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捷忍不住说:“费哥,今天是白姐给我的专利,是在她的允许下我才得已和费哥跳舞的,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以后我们还会没有?”
费汉根本没有听出倩捷的话外之意,他于是很一般的说:
“倩妹怎么那么想呢?我们都在同一座城市,否则今天晚上我一命呜呼,
或者是你一命呜呼,我们其中的一个见阎王了,那么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完,他又淡淡的说:“况且,你白姐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知道吗?《红楼梦》林黛玉式的!”
倩捷一听费汉这么说,于是脸上又很重的抹过一道红晕,心中嘣嘣直跳,好不容易她才颤动着她那樱桃红唇说:
“费哥这样说我就省心了,我还真担心费哥和白姐两个不肯赏脸呢?”
“我们以后有机会又来这儿跳舞好吗?”
费汉一看见倩捷那样激动和信誓旦旦的样子,兴奋的说:
“下次我和你白姐来,把这儿包了,然后让你倩捷清清静静的,安安逸逸的,好好生生的跳个痛快!”
白文玲已走了很久了,时间随着它那按部就班的,刻板的走动着的速度时针已指着下午五点,舞场快赶散场了。
只有几对年龄小小的小男人和大女孩在舞场里厚着脸皮毫不懂事的舞着。
费汉和倩捷也毫不知觉自己身边的舞伴走了很多了,当他们发觉相互越来越沉重,身边的人熙熙攘攘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舞场快要关门了。
他们俩人终于放松了自己,从彼此的怀抱中走出来,来到有些冷清寂寞的现实世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舞场。
费汉回到自己的福摩大厦自己的宿舍的时候,文玲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她把那件在普特购物中心专购的漂亮的连衣裙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等费汉一时门,就体贴的说:“今天跳累了吧?”
费汉有些不以为然的说:“你那个姐妹倩捷还真有两下子,听说你跳舞也是她教的,她是你的师傅?”
白文玲脸上淡然的一笑,但心中也不免露出一丝凄楚,淡淡的说:“你听她鬼吹鬼吹的,那是我们姐妹闲得无聊,闹着玩呗!”
费汉一听说,一下倒在客厅的沙发上,长长的瘫了一口气,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躺在那儿。
过了很久,他才闭着粗气漫不经心的问,“这件连衣裙是你买的!”
白文玲故作神秘的说:“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我才告诉你。”
费汉不以为然的说:“什么问题嘛,你只管说呀。”
白文玲于是神秘的说:“你看倩捷这姑娘怎样?人家辛辛苦苦地跟随了我那么多年,怪可怜的,今天我在舞场上看着她和你那样高兴的跳舞,
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于是提前出了舞场,专门赶到普特购物中心去为她选了这件连衣裙!”
费汉连连说:“她真调皮极了,使人难以招架,她既然和你是患难之交,你就给她买吧。”
南江市的夜渐渐的黑下来,费汉和白文玲都沉入到难得的甜蜜中。
白文玲为自己大胆地跨出这步而骄傲,她想,她终于战胜了自己,那团横在她前面的阴影,那一团使她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阴影最终开始慢慢地移动了,
正在她的心上向另一个角落移去,那是胜利的角落,遗忘的角落,她和费汉的白头偕老,永远比翼的角落。
费汉为他和倩捷崭新的情谊,不,是友谊而高兴,他觉得白文玲更加可爱了,
他有这样一个可心的人儿,这样一个情谊深长的患难之交的姐妹,他更加珍爱她了。
他把和白文玲之间的感情,不,那是一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种真正的爱情看得更重要了。
他看见白文玲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地向着门边那样侧卧着,他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终于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文玲看着费汉躺在床上,看见他是那样男子汉气慨的慎重,心里也真有一种如冰河解冻的释然感。
南江市的春天和地球上其它地方的春天一样,春雨时不时的下着,黄色或者灰色那种代表寒冷或死亡或冬天的颜色正在慢慢地消褪,
取而代之的是蓬蓬勃勃的或者说是象征春天的温暖或生命的复活的绿色正慢慢地浸蚀大地。
在这生命的复活或更替中,有着善良的香花样的东西在生长,可也有丑恶的荆棘一样的东西在蔓延,这正好像白文玲的内心世界一样。
她对费汉发自内心的自责,对费汉提心吊胆,害怕费汉再一次抛弃她的这种心理,
陪伴着她要用忏悔式的方式迎得费汉山盟海誓的内心情感,使她时时在心绪不宁的情况下做出离自己正常人生越来越相去甚远的事。
傍晚,白文玲坐在福摩大厦的第十五层的客厅里,她透过大大的玻璃窗佯装欣赏天空中的蓝天。
她似乎在看白云一朵一朵的飘,实际上是等费汉从里屋出来。
费汉走出里屋后说:“文玲,鲁妈已将晚饭做好了,叫我们进去吃呢。”
鲁妈是他们才不久花钱请的一个老保姆,此人说老也不老,大概五十开外吧,为请这保姆费汉在南江市明暑区的劳务市场上整整转了两天,
在众多保姆中,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鲁妈,鲁妈说她是南方人,因丈夫早死了,
自己成了寡妇就出来了,她家具体情况怎么样,有无儿女等等,费汉就一概不知了,鲁妈也没有说。
白文玲见费汉从里面出来,说吃晚饭了,她就牵着费汉的手说:“费汉,我哪天就想和你说了,连衣裙的事恐怕你忘了吧?”
费汉摇了摇头,认真的说:“我才忘不了呢,我不是那种马大哈,你那个患难之交,你那个朋友倩捷。”
白文玲说:“没忘就好,我还怕你忘了呢!”
“她打了好几次电话来,说那天她和你跳舞还同过足隐,她约你还要再跳,并且还是老地方,还是我和你!”
“我几次回电话都将她推脱了,今天她又打电话来,我看我是无可奈何了。”
“我想,明天又是星期六,我倒是没兴趣,明天你把这件连衣裙带去,陪她跳上一天,让她跳过痛快,满足她吧,以免她经常来打扰我,她打电话来,我心烦极了。”
白文玲嘴上这样说,可她是在撒慌,不是倩捷打了几次电话找她,而是她打了几次电话找倩捷。
费汉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白文玲,他看见白文玲慵懒极了,深深的眼睛中露出十二分的哀怨,费汉为解除白文玲心中的忧虑,想真正了解她那个患难朋友的意图,
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着:“行,我去!不过你得同意我,必须我们俩人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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