥！完了，他们也有18铜人啊！你带马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