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冬天格外寒冷。
吕渔裹着厚棉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大粽子。
院里的小池湖早已结冰,吕渔哈下气,气从来后化为一阵白雾。
真冷啊!
这种天就没有让人想出来的欲望嘛……
吕渔搓下手直接去蔡邕的房间上课。
蔡琰早已在那,每次蔡琰起来的都比吕渔要早,没办法,爱睡懒觉这个习惯吕渔还是没办法摆脱。
尤其是这种天。
吕渔走到蔡琰身边坐下,看到火炉的火光倒映在蔡琰的脸上,给她雪白的脸颊增添一份红晕,看的吕渔想亲她一口。
当然,这也只能想想。
先不说蔡琰跟他三令五申,不能随随便便亲她,就是蔡邕拿着书卷坐那,吕渔都不不敢造次。
谁知道那书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打他的。
吕渔想着想着,又有些倦意,打个哈欠,就往蔡琰身上一靠。
对此,蔡邕和蔡琰都没什么反应。
还是那句话,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蔡邕翻开书卷,又合上,然后再翻开再合上,看的吕渔有些懵。
“老师,你干什么呢?”
蔡邕悠悠一叹。
“唉,今年的寒冬比往年要更寒冷,眼下关东地区闹饥荒,又降此大雪,百姓该如何过冬啊!”
蔡邕虽然不在朝堂上,但是也是有着自己的信息渠道的,况且关东饥荒饿死无数灾民也不是小事,想瞒也瞒不住。
饥荒加上如此恶劣的寒冬,怕不是这一场雪又要掩盖无数具尸体。
“国家没有办法出手帮助灾民吗?”
蔡琰问。
按道理这种情况国家一般都会开国库,清仓放粮。
“朝廷小人当道,恐怕陛下都未必能知道此事。”
蔡邕摇摇头,叹息。
他对朝廷的腐朽可是厌恶至极,对那些蒙蔽陛下的宦官们可是想要把他们一一除掉,可到头来他被罢免流放,宦官们依旧。
这个王朝已经生病,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才能救治。
需要这个大夫将这些阉党尽数除掉。
蔡邕当年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大夫,但现在蔡邕知道,自己穷极一生恐怕也无法完成自己的夙愿。
吕渔没有说话。
有时候,他好奇难道那位陛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作为汉朝的中心,全天下的消息都在往洛阳走,更何况这是无比重要的大事。
难道刘宏就这么信任宦官们,没有一点别的耳目?
或者,刘宏知道这件事。
前者的话让吕渔觉得刘宏真是昏庸无能的皇帝,但如果是后者的话……
吕渔就有些不寒而栗。
“老师,在其位谋其事,这件事情远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如此思忧,也无半分作用,只能徒添烦恼。”
吕渔说。
虽说家事国事天下事,都要事事关心,但只是关心一下就行。
没有做事的能力,过度关系只会徒添伤悲。
比如现在吕渔知道关东地区肯定有人在饥寒交迫中,说不定那人下一秒就会被冻死,饿死。
吕渔这有食物,也有火源。
他能为那个人做些什么吗?
不能。
“你说的不无道理。”
蔡邕点点头,终于把手中那本开开合合的书卷翻开。
等上完课后,吕渔跟蔡琰在屋里下棋。
“小师姐觉得我冷血吗?”
吕渔落子,问道。
蔡琰摇摇头,“你说的话很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做的事情要量力而行,以我们的能力再操心又能如何呢?”
“只是……”
蔡琰落下白子,双眸有些愁苦。
“那些灾民该怎么办呢?”
道理谁都知道,但无论担忧与否,那些灾民确实现在每一刻都在饥寒交迫中,每一颗都在死去。
人命一说,岂能谈笑而过。
这是人啊!
不是牲口,不是畜生,是活生生的人。
吕渔看着愁苦的蔡琰,再看看蔡邕确实不在屋内,想到系统的任务,吕渔鬼心思一起,起身来到蔡琰身边将蔡琰压在身下。
“小师姐,这些事情就让未来你的夫君我来处理,那么现在你愿不愿意给夫君我一个亲亲,给我助力呢?”
蔡琰雪白的脖颈就在吕渔两手间,吕渔压的极近,都能够听到蔡琰的心跳。
蔡琰就这么看着他,四目相对。
“下去。”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