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抢东西了。”
刘岚那里是贾张氏的对手,人在饿急了的情况下,什么也不顾,贾张氏把刘岚的手臂给抓了几道口子。
“你吃饭不给钱,还打人。”
刘岚也不是好欺负的,本来贾张氏的手今天就被扎了口子,这样一拉扯,她的伤口也在渗血。
听到叫喊声,不管是后厨的,还是在食堂里正在吃饭的,都来帮忙。
“贾张氏,你干什么呢?”
陆建业听到外面的响动,也跑了出来,一见这画面,也着实惊呆了。
两个女人相互拉扯着双方的头发,谁也不松手,贾张氏更是厉害了,在拉扯之余还能滕出一只手来拿住白面往嘴里塞。
陆建业赶紧上前把两人分开来。
“唉哟,欺负人咯。”
“陆建业,你得给我做主啊,你食堂里的这个女人打老人了,你还不得管管啊。”
贾张氏被拉开后,一见这么多人,就耍起了无赖,直接坐到地上撒泼。
反正她把两个白面都已经吃到肚子里去了。
这时,保卫科主任严震带着几个安保人员也来了。
“怎么回事,谁打架?”
严震身材魁梧高大,比一般人要高一个头左右,又是一个大嗓门,看起来就比较凶狠。
刘岚把刚才发生的事,如实的说了出来,说完又举起自己的手臂让大家看她的伤。
“厉害啊,吃了霸王餐还把人打成这样。”
“你是哪个车间的?”
严震才不会因为贾张氏是一个老太婆,而手下留情,他阴沉着脸审问道。
“钳工二车间。”
“我没有吃霸王餐,这都跟她说了,这记帐。”贾张氏还想为自己狡辩。
“记谁的帐?难道你不知道工厂食堂不允许赊账吗?”
“记傻柱的帐上,我儿媳妇不都是找的傻柱吗?”
好家伙,这贾张氏真是优秀,自己遭殃,还把傻柱给带进沟里了。
今天傻柱要是在现场,这些话被他听到,他会不会气得半死?
“傻柱?你都一老太婆了,还能跟你儿媳妇比?”
严震的这句话引起了哄堂大笑,至于傻柱跟秦淮茹的事,在工厂也都不是什么秘密。
“再说了,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你吃霸王餐还打人的借口啊,看你把人打得。”
“带去保卫科,听候发落。”
严震说起话来都是咬牙切齿的,他当在保卫科干了这么久,就没见过一个老太婆能如此彪悍。
“嘿,你们不能这样,我可是老年人,你不能虐待一个老人啊。”
贾张氏被两个安保人员一人按一只手,押着就向保卫科走。
贾张氏见动真格的了,也慌了,就大声的吼叫着。
但这里确实不比四合院,任贾张氏怎么闹,人家都没有松手。
“这是咋了,发生什么事了?”
正好回到食堂的傻柱,看着贾张氏被人押着走的背影,很是疑惑的问着。
“你错过了一场好戏。”陆建业冷笑道,随后把刘岚给送去了医务室。
“好戏?贾张氏这又是犯什么事了吗?”
要知道贾张氏进厂上班,可是他傻柱出的主意,这不才半天时间,人就出事了。
回院里,肯定又要听那老虔婆怪罪了。
傻柱一脸懵逼,最后马华就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自己师傅听。
就在这时,广播也响了。
“下面插播一条打人通告,钳工二车间的贾张氏因吃饭不给钱,把一食堂的工作人员刘岚给打进医院,工厂针对这种恶性打人事件,绝不姑息,但念在贾张氏是初犯,而且年龄比较大,经厂里领导批准,责令其贾张氏补齐今日饭菜钱一毛五,赔偿刘岚医药费两块,共计二块一毛五,并要求对受害人赔礼道歉。”
“最后,请大家引以为戒,严以律已,自觉遵守厂规。”
“师傅,幸好你不在,要不然怕是你都会被连累。”马华道。
傻柱一听,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一口闷气。
要说,这生闷气的还不止傻柱一人,正在车间午休的易中海,一听广播内容,也着实给震惊得赶紧起了身。
人是他介绍进二车间的,这打架犯事不止连累了自己,还连累了整个二车间。
这不,车间主任王全志气冲冲的来到了二车间,一进车间,就对易中海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易中海,你看你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半天时间就给我惹出两起事来。”
“要不是看在你一个老钳工的面子上,我会接收那么一个老太婆?”
此时的易中海还能做什么,他想为自己辩解都不行,只能点头哈腰赔不是。
“老易,哑巴亏不好吃吧?”
刘海中从二车间门口经过,探着一个头进来,问着正在气头上的易中海。
“你少幸灾乐祸,我这一大爷吃一点亏有什么?不像有些人见死不救,就知道动嘴皮子。”
易中海把一大爷的姿态拿了出来,尽管心里苦恼得很,但表面还是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样。
“哟,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胸怀就是大度,那贾张氏都那样了,你还维护着她呢?该不是跟她有一腿吧?”
“刘海中,你少血口喷人,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真是作孽。”
易中海是真的怒了,他冲着刘海中就喝斥过去。
对于贾张氏的行为,他可以容忍,可以帮他赔钱,但面对刘海中的这种猜测,他是真的气愤,也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污蔑。
“我只是随口一说,一大爷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嘛,我只是替你喊冤,看样子,从你收贾东旭当徒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跟贾家脱离不了关系了哟。”
刘海中越说越来劲,易中海平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今天难得看到他的囧样,刘海中还不得把握住机会啊。
“你......你还说,即使这样,我的工资不也还是比你高,在院中的地位不也还是比你受尊敬?”
易中海气得心窝痛,但他自然也是有办法收拾刘海中。
“呵呵,你就知道拿这说事,都说了几十年了,你不烦,我都嫌烦。”
一直笑呵呵的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
两人都相互戳着彼此的痛处,争了一辈子,不见谁认输,也不见谁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