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求求你了......”
睡梦中,李辰光就觉得耳边儿有人在呼唤。
“卧槽!”
李辰光翻身坐起,赶紧拽亮灯线。
还好,旁边没人,看来是做梦。
“兄弟,求求你了......”
李辰光正准备拽灯,就听见窗口处傻柱叫魂儿似的声音。
“啧!”
李辰光侧过脸,“你有病啊,这都几点了?”
“大概九点四十!”
“我去!”
李辰光低头揉脸,刘岚说得没错,真是什么师父带什么样徒弟,和着一个德行。
“雨水不让我来求你!我得等她睡着了以后再来啊!”
傻柱有理有据。
“那你大点声也行,你叫魂儿似的吓人呢?”
“我怕给你吓醒了,就想让你慢慢醒过来。”
“呼......”
李辰光呼出一口浊气,“就说一遍,我不写!你能拿我怎么办?”
“站在这喊一晚上,我知道你心软,再一个也怕磨叽。”
傻柱大饼子脸竟然笑了,确实可以笑,因为他没说错。
“这是你逼我的!”
“窜稀符!上!”
李辰光刚默念完,就听窗外傻柱肚子叽里咕噜乱响,转头一看人已经消失了...
“系统啊系统,你真是救了我啊!太好使了!”
李辰光不住感叹,拽灭灯接着睡觉。
另一边,公厕。
“嗵!”
一声闷响,傻柱露出舒服的神情。
站起来刚把裤子拽上来。
“嘭!”
“卧槽坏了!”
傻柱大急,赶紧又解开裤子蹲下。
腿弯湿漉漉的,一股子味儿......
......
清晨,鸟儿站在枝头高声歌唱,还有蝉鸣叽哇乱叫,轻轻炊烟飘荡在空中。
一切都一片生机勃勃。
“妈呀!谁那么缺德!怎么拉院儿里了?”
“卧槽!我脚上踩了什么?谁拉我家门口了?”
“谁裤裆子漏了?当不当人了?”
“缺德鬼!是谁?哪有在人家门口拉稀的?”
“草,这是花生仁儿?呕!”
“傻柱是不是你,昨天你就干过这事儿!”
“你屁眼子铁的啊?这么窜稀怎么不给你蹿漏了!”
“缺德玩意儿出来!”
一大早,前院中院各种骂街。
傻柱虚弱地趴在床上,一头虚汗,手指头微微颤抖。
中邪了。
竟然拉了两个小时!
许多次觉得好了,谁知道刚回来就又不行了。
总有那么几次半道儿失控,苦了邻居。
但这种事,是不好承认的,才多大啊?就失禁......
“傻柱,你还好吗?”
秦淮茹推门而入,轻声说道。
“秦姐!哎呀我没脸了!”
傻柱大饼脸摊在被子里,臊得不行了。
“谁还没病没灾?没事儿,裤子洗了吗?”
秦淮茹宛如贤妻,声音无比温柔。
“洗了!”
傻柱艰难地坐起来,“嘶!”
赶紧的,他又趴下,蹿了两个小时稀,铁管子也扛不住啊,更别提菊花了。
秦淮茹眼神中闪过浓郁嫌恶,马上又调整回来。
“傻柱,那李辰光肯写谅解书了吗?”
“他不肯!不过我继续努力!”
“你可要抓紧啊,别耽误了!”
“你放心吧秦姐!”
傻柱斜过身子,伸手拍拍床。
秦淮茹恶心的想死,但还是装作娇羞地走过去......
隔壁耳房,几年前傻柱看妹妹大了,就把里面门堵死,然后开到外面,看起来是两个独门独户。
雨水想出去洗漱,但听院里此起彼伏的叫骂,硬是羞得不好意思出门。
李辰光也被吵吵醒了,马上就乐了,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不对!怎么早上了?”
李辰光想起忘记去鬼市,暗骂自己睡得太死,看来没有闹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