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心事重重的进了大院。
一个温文儒雅的大爷正在浇花,见到她,温和的冲她笑了笑。
“你是这院的叁大爷吧,你看我能不能找你打听点事儿?”
于莉不是不相信自己同学,主要是她想再打听看看。
住大杂院的人都知道,管事大爷是对一个院最了解的人。
跟他打听,准错不了。
“于莉,对吧”阎埠贵笑呵呵的放下水壶,“有什么事儿你说。”
“你老记性可真好。”
“我就是想问问,傻柱这个人怎么样。”
“你说这人啊,不太行,不讲卫生,还爱动手打人,后院的许大茂被他打得几天都下不了床。”
“除了这两点外也没什么毛病,心肠还算是不错,经常接济院里的秦寡妇。”
阎埠贵自然不会说傻柱的好话。
但他毕竟是老师,也不愿意撒谎,就这么直白的将傻柱的事儿说了出来。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叁大爷。”
于莉心说这下完了。
打人的男人,自己怎么说也不能嫁啊。
“姑娘,我看你也是个好的,怎么跟傻柱相看了?”
“不是我吹,傻柱连我儿子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对了,我儿子叫闫解成,也没结婚,我觉得你们两倒是很登对。”
于莉原本不想搭理阎埠贵的话。
但听到闫解成的时候,她有些吃惊。
“你是闫解成父亲?”
“你认识我儿子?”
“那是我同学啊。”
“这可太好了,你们这也太有缘分了,这样,你先到我们家坐坐,我这就去将我儿子找回来,你们两说说话,这成不成的无所谓,就当同学聊天了。”
阎埠贵这么说,于莉也不好拒绝,便跟着进了闫家的门。
“柱子,忙着呢。”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站在门口。
“哟,老太太,你这怎么来了?”
傻柱连忙去将聋老太太搀扶进来坐下。
“我大孙子相亲,奶奶能不来吗?闺女呢?”
聋老太太四下看了一眼没见到于莉,当即就问道。
“老太太,姑娘去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
回这话的是王媒婆。
作为一个专业的媒婆,王媒婆对这附近大院的人都很了解。
这个聋老太太,是这院里的五保户。
而且听说还是个烈属。
这身份地位可是非常高了,就算是在街道办,派出所都能说上话。
对于这样的人,多少都有些小癖好。
王媒婆生怕这桩婚事出什么岔子自己拿不到谢媒钱,所以连忙回话。
“这样啊,那你跟我说说这姑娘怎么样。”
聋老太太拿乔。
王媒婆便只能再介绍于莉的情况。
其实于莉的情况壹大妈已经告诉聋老太太了。
但她还是决定要过来考察一下于莉。
聋老太太将傻柱当成亲孙子,孙子相看她自然也要把关。
而且壹大妈这一次办事靠谱,给傻柱挑了个黄花大闺女。
聋老太太就更得走这一趟了。
毕竟她跟傻柱虽然有婆孙的情分在,但却不是亲生的。
万一以后她老了,傻柱媳妇不让傻柱给她摔盆怎么办?
聋老太太是很在意这个事情的,所以才亲自出马来考察于莉。
“得,你们聊着,我啊,继续做饭”
很快,傻柱的饭就做好了。
但于莉却还没有回来。
“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这不能,都是大杂院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迷路。”
“难道走错门了?”
傻柱又等了一会儿,眼看桌上的菜快凉了,屋里几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我出去找找。”
谁知道这一找就出事了。
厕所没人。
“不好了壹大爷,我对象不见了。”
傻柱冲进了易中海的屋子。
很快,易中海就发动院里人出来帮傻柱找人。
后院,林东,刘海中,就连许大茂都杵着拐杖出来了。
他自然不是来帮傻柱找人,而是来看傻柱笑话的。
“傻柱,就你这样的还想娶媳妇?可拉到吧,人家姑娘可看不上你!”
“许大茂你这鳖孙,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肯定是你将我对象藏起来了,我打死你我1”
傻柱冲过去拽住许大茂的衣领就举起了拳头。
“住手!”
“傻柱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儿子什么时候藏你对象了?你有证据吗你?”
虽然许富贵不想出手,但没办法,自己儿子太废柴了,根本打不过傻柱。
总不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被打吧。
那也太丢许家的脸了。
“不是他还能有谁?”
“除了他,就没别人能做这样的事了。”
傻柱很生气,整个大院也就许大茂能做出这样的事。
不过他也没有打许大茂。
单挑许大茂他自然没问题,但再加上一个许富贵可就不行了。
“傻柱你少诬赖人,我倒是想藏你对象,你看我这样能藏么?”
许大茂很郁闷,他要不是不方便,肯定早就去截胡傻柱媳妇了,哪会等到现在才出来。
“真不是你?”
傻柱松开手,“这就奇怪了,人去哪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就没那个命。”
这许大茂也真是作死,这个时候还撩拨傻柱。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偏偏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撩拨他。
难怪有人说这两人是相爱相杀的真爱,也并非没有道理。
这年代对于龙阳其实还是比较宽容的。
毕竟大青朝灭亡也没多少年。
这四九城又是皇朝古都。
宫里这些破事儿不少,就那些贝勒阿哥也有。
但这种事大家都很避讳。
也没人会当面大张旗鼓的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