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丢了魂的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孟娜的别墅。
他进了别墅,推开内厅的门,里面空荡荡的,更不见孟娜的身影,他猜想孟娜是不是出门去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客厅,
孟娜在阳台上温柔地叫着:“费汉,费汉,你快来看啊,这一盆红红的海棠。
我知道你这时就会回来,是不是到黄河边去了,快跟我说。”
费汉激动地走到阳台上,看见孟娜兴高彩烈地站在那儿,阳台上那一盆火红的海棠开得正艳,
他又看了看孟娜笑得红朴朴的脸,拥上去把孟娜抱在怀里,俯下潇洒的头和孟娜亲着。
舒晴回到南方后,她忙不失迭的给浙江省宜怀市宜怀镇九村八组的费汉之父费东水写信,信中详细叙述了叶文玲在沪大时和费汉的关系,
他们怎样从同学到情人,叶文玲和费汉从沪大毕业后怎样来到南江市,费汉和叶文玲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等等一切如实向费汉的父亲费东水述说了,
并在信的后面长长的附了一句:“叶文玲和费汉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
他们是海石山盟过的,若此事不成,真有违天地良心!”
她写好信后,把厚厚的十多页信纸端端正正的叠好,放进大大的信封里,然后在信封上写好了收信人姓名和收信人地址,
还在末尾处添加了一句:“几时上南江市,请来信相告!”于是将写好的信投进邮箱……
费东水收到舒晴写来的信,带上老花眼镜好不容易才把长长的十几页信看完,他看完信后,
在自己家的八仙桌上猛啪一巴掌,“这个狗崽子,真没有良心,看我这次不好好的教训你!”
费汉的母亲樊明芳从里屋听到响声,不由吃惊的说:“老头子,什么事情发那么大的火哟!”
费东水气愤的说:“老子活了这么几十岁还没见过这么怪的事,这……简直是在编电视剧嘛。”
费汉的母亲樊明芳从里屋出来,着急的说:“什么事情哟,你拿着一封信就跟上供的菩萨倒下一样生那么大的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赶紧系紧了自己腰间的围裙,走上前来。费东水说:“什么菩萨倒了下来哟,你来看看,你来看看!”
费东水在八仙桌的长凳上气得发抖,将信纸一把扔在八仙桌上。
樊明芳走上前,看了看桌上的信封,她又把桌上的信纸拿来看了看,但看不怎么明白,于是说:“这是谁写来的,这么长的信,简直让我弄不清横头!”
费东水气恼的说:“谁写来的,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他在外边干的好事,真要把我们的祖宗的德都要丧尽喽!”
费东水气得颤抖的接着说:“你赶快收拾好行李,到邮局去跟信封上的那个舒晴发个电报,就说我明天就到南江市去。”
老实巴交的樊明芳于是赶到镇上,照着舒晴的通信地址给舒晴发了一封电报,
回来后急急忙忙的为费东水收拾好行李。费东水说了,“你啥也不要收拾,就把那年那个丫头给我寄来的那一套皮衣皮裤给我收拾好,放在我的袋子里!”
樊明芳没听清楚,她说哪个丫头啊!费东水没好气的说:“那个叫叶文玲的,你忘了呀?那是我们没有过门的媳妇呢?”
樊明芳于是说:“是那个叶姑娘啊,你看,你看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了喽。”
“是,是,是”费东水有些着急的说。
于是樊明芳从衣橱里搜出那一套费东水舍不得穿的皮衣皮裤,拿出来叠得好好的,刚好旅行袋装得下,
她劝解道:“老头子,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有事好好商量嘛。”
于是费东水原原本本的把信上舒晴写的关于费汉和叶文玲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樊明芳,樊明芳气得不可开交的说:“我的儿啊,他怎么这样不知好歹,干出这么没有道理的事来哟!”
费东水愤愤地说:“你看我这次不好好收拾他!”
舒晴接到费汉的父亲费东水从浙江省宜怀镇发来的电报后,匆忙跟南江市的叶文玲发了电报:说费汉的父亲马上就会赶到南江市。
叶文玲看到电报后,真是喜出望外,她像一个被救落水人,赶忙收拾好家里一切东西,准备迎接费汉的父亲费东水的到来。
费东水在自己的家里好不容易的熬过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就急匆匆的上路了。
他从宜怀市坐火车北上赶到南江市。一路上,他一心想着叶文玲,当想到自己的儿子费汉时,他的心里就气得浑身发抖,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有失祖德,
典型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下了车后,又急匆匆地直往榆叶街45事情大楼叶文玲的宿舍赶,当他赶到叶文玲的住所时,他实在太累了。
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个才貌出众的叶姑娘,他真心痛啊。
叶文玲从费东水的手上接过旅行袋,为费车水泡了杯茶,十分恭敬地说:“旅途太远了,请喝茶!”
费东水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眼睛大大的,非常妩媚的又显得十分有涵养的姑娘,他想:这就是那年我到沪大时看见的那个引人注目的姑娘,
那个为我打饭、端茶的叶姑娘?可她仔细一看,此时的叶姑娘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真不再像是在沪大时的那个叶姑娘了。
他不无感慨的说:“叶姑娘,真是有对不住的地方,我那个孽子,那不孝的东西真把你坑苦了!”
叶文玲一听,眼泪忍不住直往下流,她十分悲伤地说:“这都不怪你,这全怪我!”
费东水见叶文玲哭,心里也不是滋味,老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万分激动地道:“这个不孝子真是没有一点对得起人的地方,看我这次不好好的教训他!”
叶文玲见费东水掉下了眼泪,总是不好意思,于是擦掉泪水说:“您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不必着急,我和费汉的交往,
大伯是早知道的、了解的,我们一起在沪大毕业,可说是情投意合,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费汉,
自我们从沪大毕业后,他连地址也没留一个给我,是我自己悄悄的尾随他到这儿来的,为了费汉,我可说是费尽了一切心思,付出了一切!”
叶文玲实实在在的诉说着,费东水在一旁十分认真的听。说着,说着,
叶文玲哽噎着说不出来了,费东水接过话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为了费汉,也就是我的儿子,
你费尽了一切心思,付出了你全部的心血,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你,你不必多心,不必心急,我会帮你教训这个畜生的,
会帮你把他送回你的身边的。”费东水边说边看着心不安、理不顺的文玲,也想着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和要办的事。
其实,费东水下了火车就给自己的儿子费汉打了多次电话,可是福摩大厦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于是有些疑问的问叶文玲:“叶姑娘,你知道费汉此时在什么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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