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傅国生笑着说道。
看了一眼四周的监控。
“现在看着我俩谈话的人，一定心跳加速。”
“因为我一句话，有可能给他们肩上加上一颗星星。”
“不过很可惜，没有证据。”
“你也是，小二。”
监控室里还真被两人的谈话给说的心跳加速。
因为间都能听出来，敢情这些傅老大以前还干过不少组织贩运的是。
这几位预审想的都有点冒火。
审了这么多天。
倒不如这几句谈笑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大。
谈话继续。
不过余小二此刻有点词穷。
倒是老傅现在兴趣颇高。
指点了一堆稽查的坏话。
还拿另外一个预审做模版。
说他什么内分泌失调。
怕老婆之列的。
肯定升不了职，使劲拿他开导。
余小二听着具是报以大拇指。
猜的太对了。
我刚才还看到了他们。
又是哈哈一笑。
在预审也觉得这谈的很操蛋的时候。
变化又来了。
余小二点了一只烟抽了两口。
走上前去，递给老傅。
傅国生像是不敢接受一般。
凝视了好久，才接过去。
叼在嘴上浓浓的抽上两口。
对着天花板开始吐圈圈。
监控室里的人给难住了。
不知道是该叫停还是继续。
就在众人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许处摇摇头说道：“再等等，耐心，要有耐心，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
“知音难求。”
“看嫌疑人对小二并不反感，哪怕是被对方出卖了。”
小高听到这话，看了半天才看出一点苗头。
还被说这两人还真像是一顿知音兄弟。
不分你我。
“其实，傅老大，我可以不来见你。”
“我知道如果有机会，你会毫不犹豫的干掉我。”
“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我如果有机会的话。”
“比如现在，我想说句谢谢你。：”余小二看着余烟燃尽，轻声说道。
“谢我？谢我成全你？”
“不，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那你想劝我怎么样？”
傅国生突然问道，像是心理防线已经松动了。
“结果怎么样，我们都知道。”
“焦涛，盛嘉文，莫四海。”
“这些人会被挤牙膏一样，慢慢地挤干肚子里的存货。”
“在漫长的羁押时间里，有些事会被一点点挖出来。”
“而你已经没有外面的依仗。”
“除了等待别人为你做这个决定。”
“什么也做不了。”
余小二到，这是一句真正的实话。
一个牵涉众人的案件。
查上一年半载都是短期的。
稽查难，嫌疑人更难。
“你是想劝我坦白从宽？”傅国生笑了。
“不，劝你给自己找个痛快。”
“还记得咱们仓里的那个黄毛吗？”
“有一天我问他你要是只能活三天你干什么？”
“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啊，第一天使劲吃，第二天使劲票，第三天自己刨个坑埋了自己。”
“树个碑写上几个大字，谁也别来打扰老子。”
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笑。
笑中带着泪水。
笑的不能自控。
那是一种绝望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来意。
将卧底亮哥老傅，打破他心理上的优势。
只是在看到老傅的那绝望的笑容里。
余小二不知大心理哪儿难受。
眼睛酸酸的。
他悄悄的摸了摸。
等笑声渐渐消失的时候。
他道：“其实那样挺好。”
“活着像是人渣中的极品。”
“总不能死的时候想渣吧？”
“怎么着也像个人无，难道就这样被小法警呼来喝去。”
“你可以试试换一种活法。”
“比如要一瓶茅台。”
“叫上一份鹅肝。”
“反正吃的都是纳税人的钱。”
”不花白不花。”
“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享受到这种特权的。”
“可傅老大，你有，不信你试试。”
老傅笑了被余小二到无耻逗的哈哈大笑。
两人又是一阵笑的不可自制。
半响之后傅国生疯狂的拍着案板。
“听见没有给老子来一瓶茅台。”
余小二悄悄的书了一个大拇指。
攒到：“这才是我的偶像，傅老大。”
PS：求鲜花，求数据，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