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汉说:“这就是给你白姐买的礼物呀?”
倩捷说:“真正的礼物还在这里呢!”
于是她站在费汉面前,“不喜欢我吗?”费汉说:“这也是你给你白姐买的礼物呀?看我不告诉你白姐!”
倩捷说:“我巴不得你告诉白姐呢!”于是她抱着费汉亲起来。费汉真是按捺不住了,他没想到倩捷会来这一手。
她甜甜的令他心动。倩捷说:“费哥,女孩就这样,非常潇洒、别致,是吗?我就是这样的女孩!”
倩捷和费汉从宿舍床上起来的时候,南江市已是月色朦胧,华灯初上了。
费汉驾着奔驰车,从鹤洁宾馆回到福摩大厦,白文玲和鲁妈已摆好了饭菜,那饭菜是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鲁妈几次说:
“你这个闺女真是太疾情,这么晚都不回来还等他干什么?我们吃了再说,等他回来我再热就是!”
白文玲只是执意不顾,仍默默地在客厅里坐着,她一会儿看看天边的白云,一会儿望望阳台上的花,
一会儿又打开电视,真是心里七上八下,她不想跟鲁妈两个哆嗦,只是坐在客厅里不说话也不动,就是不到饭厅去用餐。
这鲁妈无法,只好陪着白文玲等啊等啊。
等到费汉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墙上的挂钟已指向十一点了。
费汉进来的时候,白文玲赶快迎上去说:“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等你吃饭呢。”
鲁妈从饭厅里跑出来说:“先生呀,先生,你到哪里去了,我们等你好久了!饭菜是热了又凉,凉了又热。
我叫白大姐吃饭,她就是执意不吃,说死说活她都要等你回来吃,真是的!”
费汉走进屋来,听鲁妈这一说,他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嘴里嗫嚅的说道:“路上塞车,实在是绕不过来。”
鲁妈说:“啊,塞车呀,我只怕先生走错了路哟!”
白文玲看了看说话不知轻重的鲁妈,说:“鲁妈,别乱讲!”
她转过身对费汉说:“我不知是怎样了,还以为你真的被那个倩捷吃了呢!好,别说了,我们去吃饭吧。”
费汉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他只说:“倩捷给你买了一样东西,你看还行吧?”他于是从手里递过倩捷买的皮包。
鲁妈在一边说:“什么提包啊,这样乖。”
白文玲从费汉手里接过皮包,她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却什么也没表露的说:
“倩捷买的皮包啊,我给她买一条连衣裙,她就给我买一个小手提包,她心里真的装着我这个姐约。”
费汉一听,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一面掩饰着说:“倩捷今天过足舞隐了,这姑娘的舞跳得真不错!”
白文玲说:“她就是这个样子,记得我们落难在一起的时候,她什么事情都好强,人又那么聪明!”
她一面说一面转身,对早已走进饭厅的鲁妈说:“鲁妈,来,来把这个提包放到我的卧室去。”
鲁妈笑嘻嘻的跑出来,“姑娘,你真是乖啊,你看,别人买礼物给你,真是好漂亮的皮包呀!”
白文玲把皮包递给鲁妈,看也没有看一眼的对费汉说:“费汉,我们进客厅吃饭去吧!”费汉于是跟着白文玲来到饭厅。
白文玲亲切的说:“这是鲁妈烧的红烧鸡”,说着,她拿起桌上的筷子为费汉夹了一块红烧鸡,接着打开一个大盆说:
“这是鲁妈烧的鸡翅膀,哦,不,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贵妃鸡!”接着,她用手掰开一个鸡腿放在费汉的碗里,费汉坐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脸红红的看着眼前的妻子,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他只觉得此时的白文玲是那样真挚,那样热情,那样超凡脱俗。
他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白文玲,不由想起了孟娜,想她已去的姿容,已去的相貌。他此时觉得自己好不自在,自己是那样畏缩,那样自私和渺小。
他于是用深沉的可以说是懊悔的眼睛看着白文玲说:“文玲,你想知道倩捷吗?”
他此时,真想把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以及倩捷的一切和盘托出,一丝不漏的全部告诉白文玲,白文玲假装不知道的说,“吃,快吃,不吃等一下菜又凉了!你不是早说过了吗。”
费汉看着白文玲直拗的样子,忍不住慢慢地吃起来。费汉吃着一点儿不是滋味。所有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嚼蜡。
他心里憋着和倩捷的事,此时真觉置身于梦中。
白文玲可不是这样,她心里好多了,觉得和费汉的又一堵墙给拆除了,她看着眼前的费汉如真正看到了自己的新郎倌一样。
她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爱人。那是自己的一个早已远去的梦。她那时刚刚从沪大出来,一心偷偷的尾随费汉。
她梦寐以求的如痴如狂的就想盼着这一天,盼着她和费汉早日同集,完成他们的爱的里程。
然后她甜蜜的、幸福的看着费汉,看着自己眼前的新郎,就这样吃着晚餐。
费汉憋着实在沉受不起的压抑,想着倩捷又怎样呢?你看眼前这情景,跟她说也是白说,跟她说了又怎样呢?不如不说。
他于是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白文玲见费汉这副吃相,那眼泪水一下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她猛地转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她渗出的泪水抹掉,一边掩饰的说:
“鲁妈人真好,今天到菜市买菜,我说不买她偏买,你说这贵妃鸡就是她硬要买的!”
她一面说,一面朝向厨房弄碗的鲁妈说:“鲁妈,把那瓶二锅头拿来,今天刚买的二锅头。”
白文玲又对着费汉说:“你喝两口吧?不是时时说要喝二锅头吗?”
鲁妈拿出一瓶二锅头,说:“此酒这样廉价,今天我不买小姐执意要买,搞半天是先生你特点的呀!”
费汉说:“那是我吃好的酒吃多了,有些时候想尝一尝这二锅头的味道,今晚已吃过饭了,我说,文玲,就别喝了吧?”
鲁妈好像看出什么,于是说:“唷,小姐今天辛辛苦苦的买来二锅头,你就喝二口吧。”
费汉不能自己地接过酒瓶。白文玲为费汉拧开瓶盖,又为他斟上酒,然后帮他夹菜。
费汉不喝则罢,一杯下肚就知道这酒是什么滋味了。当他再端起酒杯喝第二杯第三杯时,他明显的看见倩捷的身影在酒杯里直打转。
他看了看酒杯里的酒,又看了看白文玲和鲁妈。
这时鲁妈已坐上桌来,边吃边夸奖文玲说:“白小姐真是个会当家理财的人,今天我到菜市去,她这样也不买,那样也不买,白小姐是专门考我呢。
她没想到我来你们家之前,已在其他很多家做过保姆了。”
白文玲说:“嗬,原来你当过保姆呀。”
她边说,边满不在乎的为费汉夹着菜。鲁妈说:“不瞒小姐说,我做这项工作已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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