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把菊姨带到一家他比较熟悉的小铺子里面。
这是一家国营的小餐馆。
面积不大，不过里面提供的饭菜还算可以。
刘海中非常大方地点了三个菜，让菊姨有点受宠若惊。
出来以后，因为生活窘迫，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
这也让菊姨有些飘飘然了，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不过魅力应该还在，否则，刘海中这老色胚又怎么会这么大方。
她哪里知道，刘海中今天这么大方，是有事要找她。
酒足饭饱以后，刘海中瞅瞅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把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
“什么？你让我干老本行，去拐卖孩子？”
听完刘海中的话语，菊姨吓了一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
她坐了十几年牢，还真有点怕了。
如果自己再干这行被发现了，到时候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吃枪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听我说，不是拐卖，而是纯粹的卖。”
“什么意思？”
菊姨有点懵，心道这老头闹的哪一出？
“如果是家属同意，愿意把孩子拿出来卖钱，不算拐卖吧？”
刘海中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样啊，那倒不算。”
菊姨有点心动了，如果不是单纯的拐卖，或许可以试试。
“不过，这件事情啊，你得等几天，我去做通小孩家属的工作。”
刘海中觉得自己有信心，能够说服贾张氏。
让她同意，把小当和槐花给卖了。
“行，你可别害我啊！”
菊姨想了想，觉得如果只是单纯的卖孩子，而且还是小孩家长自愿的，那应该问题不大。
两人又商议许久，这才分开。
“张嫂子啊，老哥我来看你了。”
刘海中一回到四合院，就带了一只烧鸡过来看望贾张氏。
“哟，二大爷，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一见烧鸡，就两眼放光，死死地盯着烧鸡不放。
“张嫂子啊，我本来早就想着过来看望你了，但是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遇到点事情，唉。”
刘海中假惺惺地叹了口气。
边聊边把烧鸡递给贾张氏：“一点吃食，张嫂子可不要嫌弃。”
“哟，多谢了。”
贾张氏有点受宠若惊，一点也没推辞的意思，直接把烧鸡接了过来。
“说起来，你们贾家自从老贾和东旭过世以后，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张嫂子你的日子苦啊。”
刘海中开始挑拨贾张氏和家人的关系。
“可不是？”
这话说中了贾张氏的心坎，她当即开始数落起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的不是。
说着说着，又开始骂起小当和槐花，说她们两个女孩子就是破落户。
还怪她们是克父命，克死了自己的儿子。
“我们说句实在话，你儿媳妇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人要拉扯三个孩子，还要孝敬你这婆婆，她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还真不容易。”
刘海中也没有想到，贾张对两个年幼的孙女竟然这么大的恨意，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诱导。
“说的也是，我儿媳妇秦淮茹虽然也不好，但她是有点不容易。”
贾张氏对这点倒是没有办法否认。
“可不是嘛，要我说，你家主要还是孩子太多，要是只有棒梗一个孙子，日子又怎么会过得这么紧巴巴的。”
刘海中再接再厉，把贾张氏对两个孙女的不满进一步放大。
“唉，这两个小破落户，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该直接溺毙，哼！”
在刘海中的鼓动下，贾张氏开始入魔了，对两个孙女的怨念达到了高峰。
“哎，张嫂子你真是苦命人啊！老贾死得那么早，你一个人把东旭拉扯大，这一点福也没有享到，东旭却又不幸走了，唉。”
刘海中的话让贾张氏泪眼婆娑，想到自己“不幸”的遭遇，难免留下了几滴鳄鱼泪。
其实贾张氏并不象她自己想的那么“凄苦”。
世界上比她苦的人可多着呢。
相比之下，她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人了。
如果让别人来评价，大部分人恐怕都会说，你贾张氏一点也不苦，虽然丈夫和儿子没了，但你儿媳妇撑起了这个家，你贾张氏可曾受过半分的苦？
但贾张氏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有半分为别人考虑的心，她只是一味的觉得家里人都对不起她。
却不曾想过，她有没有为家人做过什么？
不想付出，只想着享受，说的就是贾张氏这种人。
“张嫂子，这么些年来，我有个事情一直不明白。”
刘海中沉吟良久，终于开始把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逐步显露出来。
“要说你家孩子不算少了，又有棒梗这个孙子可以继承家业，给张嫂子你养老送终。”
“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孙女，难道张嫂子你就没有考虑过送人？”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话语，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愤恨的神情。
“刘老哥，你说的这个，我老早就考虑过了，只是秦淮茹这贱货死活不同意把那两个破落户送人，我也没办法呀。”
“哎，这秦淮茹也太固执了。”
刘海中继续鼓动：“张嫂子，你可是长辈，可是一家之长，秦淮茹怎么可以不听你的话呢，这可是大不孝啊。”
“刘老哥，别提了，那秦淮茹在别的事情上倒是还比较不会计较，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敢跟我拼命。”
想到以前她提出把小当送人的时候，秦淮茹那愤怒和狰狞的眼神，贾张氏心里有点发怵。
“张嫂子，我有一计，或许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两个孩子送走……”
刘海中压低声音，开始与贾张氏算计起来。
“好，好，这办法好！就这么办！”
良久，听完刘海中的主意，贾张氏两眼放光，神情无比的亢奋，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
两人又密谋了许久，刘海中这才得意地离开了。
小当这时候还不知道，她的便宜奶奶已经和外人勾结在一起，准备把她和妹妹槐花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