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吓死我了,王大花,你要不要脸呀,小陆都跟你离婚了,这怎么还是你家呢?”
三大妈专心的煮着饭,被王大花这么突然的一吓,她也没好气的怼了过去。
“这不是我家,难道又是你家了?谁不知道你跟三大爷还不是来蹭饭的。”
本来想一展身手的王大花,这下彻底没地了。
“王大花,你怎么说话呢?什么蹭饭?是人家小陆请我们来家里做客的,再说我三大爷不带着好酒来的吗?”
一听王大花说他占便宜,阎埠贵可不乐意,忙拿起桌上的酒瓶给王大花看。
“就是,小陆请我们老两口来的,还建业?大晚上穿成这样,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三大妈也跟着走了出来,跟着自己的老伴怼着眼前这个打扰他们打秋风的女人。
王大花穿的是一件睡衣,她特意把上面两颗纽扣不系上,自认为这样很吸引人,但殊不知别人看上去,那露出胸前的一片白,就像肥猪身上的肉,只会让人感到恶心。
被三大妈这样一说,王大花一脸通红,赶紧把衣服领子往上拉了拉,“我来找陆建业的,不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先出去。”
“什么?我们出去?小陆都没有表态,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阎埠贵真是气得不轻,指着王大花就要骂过去。
“我看要出去的人也是你王大花,这里不欢迎你。”
陆建业终于说话了,他阴沉着个脸,完全没有给王大花面子。
再说王大花心里想着什么,他还能不知道,只是对这个女人,陆建业实在不想再多看一眼。
“听到没有,小陆发话了,这里不欢迎你王大花。”
阎埠贵一听陆建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也来劲了,指着王大花喝斥过去。
王大花急了,赶紧过去想要拉陆建业的手臂,陆建业只是瞪了王大花一眼,王大花就不敢上前了。
“建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
王大花手无举措,尴尬的挤出一些笑容。
“王大花,上次是我话没有说明白,还是你听力有问题。”
听到王大花叫着自己的名字,陆建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跟他复婚,早干嘛去了。
“只要你跟我复婚,以后一切都听你的,家里也是你做主好不好?”
王大花哀求着陆建业,陆建业今天在轧钢厂里的表现,她可是一清二楚,现在的王大花肠子都悔青了。
“听不懂人话呢?王大花,想跟我复婚,你做梦去吧,就你这副尊容,跪下求我,我都不稀得看一眼。“
“而且我再给你重申一遍,这里是我家,不要再来这里,如果再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打一次,绝不手软。”
“出去,滚出去,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陆建业狠狠骂着,一点情面也不给这个女人留。
“陆建业,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很了不起。”
王大花被陆建业吼得一愣一愣的,她见识过陆建业动起手来的模样,自然不敢再招惹他。
王大花一边哭丧着,一边赶紧的退出了陆建业的屋子。
看来自己是没戏了,以后见着陆建业还得绕路走,因为她知道陆建业说得出就做得到。
“小陆,不要理这样的女人,这种女人不值当。”
“来,咱们喝酒。”
见王大花终于走了,阎埠贵给三大妈使了一个眼色,叫她把门关上,自己这才坐了下来,安慰着陆建业。
“呵呵,三大爷,你太小看我了,这样的女人,我现在都不稀得多看一眼。”
陆建业说的是大实话,端起酒杯就是一口。
“就小陆这样的条件,还不知有多少姑娘排着队等着呢。”
三大妈端着鸡汤上来,顺势就是一阵的恭维,然后给每人都添了一碗。
“是,是,你看三大爷我这记性,现在的小陆可不是以前的小陆了哟。”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鸡汤就喝了一口。
“小陆,快尝尝,你三大妈的手艺在院里可是出了名的。”
“老婆子,你也坐下来,快尝尝。”
阎埠贵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一张嘴不停的吃着鸡肉,还不忘提醒着自己的老伴。
陆建业看在眼里并没有作声,他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传说中的阎抠门是如何算计上自己的,想必也没有下次了。
“小陆打算什么时候再找一个媳妇呢?”
这顿鸡汤可不是白喝的,场面话还是要说得好听一些。
“不着急,这种事要看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成。”
陆建业这时想起了于莉,那个被他截胡了的于莉,可还在家等着他的消息呢?
再看看眼前的这老两口,还在美美的喝着鸡汤,吃着红烧肉,不知等他们知晓自己的未来儿媳妇被人截胡了,还会不会这么高兴。
“咚咚咚!”
“爸,爸,你在里面吗?赶紧出来,出事了。”
就在三人吃得正香,喝得正酣的时候,陆建业的房门又被敲响了,不过这次伴随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阎埠贵自然听出了这是自己儿子阎解成的声音。
“什么事呀?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个饭了。”
阎埠贵一边抱怨着,一边给三大妈使眼色,示意她去开门。
三大妈一开门,就见阎解成一脸的抱怨,“妈,出事了,我爸呢?”
“你爸在里面,到底出啥事了?”
三大妈见儿子一脸的焦急,也跟着急起来,赶紧叫出自己的老伴。
“什么事火急火撩的,就不能让人好好吃一个饭。”
阎埠贵极不情愿的走出来,他满脸红通通,喝得有些二麻二麻了。
“吃,一天就知道吃,你到手的儿媳妇飞了,你们还吃得下吗?”
本来三大爷跟三大妈背着自己的儿女,在陆建业这里吃喝,他们几个儿女就不高兴,今晚媒婆来告知自己的相亲对象要跟他退亲,阎解成自然一肚子的火。
“什么?儿媳妇飞了,于莉吗?不过飞了是什么意思?”
本来还沉浸在酒肉当中的阎埠贵一听儿子的话,人立刻就清醒了一半,这才着急忙慌的追问着。
“什么意思,你去问媒婆吧?”
阎解成没好气埋怨着,一副很是委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