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陆建业?”李春亮问道。
陆建业点了点头,直接朝李春亮丢过去一包烟,这才道:“辛苦你了,李兄弟。”
“哟,不错哟,大前门的烟,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姓李?”李春亮翻看着手中的烟,又惊又喜。
“李副厂长的亲戚不姓李姓什么?”
说着,陆建业就直接跳上副驾驶,其实他也是猜测的,但有着二十一世纪思想的人,这种电视剧里的套路,十有八九都是这样的,李副厂长身居要位,身边自然得有几个自己的亲信。
更何况这还是后勤采购部门,那油水自然要流进自家门里。
李春亮紧接着也上了驾驶室,一脸得意的样,“我叫李春亮,李副厂长是我大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取货?”
“我给你指路。”
陆建业一脸笑意,他可不打算跟这个小伙谈有关货物的事,自己之所以去一个僻静的仓库取货,就是为了方便自己把空间里的东西给拿出来。
陆建业虽然不想过多的透露那些物资的事,但一路上,他还是没话找话说,跟李春亮聊着些家常打发时间。
俗话说阎王好打发,小鬼难缠,对于李春亮这种小鬼,还是得好生对待。
大约过了半小时,大解放卡车停在了陆建业指定的地点,陆建业吩咐李春亮在外面等着自己,就先进了仓库,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叫人把那些鸡鸭鹅搬上了车。
到最后搬完上车的时候,陆建业又塞了两只鸡到李春亮的手里,李春亮笑得乐开了花,连忙说着谢谢,更加用心的办着事了。
因为这些货品是要进厨房的,他们得先处理干净,回到轧钢厂,厂里都已经下班了,但李副厂长竟然还在食堂后院等着他们。
等一切安排妥当,李副厂长把一叠大团结递给了陆建业,“小陆啊,你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来,这是钱和票据,你都给数数。”
李副厂长本来还在担心陆建业的能力,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说话算数,一只不少的把货物都给他送来了。
所以付钱也是极其的爽快。
“不用数,李厂长咱还信不过?再说这会计不是还在这里吗?”
陆建业也不客气,接过那厚厚的大团结,直接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哈哈哈,小陆果然爽快,以后还有这样的好货,记得想着轧钢厂哟。”
李副厂长拍了拍陆建业,他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提醒着陆建业呢。
“那是自然,厂长放心,只要小陆这边有货,优先供应咱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正合陆建业的意,谁会嫌弃票子多呢?
就在陆建业忙活着挣票子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人也没有闲着。
话说今天易中海下班回家,就被贾张氏给堵在了院门口。
“一大爷,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做主啊,你看我们一家老小一直挤在那一间屋里,吃喝拉撒都混在一起,我这老太婆委屈点没啥事,但眼看着我那大孙子棒梗也大了,一间屋怎么也住不开了呀。”
贾张氏拦在易中海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我说贾张氏,你在四合院里住了多少年了?院里的房屋你还不清楚?哪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腾出来给你?再说,谁家还不是打挤过日子呢。”
易中海真是不想理会这贾张氏,看着她头就疼,一天到晚的竟无理取闹,给他制造麻烦。
“哎呀,只怪我的东旭走得太早,我命苦啊,现在都没人愿意替我们说句话了。”
“一大爷,你可是东旭的师傅啊,你怎么能不管我们呢?”
见易中海没给好脸色,贾张氏只有把自己死去的儿子拿来说事。
“再说院里哪儿没有空房间了,那前院陆建业不是一个人霸占着两间屋吗?”
“叫他腾出一间来咱棒梗,不就行了吗?”
贾张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抱着易中海的一只腿不放,反正她今天就撒泼了,就非得给棒梗要来一间房。
易中海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叫傻柱通知全院的人开会。
这自然是缓兵之计,毕竟他以前是贾东旭的师傅,是这四合院的一大爷,贾张氏家有困难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再说被这贾张氏给纠缠住,他今后休想有安静的日子过。
开个全院大会呢,如果有人主动的腾出个房间出来,那自然是好,如果没人愿意,那也怪不得他一大爷没管这事了。
这个时间段,很多人才下班回到家,都还没有吃晚饭,但听是一大爷让开的会,大伙还是积极的响应着,搬着各家的小板凳就来到了中院。
“你到时就大声的哭,使劲的卖惨,我就不信,今天还弄不来房子。”
贾张氏一边小声的对着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说着,一边推搡着她。
秦淮茹被自己的婆婆推着站了起来,这时的她满脸通红,既尴尬又委屈,但她也想着有人能给她们孤儿寡母的腾个房间出来,因此,梨花带雨,委屈的哭诉着。
就像一大爷易中海所说的一样,这年代,住房本就紧张,院里还真没有那家住得有多宽敞,都是一家几口人挤在一间小屋里,大伙对于秦淮茹一家都表示同情,但爱莫能助。
“秦姐,你不要哭啊,再哭眼睛都肿了,大家都在积极的想办法,但你家的情况确实不好办。”
“不过,棒梗现在还小,可以将就再过几年,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傻柱实在见不得秦淮茹哭,他这也只能干着急,他家总共也只有两间房,一间他住,还有一间雨水住,也没法腾出房间来。
“傻柱,你尽说风凉话,我家怎么就不急了,棒梗眼看着就长大了,不得有一间自己的屋啊。”
“再说,前院陆建业不就是一个人霸占着两间房吗?他可以腾出一间给我家棒梗嘛。”
贾张氏实在等不住了,看院里没人愿意腾房给她的孙子,也只有打陆建业的主意了。
“这一个人霸占两间屋,确实有些不合理。”
三大爷阎埠贵漫不经心的嘀咕了这么一句,好似贾张氏的要求才是合理的。
一大爷易中海转头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阎埠贵,见他一副不闲事大的样。
这阎埠贵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谁不知道他家也是住房困难户,一家六口就挤着两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