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闫老师,您今儿这造型挺别致啊。”
走到了跟前,何雨柱笑着跟闫埠贵打了个招呼。
“嗨!别提了,”见何雨柱过来,闫埠贵打起了几分精神。
“这不昨儿歇礼拜嘛?下午没事我就去凿冰钓鱼去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
“这鱼是没一条没钓到,我脚底下一出溜,自己反倒掉进冰窟窿里了。
“要不是附近正有个退伍战士救了我,你傻柱今儿就该来我家吃豆腐宴了。”
“嗯?这不对啊,”听到闫埠贵昨天掉冰窟窿里了,何雨柱眉头一皱道:
“人都掉冰窟窿里了,您没顺手薅两条鱼上来?
“这不符合您傻老师的性子啊。”
“嗨,我当时倒是想呢,可惜一下水就直接冻僵了,压根就伸不出手。
“就现在,我都还重感冒着呢。
“这不一早起来,就跑这坐着等太阳出来准备晒晒,看能不能把这感冒给扛过去呢嘛。”
说完,闫埠贵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对啊傻柱,你刚刚叫我什么?”
“叫您傻老师啊,您没听清?要不我再叫一遍?”
“不是,”闫埠贵急了,“你个傻柱子,好端端的你怎么骂人啊?”
“多新鲜呢,您现在知道说人傻是骂人的了?
“您自个儿想想您叫了我多少声傻柱了。
“亏您还是当老师的呢,圣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自己都不乐意让人说傻,那这‘傻柱’两个字您是怎么好意思叫出口来的?”
听了何雨柱的话,闫埠贵被怼的一愣一愣的。
回过神来,他倒也干脆的认错,“得,这事赖我,是闫老师不对,闫老师这里给你道歉。
“柱子,闫老师以后都叫你柱子。
“不光我自己,我给你宣传宣传,以后让大家都叫你柱子,行了吧?”
“圣人不光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圣人还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何雨柱冲闫埠贵竖了根大拇指,“闫老师,您这觉悟,不愧是当老师的。”
“那可不,”被这么一夸,闫埠贵笑的嘴都歪了。
“得,那您继续在这晒太阳,时候不早了,我先颠儿了,给我家雨水买早点去。”
此时,一阵寒风刮过,吹的闫埠贵打了个冷颤。
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他也从小马扎上站起了身。
“这大冷的天儿,我还晒什么太阳啊我,我还是老实上屋里躺着去吧。”
说着,他也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屋。
一进门,就冲着未来的三大妈喊,“杨瑞华,你猜我刚刚碰到谁了?”
未来的三大妈在炕上翻了个身,看着闫埠贵问道,“你碰到谁了?”
“柱子,何雨柱!”
杨瑞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你说傻柱啊,他虽说是拜了师跟着师父吃住了,但哪个月不得回来住几次,碰到他有什么稀罕的?
“再说了,前儿何大清打儿子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这傻柱快要辍学去轧钢厂工作了?
“到时候,他不得搬回来住啊?
“这以后啊,你能看到他的日子还多着呢。”
听她一口一个傻柱,想到自己刚才跟何雨柱的对话,闫埠贵把脸一绷。
“我说杨瑞华同志,你别老一口一个傻柱的,人家有名字,叫何雨柱。
“换了你,我叫你傻媳妇儿你乐意啊?”
“我......”
你叫啊,你敢叫我就敢答应!
心里这么想着,未来三大妈嘴上却说着,“我这不叫习惯了嘛?
“再说了,这名字还是他爹起的呢,大家伙儿都叫了这么些年了,也没见有什么意见。”
“但人家现在不乐意了。”
闫埠贵当即把刚才在外面跟何雨柱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未来三大妈一拍大腿,翻身从炕上爬了起来。
“亏了!这回亏大了!
“你说你,连人家傻……连人家柱子都能想到的事,你这都掉进冰窟窿里了,怎么就没从里面捞两条鱼上来呢?
“你要捞上来两条,这看病的医药费不就回来了吗?”
“……”
关于闫埠贵两口子的对话,何雨柱自然不得而知。
在闫埠贵两口子坐一起盘算合计着掉冰窟窿一次亏了多少的时候。
他已经溜达到了胡同口,走进了老马家的早餐店。
“马叔儿,两杯豆汁儿,一碗豆浆......”
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不是后世,没有塑料袋给他盛早点。
他这着急忙慌的,忘了拿盆儿出来了。
“得,忘拿盆儿了,就三碗豆浆吧。
“借您个盆儿使使,回给您送来,自个儿盛了啊!”
见老马和他媳妇儿都在忙着,何雨柱招呼了一声,拿了个盆儿过来直接自己动手。
往盆儿里盛了三碗豆浆,又掀开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被儿夹了几个烧饼、油条放另一个盆儿里。
估算了一下价格,打兜里掏出两毛钱递了过去。
老马正和面沾着手,瞥了一眼,拿下巴冲抽屉努了努嘴。
“一毛八分,自己找。”
说完,他还顺嘴儿问了一句,“柱子昨儿回家住的啊?”
“是啊,回来住了两天了。”
“呦,怎么着?以后都搬回来住了?”
“那不能,还没出师呢。
“师父不点头,自己搬回家来住,那不成背叛师门了吗?”
“是这个理儿,虽说是新朝......虽说是新社会了,但这规矩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一点儿的好。”
“可不是嘛。”
嘴里搭着话,何雨柱拉开抽屉把两毛钱丢了进去,又两根手手指从里面夹出来两张一分的。
拿在手里,冲老马扬了扬,说了句,“您忙着啊马叔,我先颠儿了。”
“唉,成,慢点啊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