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玲看费汉一身清白,于是开口笑着说:
“没被她难倒就好,我还害怕你真被她难着了,被她难着了还有我们的爱情吗?”
她于是上来用双手捶着费汉的胸口,毫不客气的说:“费汉,我就是要使我不能失去你。”
于是她说着,用她那东方绝世美人的小嘴向费汉的嘴上送来,费汉一下的搂着白文玲,焦灼急切地亲着她,边亲边急切地说:
“文玲,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失去你的爱,我哪怕宁愿死,哪怕不要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
白文玲掀开费汉,也焦急地说:“费汉,你还想艾尔登别墅,还想孟娜吗?”
费汉着急诚恳的说:“文玲,我不想孟娜,不想艾尔登别墅了,我永远想你,永远想你!”
费汉和白文玲流着泪水沉浸于爱的亲中。
南江市的夜渐渐的黑下来。
这有着星光和月亮的春夜,夜空是那样高,那样深遂,显得十分朦胧和神秘。
费汉和白文玲在福摩大厦里自己的宿舍里睡了。
费汉几次企图用手拥抱白文玲,以求得到她的爱,但白文玲几次都拒绝了。
白文玲装着睡眼迷蒙的说:“费汉,我确实累了,确实疲惫了,让我们好好的休息吧!”
费汉十分不解文玲,他想,也许她今天确实疲倦了,他想着他从情人咖啡馆回来时白文玲那有些声嘶力竭的那一幕,
想到,文玲的误会确实使她陷入了精神疲惫当中,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睡去了。
可白文玲当她听到费汉确实睡熟的酣声时,她的眼泪水却象窜线般的流了下来。
她听到费汉这熟悉的酣声,她多么舍不得有一天这酣声离她而去啊!
她想着她命中成了定局了,她,这一辈子只有当林黛玉的命,她当不了宝钗,她注定这辈子要失掉费汉,注定她和费汉的爱情必将以费汉毫不留情地抛弃她而告终。
她想着了费汉在沪大毕业时悄悄地离她而去的事。
想着了费汉从沪大出来时那鬼头鬼脑的有些畏缩的身影,想着了他在西山云顶峰上他和孟娜牵着手逃跑的那一幕,
想着她从西山回来第一次到这里来,来到福摩大厦费汉他那无可奈何的根本没有情感,没有爱的脸和眼神,
她在黑暗中张着她那双靓女的大大的眼睛再一次地从睡着的费汉那方望了一眼,她的眼泪水流得更凶了。
她在内心中遣责着自己:“白文玲呀,白文玲,看来你这一辈子是死硬了,你不像一个有作为的女孩,你是一个什么事也办不成的人!
下了那么大的决定,定了那么长久的计划,今天你是精神有问题,还是疯了,你在现实面前为什么又那么软弱,那样无能,那样下不起狠心。
书上说爱情是什么,那只是欺人的,骗人的,写给才子佳人的,你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成为书呆子了,这是什么年代了,是什么时候了,
你再不是一个关在玻璃房中生活的女孩了,你应该走出来,你应该做出来,难道你吃的苦,受的难还少吗?
你为什么还那样天真。白文玲听着费汉的酣声,眼睛望着漆黑的屋子,望着这黑暗,她要下决心,
你根除她心中痛苦的伤疤似的最后一次向自己赌咒发誓,最后一次压上了她人生最大的赌注。
无论如何,她失去的太多太多了,她失去的那一切美的重负使她坚决地作出最后一次决定,无论如何,她只能赢,不能输。
鹤洁宾馆的舞厅,一个名曲家的大作声嘶力竭的如雷贯耳的在空中轰炸着,那动人心魂的几乎震耳欲聋的曲调对白文玲来说,
是那样枯燥,那样乏味,她看着舞池里那样多春意甚浓的男男女女的脸。
此时的白文玲她不知道这些脸是什么,他们双双对对依偎着意味的是什么,她只感到,她自己正在戴着厚厚的人生假面具。
这个面具,美丽绝伦的坦露在这个世界上,坦露在这么多陌生的面孔面前。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真正的白文玲,此时的这个白文玲是那样的冷酷,那样的铁面,那样的无情,
她正在拿着一把锐利无比的尖刀在将原来的那个犹豫不决,忧柔寡断的白文玲杀死。
震耳欲聋的音乐在白文玲的身边响着。
今天,白文玲从床上起来,从床上拉起费汉,亲了费汉一下,但她看见费汉脸上露着愁容,由于心情不愉快,她想着了费汉是为她的拒绝而忧愁着。
她拉着费汉的手说:“不开心吧?让我们今天好好的去开心一下,你说,我们去游奥尔渡假村好吗?”
费汉看见白文玲忽然兴高采烈的,装着一副很使人高兴的样子,认为白文玲已打消了对他的猜疑,于是说:
“我们走吧,既然你都决定了,宝贝,让我们好好的高兴一番,让我们的爱象这春天一般美好!”
于是费汉驾着车和白文玲一起,来到了奥尔渡假村。
现在的奥尔渡假村,和以前的奥尔渡假村全都不一样了。
在大清早里,奥尔渡假村里就人声鼎沸。
费汉和白文玲从车里出来,两人手拉手的走进奥尔渡假村里的时候,就看见湖边上有老人,
有年轻人在散步,在跑步,在奥尔渡假村的湖边,在高大的柳树下,一个个精神矍烁的老人正手握长长的箭,在缓缓地舞着。
白文玲像晨风一样的在奥尔渡假村的湖边路上飘着,那在湖边跑动着的年轻人都艳羡的个个张着色迷迷的眼神望着她。
白文玲感到她的美,心里嘀咕着:“真讨厌!”
她赶快地上去拉着费汉的手说:“费汉,你看这清晨的湖水是多么的湛蓝,多么的美啊!”
费汉看见白文玲有些忘乎所以的样子,于是更加怂恿的说;
“文玲,我不知怎的,我一看这湖水,就想着了我小时候光屁股的在家乡的河水里玩,
我们家的那条江的江水流淌得非常湍急,那时我几乎每下一次河,就遭我父亲的一次痛打,
我母亲对我说,这江水会淹死人的,它太急了,若还不听话,还要在河里玩耍,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时我就想,要是我们家乡有眼前这样风平浪静的湖就好了。
可是到这城里,看这样的湖水看得长久了,慢慢地就厌倦了,比如这光光的湖水有什么意思,我想这湖面上应该长出什么来才好玩!”
白文玲一听,马上就笑着指着湖面的游船上正在早晨的阳光下亲着的一对情人,说:“这不就是长出来了吗?一对没长尾巴的陆地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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