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老子没看花眼吧?”
“傻柱,你大爷的,你把我鼻子弄流血了,你刚刚踹我那么狠干啥,你把老子腰都快踹折了……”
“行了行了,别娘们唧唧,你这不还没死么。”
“操,那老子也狠踹你那么一脚试试……”
“你特么是活该,谁让你先踹我的,老子差点特么给你踹进尿池,这事怎么算?”
“呸!~~”
许大茂往地上吐出一口鼻血,赶紧又半仰起头来止血,“反正你狗日德下手太黑,不是个东西!”
傻柱眼睛可还盯着已经走远的秦淮茹背影。
他道:“行了啊,别没完没了,老子顶多中午打饭时多给你碗里来点硬料,你要再逼叨个没完没了,老子可真翻脸了。”
许大茂顿时萎了,没办法,他真的打不过傻柱,不然又何必叨叨这么多,吃了亏,起来直接就是干,打还回来之后再说。
鼻血很快止住了。
许大茂又吐了几口带血的痰水。
“妈德,姓赵的,怎么会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傻柱你说这究竟咋回事?”
方才,他就是因为,突然看到这两人走在一起,看得愣怔住。
这才没防备到傻柱的追逐偷袭,吃了回大亏。
跟傻柱硬杠不起来,这货立刻却把窝囊气转移向了新邻居赵红兵身上。
傻柱也正纳闷加郁闷,“操,老子又不是神仙,这谁踏马能知道原因,总不至于说那秦淮茹真是要嫁给赵红兵吧?”
许大茂酸溜溜道:“那除非秦淮茹是眼瞎了,我许大茂不比姓赵的强一百倍,不成,我得想办法给秦淮茹提个醒,赵红兵那可是个病秧鬼,嫁赵红兵那就是在睁着眼睛跳火坑……”
傻柱在旁就嘲讽,“你可拉倒吧,你哪儿就比姓赵的强一百倍了?尿都滋不了一米高的软脚蟹,自己馋人秦淮茹就直说,不过你爹妈不是一直准备让你娶个城里大小姐的么,听说你妈相中了雇主家的千金?咋,你原先不挺期待娶这么个资本家女儿,现在突然又盯上一乡下姑娘,你这感情还真是有够泛滥哈?”
“傻柱,别说你自个就没动心,可惜你还只是个未成年,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只能看着动心的姑娘投怀送抱别的男人瞪眼干着急,哈哈……”
“我呸,老子是愤怒赵红兵这种病痨短命货,勾搭害人……”
俩货又唧呱乱喷了片刻,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还正上工期间,也不敢在外逗留太久,只好各揣了一肚子郁闷先回工作岗位再说。
等两人各回了车间和厨房。
很快又听到更刺激的消息。
工人们正在议论赵红兵和秦淮茹的事。
一打听,好家伙,这俩人,居然相跟着在生产车间很是参观了一番。
尤其那赵红兵,很是能说会道。
他还专程拜访了食堂特级大厨何大清,车间钳工老师傅易中海、刘海中这几位同住一个大院的长辈,直言以后来上班时,请各位邻居长辈多多关照。
这中间,恰好赶上休班十分钟的间歇。
赵红兵和秦淮茹耳语了几句。
两人居然,当众就一个唱一个跳,为工友们,献了一曲《咱们工人有力量》,赢得了工友们掌声如雷动般响应。
好么,谁能想到,赵红兵居然耍了这么奸诈一招。
两人的精彩表现,让车间内工友们印象分外深刻。
赵红兵又当众介绍了自己姓甚名谁,以及和秦淮茹的婚讯消息。
赵红兵这个名字,今天上午就已经在车间内到处传开。
工友们原本都很气愤,赵红兵这样一个病痨鬼,居然能得到直接进厂成为正式职工,大家被许大茂和傻柱煽风点火得很是忿忿不平。
可如今,突然得来的确切消息,赵红兵放弃了成为正式职工机会。
却让秦淮茹顶岗进厂。
而且是从学徒工做起。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工友们全都没了话说。
因为仅就赵红兵当众献唱时的嘹亮动听歌喉而言。
凭良心说。
这水平实力,完全可以进厂宣传科,成为一名文艺骨干来着。
须知,进厂就是正式职工,和从学徒工干起。
这中间的差别,仅就月工资上面,即便两者都是最低一级起算,那也一个月起码要少十好几块钱工资收入。
赵红兵却宁愿将工作机会留给了秦淮茹。
没有说是钻孔子,想方设法每个月多赚国家十好几块钱工资。
这是何等高风亮节的时代主人翁精神。
反正是,易中海现在就超级羞愧,感觉自己去厂办偷着打小报告的行为很下作,他很怕这真相被曝光了,心里别提有多么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