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走后,德丽莎赶来了这里。】
【看到倒地不起的布洛妮娅,她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这些年来,她也一直保护着这个秘密。】
【知道你的选择后,她叹了一口气,将学生背到了安全区。】
【此时,天命总部,正面战场上。】
【面对两个S级女武神,以及一个SSS级女武神的攻击,哪怕是第二律者,也已经招架不住。】
【而随着第二律者出现的消息被扩散到全世界,逆熵的人也行动了起来。】
【唯独在对付崩坏这件事上,人类是可以放下成见,短暂的团结在一起。】
【第一律者·理之律者·瓦尔特·杨,乘坐飞机,从北美盐湖城连忙向天命总部飞去。】
【于此同时,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关注着这场事关人类存亡的对决。】
【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你和妹妹西琳却已经成为了全人类的公敌。】
【终于——赶在比安卡挥出那致命一击的时候,你赶到了战场!挡在了西琳面前!】
【砰!黑渊白花向你刺来!】
【那凌厉的一击,似要击破苍穹!】
【然而,对于比安卡的这一击,你已经太过熟悉。】
【没等你的大脑做出反应,被这一枪刺中无数次的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人为崩落!解放!毗湿奴!】
【一头造型古怪的崩坏兽出现在了战场上!】
【这是唯一可能跨越“帝王级”,进化为“末法级”甚至“行星级”的存在。】
【而这,就是毗湿奴!一头可以通过吞噬崩坏兽进化的崩坏兽!】
【融合这头崩坏兽也是一次意外,奥托有意测试你对崩坏兽基因的融合极限,但不想却造就一头恐怖的怪物!】
【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存放「比安卡圣血」的骨刺封印了你的力量。】
【而现在,在比安卡解开你的封印后。】
【你第一次的,在全世界面前,展示了「毗湿奴」的强悍!】
【轰!】
【一拳!比安卡那凌厉的一击被你格挡!从黑渊白花上回震的力量让她的手都发麻了!】
“什么!”
“这道力量!”
【比安卡惊讶的看着你!她本以为,从三年前,你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可现在,这恐怖的一拳,让她再次的正视你这个“老对手”!】
【第二律者惊讶的看着你,现在,她的意识中,两种思维正在做着对抗!】
“啊!”
西琳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人类……走开!”
“哥哥……!”
【在她的体内,本我意识和律者意识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你拥抱住了西琳,她的本我意识短暂的占据了上风。】
“哥哥。”
【她轻声的呼唤着你的名字。】
“嗷!”
【贝纳勒斯发出了嘶吼!】
“哥哥,走吧,和我一起……飞翔吧!”
【银色的巨龙飞了过来,匍匐在她的脚下!】
【你和西琳坐在贝纳勒斯的背上,一起飞向了空中。】
【俯瞰着大地,西琳依偎在你的怀中,往日的一幕幕浮现,她轻声说道:】
“哥哥,你才应该是王座上那孤独的王!”
“和我一起毁灭天命,毁灭这个罪恶的世界吧……!”
“我们不应怜悯,「神」降下了使命,祂许诺我一个全新的世界。”
【没来由的,你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里的话:】
【所谓弃族的命运,就是要穿越荒原,再次竖起战旗,返回故乡。死不可怕,只是一场长眠。在我可以吞噬这个世界之前,与其孤独跋涉,不如安然沉睡。我们仍会醒来。】
“西琳。”
【你握住了妹妹的手,这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信任的人了。】
“和我一起……吞噬这个世界吧!”
【你做出了抉择。】
【那些可笑的、可悲的人偶,在舞台上无知、无畏的表演着、重复着一场场的戏剧。】
【殊不知,幕后的“执笔人”早已更迭。】
【去吧!去吧!】
【拯救谁?谁需要拯救?西琳?人类?世界?还是“我。”你这样想道。】
“哥哥,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直至……死亡!”
【吟——!】
【银色的巨龙发出了怒雷之声!它飞舞于长空,天空开始阴沉!有雷鸣声震颤天地!】
【它向这个世界!宣告:主人的死亡审判!】
“走吧,我们去月球。”
“在我们可以吞噬这个世界之前,与其孤独跋涉,不如安然沉睡。我们仍会醒来。”
【你说。】
【吟——!】
【贝纳勒斯带着你们向月球飞去!】
【比安卡看着这一幕,却无力改变什么。】
【布洛妮娅苏醒过来后,却怅然若失……那个男人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散,她好像再次丢掉了什么……】
【德丽莎望着天空中那越飞越高的银色巨龙,她的思绪却回到了23年前,那个极北冰原,那个年轻、干净、笑起来很阳光的男孩子,那是她此生……唯一一次的心动……】
【塞西莉亚望着高空,那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那个长达15年的噩梦,要来找她了。】
【符华、立雪、时雨绮罗,她们一一站立在原地,神情迷茫。】
【而在天命——】
【时隔500年,奥托终于见到了一丝的机会。】
【第二律者的出现,让他心中那不熄的火焰,更加熊熊燃烧。】
【虚空万藏中记载,死之律者,象征着静谧的死亡,能力是创生和凋零。是活着的「黑渊白花」,他想验证一下很久之前出现过的一个想法,死之律者的权能是否可以完全复活已经死去的人!】
【终于——时机来了。】
【他要以第二律者为踏板,去面见「神」!】
【这些,本该是他最好的学生「比安卡」带给他的礼物,可没想到,他一直追寻的答案,竟然就在23年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相比那漫长而又枯燥的500年,这23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奥托·阿波卡利斯如是说。】
“卡莲,等我。”
【烛火的光影明灭,那个男人的眼睛逐渐隐没于黑暗。】
【故事的终幕尚未降临,谁是“执笔者”,尚不可知。】
【但此刻,男人心中的理想,却已经如燎原大火般,席卷向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