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就尽快地离开了宾馆,急忙赶回南方自己的家——白市。
他赶回家时,比费汉和孟娜赶到白市只晚一天。他赶回白市后,不管自己风尘仆仆,有多么疲惫,也顾不得休息一下,
连夜连晚的召集起白市的自己手下的铁哥们儿——“虾兵蟹将”们召开了一个紧急动员大会。
声名他在上级面前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两个形迹可疑的人窜来了白市,并且当众亮出了两人的照片,交待了两人大概的穿着打扮情况。
铁哥们儿一见,“哇”后声惊叫起来,他们一看照片上的那个靓女,真如仙女下凡,白天鹅落地,凤凰下树,
大家都惊叹到:“天下真有如此奇女子?电视机镜头里的美女都黯然失色了!”
冬石焦急的绘声绘色的说:“这个任务非常紧急,是上面下达给我们的硬任务,我们必须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他们搜出来,
越抓得快越好,只是千万记住一点,别把他们碰伤了,连毛发也不要伤他们一根。
还有,就是要活的,不要死的,我们必须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把白市翻个底儿朝天,掘地三尺,我们也要把他们搜出,谁先搜到,我为谁先立功。”
铁哥们儿一看冬石马着脸,又斩钉截铁的宣布是“上峰手谕”。
然后争相上前看了照片,大家都认为这事事关重大,非常紧急,必须尽一切力量把事办好。
于是,大家都身体力行,马上照办。从他们的“上峰”那儿去吆集自己手下的铁哥们儿。
连夜连晚,白市上空忽然乌云一片,烟雾笼罩,立即给白市布下了天罗地网。
冬石的“虾兵蟹将”们整整搜了一天一夜,把白市翻了个底儿朝天,也不见两人的踪影。
冬石经过几天几夜的劳累奔波后,疲惫不堪,终于累极了。他等待着铁哥们儿来报喜讯。
他等在与铁哥们儿相约的地方,由于十分疲累,因此睡起了大觉。
当他像累倒了的肥猪似的在梦中被惊醒,一一听着铁哥们儿的汇报时,他真有些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当他最后一个铁哥们儿也摔筋打斗地跑来给他“汇报军情”:什么也没见,就连“西部牛仔”和金凤凰的脚印也没得一个,头发也不见一根时,他真是彻底的绝望了!
他想,他在南江市方哲面前的豪言壮语说不定就此泡汤,不能实现了,他满鼓子“行侠仗义”的豪情也没有地方渲泄。
因此,他极不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在面前的小方桌上“叭”地一巴掌,“妈的,难道个个都是饭桶?!
你们平时那种冲锋陷阵的劲儿,遍搜黄金的劲儿都跑哪儿去了,竟连一对狗男女也找不到,这叫我怎样向上级交待!
我的任务,我的功劳,不就跟他妈的全泡汤了吗?!”他真是气愤极了,把“虾兵蟹将”们弄得目瞪口呆,一个个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于是气极败坏的说:“算了,算了,跟他妈的通通滚蛋,你们再按原计划认真的搜,一个苍蝇也不能放过的搜!
不找到那对狗男女,就不要回来见我!”他骂过以后,众多的“虾兵蟹将”、“小喽罗”纷纷奔出,又像野马似地向白市的市区奔去。
等“小喽罗”们逃跑后,他才从梦中清醒过来。他猜想,整个白市都搜遍了,也不见那对狗男女,难道是自己对家乡估价过高,狗男女根本没到这儿来?
或是他们来了还没有到,正在途中?他左思右想,这事非同小可,自己在方哲面前表了态的,若是这事再疏忽,日后怪罪下来他还算得上是个汉子?
在方哲面前还抬得起头吗?因此,他不能马马虎虎的就此罢休,他必须亲自出马。
现在,睡意也没有了,疲劳也恢复了,该是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了。
他想,整个白市都被手下的一帮弟兄伙儿、一群铁哥们儿搜遍了,也不见那对狗男女的踪影,那自己应该到什么地方去搜呢?
是不是到火车站、汽车站去盯梢,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到了白市?
但他扳起手指头算了算天数,少说也是五六天了,就是走路,也该到了吧?
他想,他们如果要来白市的话,应该早已到了,若他们逃到白市,那么他们现在会藏身何处呢?
他左思右想,拍了一下后脑勺,终于灵魂开窍,他想起来了:在白市市郊的清白江边,离市区很远的小山坡上,不是有个风景迷人的偏僻的山道吗?
那里不就是一个最好“栖息”,最好藏身的地方吗?对于一个从远方逃来的外地人,一对深入情海的倩男靓女,那不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吗?
他真是喜出望外,兴奋极了,说不定那里就能抓到狗男狗女。
于是他赤手空拳,“马不停蹄”地直往市郊的那条小道奔去。可惜当他到达那里时,暮霭已降下,天已黑了。
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像深入敌后区的“地下党”,摸着黑侦查搜捕起来。
他转了一幢又一幢楼房,闪过一家又一家,搜过一店又一店,走过一馆又一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没找到那对狗男女的踪影。
他猜想,白市除了这儿,其它地方就是“掘地三尺”恐怕也难搜出那对狗男女了。
于是他像“部队指挥员”似的把自己的作战方案确定下来,就此“要营扎寨”,等明天天亮了再重新来一次全面的“大扫荡”。
看是否能捕到“漏网之鱼”,是否能找到那对狗男女。然后,他在一个旅店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太阳爬得老高老高的时候他才在旅店人员的叫喊中爬起来。
他实在太疲倦了,可眼睛一睁开,他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是来干什么的,这才后悔地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
急不可耐的端着水盆到盥洗间往自己脸上捧了两把冷水,用衣袖擦干他尖嘴猴腮、露着小眼睛、蓄着飘洒的长发的脸,回到房间,把旅店的门关上后就急着往大街上奔。
他来到大街上,迎着高升的太阳抬起他贼眉鼠眼的脑袋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和四面八方瞧了瞧,肆无忌惮。
然后顺着街挨家挨户的“彻底搜查”起来。当他把白市市郊那条不长不短的街道再次搜过一遍仍没发现那对狗男女的踪影时,心真的凉了大半截。
他哀声长叹,心想这下真的无望了,他算是赖子的头莫发了。
正当他在街口仓惶徘徊时,他忽然掉转了那个“破郎鼓”的脑袋,看见离街大概半里路的远方山坡上有一幢不高不矮的雪白的小楼房,
他怀着好奇的心踉踉跄跄地、高一脚矮一脚地向小白楼走去。心里没有作任何打算。
当他向饿狗扑屎的走到小白楼时,望了望这四周寂静的不高不矮的白房子。
他发现楼房是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居住。
他好不在意地顺着那楼当头宽宽的长长的楼梯往楼顶上爬,在爬到楼梯口时,看见了阳台上那一盆盛开的火红的杜鹃花。
-----------------------------
PS:起床第一件事,求鲜花!求评价!求收藏!求打赏!各位,请让鲜花、评价、打赏,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