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这个“妻子”时,咬牙切齿,显得特别阴毒。
李季见方哲有点开窍了,于是改口说:“这就对了,这才像我的侄子,像shi长的私人秘书,俗话说‘好先生不在忙上’,什么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不能简单的凭一时感情用事。”
方哲和李季商量,现在不能马上把这个事情告诉梅芳和孟旷,只是在南江市,他们可以把这事通知给在情的有关单位和个人,
说孟娜已经有下落,不必再寻找了,还有就是所有的亲戚朋友。
方哲最后说:“我也许隔几天就到白市去,李姨你主意多,处事样样老练,我们一起去吧?”
李姨毫不推辞的说:“我看这样也行,我们把以上这些事情办了,抓紧时间先赶到白市再说,到了那里,随机应变,说不定会把孟娜给请回来。”
“就这样吧。”方哲说,“哪天我们动身,我会给你来电话的!”
说完,李季就走了。方哲和李季分别在南江市办完了他们应该做的事。
贵宾亲戚们知道此事后,也就不再提起。他们都为这事感到脸上无光,显得十分狼狈不堪,非常尴尬,当他知道孟娜有下落的时候,至少心里不再提心吊胆了。
为方哲不幸的命运稍稍松了口气,他们毕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方家是惹不起的。就此,大家也就没话。
第七天的中午,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一架民航班机徐徐的降落在南方某大城市,从众多缓缓走出机舱的旅客中,李季和方哲也在其中。
李季手拎着一个小挎包,天气虽然稍热,但她还是穿着紫色的西服,一个扎实的美人髻在她后脑勺扎得格外引人注目。
方哲手提一个大提箱,他丢掉了平时的变色镜,虽然阳光并不强烈,但他还是带着刚换的一副考究的太阳镜,他潇洒飘逸的头发不知何时被剪掉了,
露出一寸多长直直如刺的浅发,蓄着一个小平头。他在机舱的门口非常警惕的往机场里望了望,眼睛注视着这个在他的心目中并不感冒的城市,
他和李季匆匆的离开机场,一会儿,离开了这座闹杂喧嚷的山城,坐车直往白市奔去。
他们经过几十分钟公路上的风驰电挈后,终于到达了白市市。
他们一下车,很快被这个南方的偏僻的小城市吸引了。在他们眼前呈现的是四周清翠的高高的大山,在这些大山高耸的山峰抱拥中,白市似团状的屹立在大坝上,
清清的清白江绕城而过,在那山峰间,笔直的切入一个大大的切口,形成一个刀砍斧削的峡谷,他们根本没想到在这遥远的偏僻的南方山野中,
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一个世外桃源,一个供“婊子流氓”享乐的人间仙境。
他们满含着愤怒的走在白市市不长不短的大街上,来到市中一个叫“仙人掌”的楼房前面。
这里是仙人掌街仙人掌楼118号。他们匆匆地走到二楼,来到一被笨拙的防盗们箍得死死的宿舍前,这里就是冬石的住处,一个显得笨拙和坚实的家。
李季走在前面,她警觉的走上前去,伸出她那略带枯瘦的食指按了按那黑色的门铃按钮,
不一会,门开了,出来一个周身满是胖肉,鼻子塌塌的妇人,这妇人就是冬石的老婆。妇人窝踏问:“你们找冬石吧?”
“是的,我们找冬石,我们从北方来,是事先给他要来了电话的!”李季马上接上去说。
“啊,你们是从南江市来的吧,快请里面坐,快请里面坐。”
妇人满脸堆着肥笑说:“娃儿他爸昨天已把你们要来的消息告诉我了!”
她一边笑说着,一边侧着身让李季和方哲往里去。
嘴里一边叫着说:“冬石,你看谁来了,快给他们沏茶,快给他们沏茶。”
冬石在客厅里正看着一个特大屏幕的黑白电视。
他听见他老婆叫他,并说有人来了,他心里一惊,知道是方哲他们来了。
他赶忙从电视机前的黑色沙发上站起来,趿上鞋,立起身子,往外面看。
他看见一个贵妇人急冲冲的往客厅里走来,后面跟着一个带着时髦太阳镜的蓄着平头的不可一世的小伙子,他心里一惊,
以为是强盗作案的来了,但看着贵妇人的手上拎着一个非常考究的小提袋,小伙子的手上提着一个大大的提箱,几秒钟里,经过他“彻底”的打量后,来者不是别人,
后面那个蓄着平头带着太阳镜的小伙子就是方哲。
他于是迎出来,脸上露出非常夸张的笑容说:“你们累了,请沙发上坐,请沙发上坐!”
说着,一面从笨拙的黑色的低矮组合柜里端来两个黑色的茶盅,放在茶几上,他的手在茶筒里抓着茶,
嘴里忙不迭的说:“我一接到你们打来的电话我就一直在家等你们,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赶来!”
“你们怎么不打电话来通知一下呢,我好到汽车站去借你们。”
李季走到沙发前,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方哲坐到沙发上,把大提箱往沙发上一放。
嘴里非常谦虚的说:“我们来时也走得很急,下车时,没想到给你打电话,我想,也不必劳你的驾了。”
冬石说:“哪里呢!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嘛!”冬石端上两个黑色的茶盅,冲上开水,放到李季和方哲的面前,“喝茶,喝茶。”
方哲取下他的太阳镜,冬石马上接着说:“我们的大秘书什么时候把头发都剔光了呢?我简直认不出你了!”
方哲有些奸诈的说:“光了好,光了好,这大热天的,长飘飘的头发实在是太惹人厌了!”
方哲一摘下太阳镜,打量着冬石的客厅。
客厅的地面倒是很宽敞,沙发的前方的主墙下,是一个特大宽屏幕的黑白电视机,
整个墙面一四六九的从下到上都是刷的紫褐色的涂料,大大的玻璃空上,挂着大大的黑色窗帘,宽敞的地面上,镶的是黑色的地砖,
家俱显得扎实而笨拙,与面前这个尖脸猴腮,蓄着蓬松的齐肩长发的人极不相称。
方哲很快的打量了一下客厅后,给他的感觉是阴森、压抑。
他转念一想,他想着他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的时候,心里反倒感觉得舒畅,安逸得多了。
冬石泡完茶后在侧边的沙发上坐下,冬石的塌鼻梁的女人端来糖果,一个塑料兜兜里装着南方特有的荔枝、橘橙,露着喜迭不尽的笑脸说:“请喝茶,请吃果子!”
冬石在一边也陪着笑说:“这是娃儿他妈,叫李丽。”
李季在一边听冬石介绍他老婆说叫李丽,也觉得还真是凑巧,露着她薄薄的黄嘴唇说:“姓李呀,怎么给我同姓呢,真好真好,看来我又有一个乖侄女了!”
“我也姓李,我也姓李。”
方哲在一边说:“你看我还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姨,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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