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娜早早的起床了,费汉还在朦朦胧胧香甜的睡梦中。她掀开被盖,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紧张的梳妆打扮好一切。
孟娜和以往根本不一样了,她今天清晨,好象是一种非常紧张和激动的情绪在鼓舞她,她好象是要奔赴“爱情的古战场”,
她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用她白嫩纤细的手把她头顶乌黑的清丝扎得严严实实的,她仍然一身雪白,一身素装,但不同的是,
在她这身飘逸的穿戴之中,袜头拉得更结实了,戒指带得更紧了,她的那一双婧女的如波似漆的大大的眼睛显得格外紧张和迷人了。
孟娜穿戴梳妆好后,静静的,如风过林似的轻飘飘地越出大门,越出自己的艾尔登别墅越过那有些颓废的花台,
沉重的脚步踏过晨风中朦朦胧胧的左右翻飞的落叶,在她柔和刚毅的气质中,她象夹杂了几分的成熟,
她今天,必须战胜叶文玲,并且把这个使她和费汉都提心掉胆,心惊肉跳,整日都显得坐立不安的爱情伊甸园中的魔鬼驱除出去。
郁苍街北道,那宽阔的街面是灰白的,在已凋下落叶的树下,鬼影婆娑的显示出几分萧条神秘的气氛,
孟娜在微微的晨曦中不紧不慢的走着。四周的气氛令她有些心惊,但她用她那颗挚爱的心战胜了。
孟娜急切的逾过郁苍街北道,来到黄河古渡口的旁边,黄河的水愤怒的咆哮着,呜咽着,
以她那千年不断的黄汤汤的血汁逸泻着这永远不尽的奔流。孟娜来到古渡口旁边,站立良久,
她望了一眼眼前宽阔的黄河河面,默默地看了一下脚下的黄汤汤的黄河水,她想着,古今多少的感情纠葛,多儿女情长,
都象这黄汤汤的咆哮着的黄河水一样,奔流不息的勇往直前啊,她也润育了多少英雄豪杰,涌出了多少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孟娜站在黄河边,一阵河风吹过来,她娇弱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默默地祈祷后沿着悲凉的黄河河岸,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孟娜在黄河边是颤栗而激动的有些紧张的走着,她远远地看见了停在前边河岸上的象一艘被人遗弃的破旧的船。
船的阴影在河面上的晨曦中显得鬼影斑驳似的,但她把在这儿,在这艘破船上,看成了是她爱的战场,
人生的胜利或灭亡的阶梯,她想,她的情敌叶文玲一定就在这船上,
令她很有些颤抖和不安的爱情的魔鬼就躲避在这船上,说不一定,她早已经先她而来了。
孟娜看了几眼前面的那只鬼影斑驳的在晨曦中朦朦胧胧的破船,她勇敢地向前面走了上去。
她真象是一只凶猛的白天鹅,在朦胧的夜色中,驻足在这黄河边,要与她仇视的情敌,
一比高低,一绝雌雄。
孟娜坚强的勇敢的有些不屑和鄙遗的走上去了,果真不出她所料,
船上走出了叶文玲那黑黝黝的飘飘如鬼影的身姿,叶文玲仍象以往一样,一身玄色的打扮,
那飘飞的黑色的美丽的面纱在晨风的吹拂中飘动着,那婧女的洁白的脸在这面纱中影透出微微的凶杀之气。
她看见孟娜走上前来,非常有礼貌的走上前去,嘴里不屑的叫道:“孟小姐,早上好!”
孟娜也非常沉重的说:“叶小姐早上好!”
叶文玲语气有气尖利的说:“孟小姐也不愧为言之有信,说来今天就来了,倒是你那个英俊的白马王子,那只大阴山下的大白马今天没有陪你同行呀!”
孟娜说:“叶小姐,你也不要狗眼瞧人低,这是我俩之间的事,不需要任何一个人插入!”
孟娜非常鄙弃的毫不顾忌的说:“叶小姐,你今天请我来,究竟有什么事,你还是直说了吧!”
叶文玲威胁似的说:“这下你该知道我叶文玲是何许人,费汉和我是什么关系了吧!”
孟娜瞧不起的看着叶文玲非常可怜的说:“我都是知道叶小姐是什么人,费汉和你是什么关系了!”
叶文玲口中略带胜利的说:“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把费汉交给我,从他的身边离去!”
孟娜非常自信的说:“我倒是想从费汉的身边离去,只是费汉他并不爱你!”
叶文玲非常不解的说:“孟小姐为什么知道费汉不爱我!”
孟娜象是在阐述一种深奥的哲理似的说,“他并不单是不爱你,而他根本就觉得你不配他爱。”
这一句话真把叶文玲给激怒了,她有些激动和愤怒的说:“我有啥子不值得他爱,
我们在沪大就是同班同学,我和费汉之间,五年寒窗,几乎同吃同住,他的一切都是我给支持和照顾的,
我们几乎是如胶似漆,青梅竹马,我有什么不值得他爱,你知道吗,费汉爱我,我爱费汉,
我们海石山盟过,我们经过了沪大的爱情的一切的风风雨雨,我们几乎是顶过了世俗的一切偏见和谩骂。
费汉离沪大后,我悄悄的尾随着他,我是他爱的监护人,保持人,我牺牲我个人的一切,
时时刻刻的给与他以爱的神圣的不可得到的帮助。我有什么不配他爱!”
叶文玲真有些激动了,她想她的时机已来了,她必须抓住这个一瞬间,
给孟娜来过彻底的攻击,使孟娜不单从行动上折服于她,并且从心灵上折服于她!
于是她毫不客气的说:“你是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插入我和费汉之间的一个恶浊的第三者,
一个见不得人的做出恶浊和下流勾当的坏女孩!”
这几句话真是箭箭穿心,她在感情的深处深深地刺痛了孟娜的心,孟娜的脸色顿时卡白,
她的牙齿使劲的咬住她那娇嫩的嘴唇,“啪”一巴掌向不可一世的叶文玲的脸上煽去。
这一巴掌重重地越过叶文玲那飘动的玄色的面纱,落在叶文玲略带驼红的脸上,
随着这一巴掌掌声的顿落,叶文玲的面纱也随之从她的头上掀了下来。
叶文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弄得摸不清头脑,脑袋弄得晕头转向,她被孟娜这一重重的耳光煽得几乎身体侧转了九十度,
她婧女的略带憔悴的身体差一点倒在地上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来这么重重的一击,
她的眼泪水一下的从她婧女的大大的眼睛中流了出来,她于是哭着愤怒的说:“孟娜,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还打我,你给我记着!”
她于是用手捂着她那火辣辣的脸又恨又燥又哭地向着渡船的下面的河岸上奔去。
孟娜心里觉得释然了,她心里觉得平衡了许多,她觉得自己太兴奋,太勇敢了,她为自己报了心中那久久的怨恨,
把这个她和费汉爱情的伊甸园的恶魔赶跑了,她替费汉报了仇,清除了他们爱情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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