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原剧情,陆建业可清楚的记得,这贾张氏想要霸占这院里人的房子,可不是一次两次,上次他骂棒梗是盗圣,就知道贾张氏怀恨在心,而且这院里也只有自己是一个人住着两间房,也难怪那老虔婆惦记着他的。
“李厂长,我也送送你,欢迎你下次再来咱院里坐坐。”
二大爷刘海中是名副其实的官迷,一见领导就屁颠屁颠的贴上去,眼看李副厂长要走,他还不赶紧的追赶着出去。
一出院门见李副厂长开着小车来的,刘海中还不忘恭维一番,“好马配好鞍,就李厂长这气质,才配开这么好的车呀。”
刘海中很会来事,这说着话,李副厂长的副字就去掉了。
李副厂长对于恭维的话也不排斥,在上车前,他对刘海中说了一句,“我看二大爷说话就蛮得体的,如果有时间,可以多帮帮一大爷管理四合院。”
说完,李副厂长开着车就扬长而去了。
“小陆,刚才你听到李副厂长说的话了吗?”
二大爷刘海中抓住陆建业的手激动的说着。
“李副厂长的意思,是说你马屁拍得好,很有当家的潜质。”陆建业还不清楚这老官迷的心思,李厂长一句无心的话,他还真的以为得到了赏识。
陆建业故意说出刘海中想听的话。
“哟,小陆你也听出来了。”刘海中高兴的要上天。
陆建业冷笑了一句,没有再搭理刘海中,这种争权夺利的事,他可不想掺和。
易中海傻柱还有其他轧钢厂的员工也都出来送李再兴,陆建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没有招呼任何人,包括易中海。
这下易中海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了,以前再怎么样,这小陆见着自己也会招呼一声,但今天直接不理,甩头走人了。
“瞧把这人哆嗦得。”
傻柱本也想着给陆建业解释着,今天他可没有参与这件事,但面对陆建业的无视,傻柱不像易中海沉得住气,他才不管,有话就要说出来。
“傻柱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今天你也是,咋就不拦着一点那秦淮茹一家。”
易中海把今天的气都发泄到了傻柱的身上,说完瞪了一眼傻柱,气冲冲的就走了。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就没有拦了。”
“再说这能怪我吗?”
傻柱也是一脸懵逼,他不就是一个传话筒吗?怎么什么事都怪到他的身上,傻柱也是火气上身,一脸的不乐意。
经过这么一闹,大伙都散了各自回家,但今晚注定有些人吃不下睡不着,而有些人则兴奋得很。
“快来吃饭吧,再不吃,饭都凉了。”
见一大爷黑着脸坐在桌子边发着呆,一大妈好心的劝慰着。
“我还怎么吃得下啊,今天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真是好心办坏事。”
“还有那刘海中,算是什么东西,在李副厂长的面前就跟一条哈巴狗一样。”
易中海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李副厂长训斥他的话,想起来就让人窝火。
“要我说啊,你就不应该管那秦寡妇一家人,都是些费力不讨好的事,还惹火上身,我们都老了,清清静静的过日子,不好吗?”
就因为一大妈没有生育,一直都不愿参与院里的大小会议,更不像其他大妈每天只知道八卦,但心里明镜得很。
“唉,真是老了,看人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一大妈自然知道自己老伴说的话,这看人走眼是说,当初收贾东旭当徒弟就是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个徒弟不止命不长,自己死后留下一大家子的麻烦,还连累易中海这个师傅。
“现在看来,那小陆才是合适的人选啊。”
易中海想着这,后悔莫及,因为老伴没有生育,自己无后,他一直都在挑选为自己养老送终的人,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个贾东旭。
以前看不起老实嘴笨的陆建业,可如今的人家那是前途无量。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更重要的原因是陆建业的为人处事还得当,既不卑不亢,也有自己的原则,不像傻柱只认死理,一根筋,还一头栽在那秦寡妇的怀里。
“不行,我得出去转转。”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去找陆建业,解释一下今天的这个事,得把这关系修护一下才行。
“你这饭还没有吃呢?”
一大妈追了出来了,眨眼就不见一大爷人影了。
“哟,一大爷,这么闲情逸致,转路呢?”
一大爷想去陆建业家看看,正走到前院回廊时,就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唉呀,你这黑灯瞎火的干啥呢?怪吓人的。”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扶住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的问道。
“我这饭后散步啊。”
“再说我走路有声啊?到是一大爷你,神出鬼没的,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
阎埠贵也没好脸色。
先前听陆建业说要带对象回来了,他可坐不住了,同样晚饭也没吃,就在这回廊来回走,正在想办法呢。
“老阎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些事吧,适可而止就行,如果做得过火了,是要引火烧身的。”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往回走去。
今天贾张氏的闹腾,易中海猜到是有人在中间指使,要不然依照那老虔婆的头脑,自然也想不到这里去。
“什么引火烧身啊?嘿,一大爷你可把话说清楚了,易中海。”
阎埠贵被人看出自己的计谋,那还不心慌马乱的。
只是易中海早就走到回廊的尽头了。
“切,不在你的中院走动,来前院散步,谁信呢?”
看着一大爷消失的背影,阎埠贵气愤的嘀咕着。
阎埠贵知道,经过李副厂长给陆建业撑腰之后,院里有很多人都想着巴结那小子。
刚才这易中海的话,是他猜出了什么?还是他也是来讨好陆建业的?
阎埠贵有点搞不清楚了,越想越头痛。
但他现在更头痛的还是自家儿子跟陆建业的打赌,他的计划,不但没能夺得陆建业的房子,还让他得到领导的厚爱。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