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石继续道:“既然你老兄同意了,这事就好办了。等新婚夫妻俩来了后我再来通知你,这是那小媳妇花姑娘的照片,
他们来了之后,你照本宣科,把她确定为艾滋病人,开些不碍事的药给她打发了事!”
边说边把孟娜的照片交给童院长,童院长接过照片,拿着照片一看,照片上的花姑娘简直是才貌出众,与众不同,
“这花姑娘长得还真不错嘛,这事没问题,这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冬石拍了拍童院长的肩膀说:“院长兄弟,这就对了,算你成人之美,给人家办一件好事情,
事情办成后,以后还有感谢的!”
冬石和童院长把这事终于说好了。
白市市的青山绿水抚慰着费汉和孟娜贞洁的爱情,他们陶醉在爱的欢乐和甜蜜中。
在一个晴朗的夜晚,月儿高高的挂在东山,圆圆的满月照着白市市的夜暮下的山山水水,突显一片柔和与温馨
,那明亮的月亮像爱情芳纯的美酒斟满大大的玉杯,静静的悬挂在蓝蓝的天上。
费汉和孟娜沉浸在爱的馨香里,他们乘着这凉凉的月光,寻觅着月空中的嫦娥,
苏东坡的“千里共婵娟”的浪漫心态使他们慢慢地进入梦乡。
当他们在爱情的甜蜜中酣然入睡之际,小白楼厨房的门吱嚓一声被掀开了,一个黑影趁着月光,
以猫一样的身形闪入小白楼的厨房里,当他用那干练果断的动作搜遍所有的坛坛罐罐后,
终于确定将巴豆子这种“毒药”放入他们要用的食物中。然后,悄悄的把门掩上,路过小白楼的坝子,闪入树林中。
第二天,费汉和孟娜毫无防备的将放有“毒药”的食物吞进了胃里,他们根本不知道食物里面有毒。
与往常一样,他们欣赏着白市市的山山水水、到山上去追逐野鸡野兔、到清白江旁边去欣赏清清的江水、听那船工的号子声。
当他们在充满着南方独有的郁郁清翠中,饱览江水打着湍急的旋涡及一面面飘逝的白帆后,终于觉得胃不舒服起来,
孟娜觉得胃里鼓鼓地直打转,她觉得恶心、沉闷、直想呕吐,好不容易才吐了一些食物出来,她嘴里一边打着干呕,肚里却转悠悠的像翻江倒海一般。
费汉先是感到胸闷,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的吐着食物,胃里的食物几乎全被吐尽了。
他望着蓝蓝的天空,觉得天空在打转,好不容易支撑着身子,扶起蹲在江边的孟娜,双手扶着孟娜的肩头,撑着她的腰,两人高一脚矮一脚的跌跌撞撞地向着小白楼走去。
他们走回小白楼后,两人双双倒在小白楼的坝子里。此时,有一个老人从小白楼的公路边走过来,
这老人蹒跚的脚步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才走到小白楼前,一个驼峰耸得高高,当他移步到小白楼的坝子边,用他那双混浊的眼睛看着坝子中的一男一女时,
他欲上前的步子又移开了,径直向坝子前方的公路走去。费汉在极度昏迷后慢慢醒来,用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看了看身边倒着的孟娜后,
无望地向四周搜寻起来,当他发现坝子的公路上有一个形似垃圾桶一样的黑影,
并且这个黑影在移动时,终于看清了那是个驼背老人,老人蹒跚的步子正艰难地向前移动着。
费汉无力的叫喊起来:“救人啦,救人啦!”他喊了无数声后,那个肮脏的污秽的黑影才转过身,向他们慢慢地走来,
费汉看那个黑影走过来后,才把痛苦的眼睛无望的闭上了。
这个蓬头垢面的黑影枯瘦的手上还提着一只黑黑的陶罐子,他望着坝子里那一男一女,
摆着头又可怜稀稀走上前来,朦胧中,费汉觉得有人用清凉的凉开水在灌他,经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驼背老人坐在他的旁边,手里抓着一个黑漆漆的陶罐,在老人的旁边,躺着处于昏迷状的孟娜,他痛苦极了,无助的望着老人,
薄薄的嘴唇露出求救的声音说:“老人家,你能救我们一下吗?我们在那边山下突然的病了,
回来后,病倒在这里昏迷不醒!”
老人伸出他枯瘦如柴的手,嘴里啊啦、啊啦……的叫,原来他是一个说不出话来的哑巴。
费汉痛苦地重复了一下他的话:“您能救救我们吗?”
老人用手指了指马路,双手又缩回来,做成喇叭状,接着又用手不停地比划,弄了半天,费汉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拦车。
不一会儿,一个大型的中巴车开了过来,老人啰啰嗦嗦地站起来,慢慢地移动他那有着驼峰的肮脏的身子,
一瘸一拐地走到马路中间,抬起他黝黑的脑袋,双手张着横在公路上,中巴开上来停在老人的身边,司机嘎的一下刹住车,
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你这个死老头,想找死是不是!”
驼背老人啊啦啊啦又张了一下臂,用枯瘦的手指了指小白楼的坝子上躺着的费汉和孟娜,
不停地啊啦啊啦的叫着,并用手比划着求救的样子。
司机这才反应过来,明白他说的是救人的意思,于是说:“那关我屁事,我要开车了!”
说完,向中巴的驾驶室走去,老人蹒跚着上前,扯着司机的衣服,不停地用手比划,
要司机多行善事,在老人的拖拖拉拉和不停地啊啦啊拉的比划中,司机万般无奈,只好随着驼背老人,来到小白楼的坝子里。
司机俏皮的说:“真不耐嘛,两头酣睡的死猪!”
冒着无端的无明火不由分说的背起费汉向着中巴车走去,费汉终因太高太重了,在快到中巴车的时候被重重的地摔倒在地,
后来,车上跳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才同司机一起将费汉扶起,将其抬上车甩在车上。费汉被甩上车后
,司机和小伙子又去抬昏迷在坝子中间的孟娜,把孟娜像扛死人样的抬上车,关上车门后,
司机驾驶着中巴,风一样的直奔白市市医院。
肮脏的驼背老人仍用双手挥动着,啊啦啊啦的叫个不停,向着中巴行驶的方向张望……汽车终于开到白市市医院的大门口。
费汉在汽车的颠簸中渐渐苏醒,他扶着中巴的椅子从中巴的过道上站起来,完好如初。
他看见孟娜像死人似的被弃置在引挈的空地上,旁边那个小伙子正贪婪的色迷迷地望着她,真把他的肺给气炸了,
他越过中巴车的过道,飞快地来到弃置孟娜的地方,用手“啪”一下向那个小伙子扇去一巴掌,扶起车板上的孟娜,嘴里不断地骂着“流氓……流氓”。
那个被打的小伙子更是怒火三丈,也巴不得揍费汉一顿,但握得紧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没能落下去。
因为上边有令,不能伤害这一男一女一根毫毛,他只好无可奈何的怒目而视。
------------------------------
PS:起床第一件事,求收藏!求打赏!各位,请让鲜花、评价、打赏,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