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用手去摸摸这个石膏像的额头,白文玲非常厌烦的说:“林韵,我的心烦死了,你就不可以安静一会儿,难道你不累吗?”
林韵见白文玲不高兴了,来到她的身边,跚跚的说:“白姐,这人是谁呀,她怎么不穿衣服?”
白文玲被她这一问逗得乐起来。她哈哈大笑地说:“林韵哪林韵,亏你还是高中生,你连这个石膏像都不知道!”
白文玲顿了顿又说:“你到我旁边沙发上坐着,今天下午你什么也别做,就让白姐跟你商量一丁点儿事情就行了,以后有的是事情给你做,日子还长着呢!”
林韵被叫着来到白文玲身边,有些不自然的跚跚坐下。
白文玲继续说:“林韵,我看你相貌长得这样漂亮,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只是想以后对你的称呼是不是不直呼你的名字了,叫点其它什么的不知你愿意不?”
林韵问:“白姐,你看叫什么好呢?”
白文玲脸色沉下来,非常严肃的说:“你看叫你林子怎么样?”
林韵听了白文玲要叫她林子,虽然觉得这个称呼有些怪里怪气的,但既然主人聘用了自己,而且对自己也不坏,还买了那么贵的衣服给自己,
心里有些不快,嘴上却只好说:“白姐,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从林韵来到福摩大厦876号的第二天起,白文玲就对林韵进行了一系列的叮嘱和交待,像对一个演员进行包装一样进行了特别的包装,要私下和林韵商订好秘密协议。
如白文玲交给林韵的事情林韵办到后,就跟她十万元特别工资,让她寄回去治她父亲的骨髓癌,并且继续在这里当保姆,
若林韵没有办到,她除了得不到这十万元的特别工资外,而且还要解聘她,她不能继续在这里当保姆了。
费汉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在路上他就想:回到家里要好好的吃它几顿,香香甜甜的睡上几天。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办不到的美梦,纯属天方夜谈,因为他知道,自从鲁妈走后,家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心里嘀咕着:严格的说,白文玲根本不会做家务活,买菜煮饭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小学生在做初中的题,作为业余保姆的白文玲辛苦,连自己也跟着辛苦,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是去餐馆里吃,或是煮方便面和啃面包充饥。
费汉现在想到方便面和面包就恶心,他已经吃了几天的方便面和面包了,真想美美的大吃一顿。
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今天是不行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因此,费汉蓬头垢面,一脸倦容,带着毫无信心的情绪回到家。
费汉迈着疲惫的双腿,无精打采地走进通向福摩大厦电梯的过道。他抬起沉重的手按了电钮。
费汉慢慢地走出电梯,提着那个沉甸甸的旅行袋,推开自己宿舍的大门,慢吞吞的喊道:“文玲,文玲!”
随着他们的喊声,一个嘴上涂着口红,闪着一对大大的黑亮的眼睛,鹅蛋脸,穿着白色连衣裙,身材窈窕多情的靓女从里面走出来。“费先生呀,白姐正在厨房里烧猪蹄呢。”
费汉不看则已,一看真叫他大吃一惊。
这姑娘镇定甘甜的嗓音,超凡的风韵真把他吓了一跳。
他刚从外面采访回来,外面的靓女少男在他的心目中不少,何时自己的家里来了一位还比他们更胜一筹的倩族呢?
他惊慌得乱了手脚步,连忙把施行袋放在沙发上,认真地看了那姑娘一眼,说:“她哪个时候知道我这时回来了,专门为我烧的吗?”
姑娘感到有些面面相觑,她不好意思的向厨房里喊到:“白姐,费先生回来了!”
白文玲听到喊声,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张着嘴说:“怎么都回来了!怎不先给我打个电话,想吃红烧猪蹄吗?我特意做着等你回来呢?”
费汉一听,真是乐开了花,觉得比蜜还甜,他无视旁人的眼光,走上前去抱起白文玲就亲。
白文玲拼命的推开费汉的手,着急地说:“真是不害臊,去去去,我还没洗手呢!”
站在旁边的林韵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费汉知道自己有些失态,高兴过头了。于是只好抱歉的说:“说真的文玲,我确实高兴过头了。你知道我们在外面受的苦吗?
每天清水面包、方便面,把我摆脱都吃得‘条件反射’了,我这时一想到那些就想呕,真想回来美美地吃上几顿,睡上几觉。”
白文玲故意装没事的说:“这下就让你吃个痛快,睡个痛快!”
林韵在费汉抱着白文玲之后,就羞得往厨房里躲了。她现在是满面红晕的在厨房里做着白文玲手里留下的活。
费汉放下白文玲,又一本正经的说:“文玲,那姑娘是什么地方来的,是什么人?”
白文玲故作姿态的说:“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刚回来,无可奉告,坐下来好好的休息吧,等吃了晚饭后,我再慢慢地告诉你。”
白文玲为费汉端来一杯早已泡好的茶,然后把费汉的旅行袋拣到书房后,就又回到厨房弄菜去了。
费汉整个身子瘫坐在沙发上,此时的他感到无比疲倦,像从一个遥远的世界来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地,眼睛半闭半开的想要睡去,
但他支撑着站起来,右手从口袋里搜出香烟和打火机,火苗从打火机里冒了出来,燃到香烟的一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强打起精神。
他想,这姑娘是谁呢?
文玲的朋友吧?远亲?又不像,或者是沾亲带故转了几大转的什么亲戚,也不是;哪究竟是谁呢?
文玲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要向我保密呢?
费汉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最有可能就是小保姆,文玲从劳务市场请来的小保姆,但那位小保姆气韵超凡,姿致脱俗,如一朵出水芙蓉,似乎又不可能,真令人不敢相信。
费汉边想边吸着烟,正在这时,那红粉丽人出来喊到:“费先生,酒菜已上桌了,白姐喊我叫你进去吃饭。”
费汉疲倦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子非常疲惫的向饭厅走去。
他走进饭厅,看见餐桌上放了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什么砂锅雅鱼、墨鱼肉丸、蟹黄海参、樟茶鸭子、酱肉丝、烧鱼肚、凉拌兔丁、大蒜烧鳝鱼,另加一碗蛋花白玉汤。
费汉看了喉咙发痒,眼睛发亮,他非常调侃的说:“我的好夫人,你这是在迎接海外来宾呀?”
白文玲正在拧一瓶茅苔酒瓶盖,笑着回说:“我知道你在外边饿馋得不成样子了,这瓶茅苔酒我们搁了好些日子了,今晚特地为你解馋、洗尘。”
费汉懵懵懂懂的坐下,他接过白文玲倒过的一杯茅苔酒,呷了一口,就大吃特吃起来。
费汉吃了一口,才猛然想起那个超凡脱俗的姑娘来,于是说:“文玲,你不叫我们的那位客人来吃饭哪?”
白文玲料他要这么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叫她客人?那姑娘我不许你称呼她为客人!”
于是向饭厅门外喊到:“林子,林子,进来吃饭了!”
费汉懵懵懂懂的,只一股劲儿地大吃大喝起来,早已把林子和客人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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