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这样不好吧,要不然你在外面,我去。”
李三麻担心吕渔去里面出问题。
就算吕渔再聪慧,那也只是个孩童。
“你去?”吕渔觉得好笑,他看向李三麻,“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吗?”
李三麻不再言语。
确实,吕渔知道要做什么,也只有他才能做好这些事情。
“不必担心,有我哥跟着,你们担心什么呢?”
吕渔说。
这下没有人再劝阻,吕布的强大他们都见识过,几乎每天吕布都能带着猎物回来,大型的鹿和野猪就不用说,隔三差五吕布都能拎着一头死老虎回来。
整个黑寮洞就没有比吕布再强的人。
吕渔和吕布跟着张永往前摸,走到营寨门口的时候有人对着他们喊道。
“喂,张永,你旁边跟着的是谁?”
把守寨门的人看到吕渔和吕布。
他们没有躲着走,直直的走向大门,被发现才是正常的。
同样是值夜的,张永收买的那些络金寨的人掏出匕首,他们都收到消息,知道吕渔要来,看到眼下这一幕他们准备一旦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就动手。
“我手下兄弟。”
张永回答。
“你手下兄弟,怎么没见过?”
值夜的人说。
“老子的人你需要见你是吗,你算老几?”
张永破口大骂,“滚,别来烦老子。”
值夜的人不再说什么,他不是领头,他所属的是另一位跟张永一样的领头的,那位今天喝醉酒,早早回去休息,他的地位比张永低,老大也不在这,自然不能跟张永对着干。
张永带着吕渔和吕布进来,紧着张永的手下向他们靠拢。
“四当家的。”
张永的手下对着吕布说。
张永没跟他们说吕渔张什么样,看到吕渔和吕布来他们下意识的觉得吕布才是张永口中说的那位。
“那是是我们大公子,这位才是我们四当家,现在要叫二公子。”
张永说。
“啊?”
属下们诧异,他们都看到吕渔,可都把吕渔忽略过去,一个小孩是当家?
“啊什么啊,还不对大公子二公子行礼。”
张永说。
“先别管这些,”吕渔来这又不是跟他们来打招呼的,“我问你络金寨现在话事的老大是谁?”
“我们大当家,不是,那个络金寨老贼在喝醉酒,在睡觉呢。”
“今天络金寨的很多人都喝醉过去,二公子,这正是我们的良机啊!”
张永眉飞色舞的说。
在络金寨这些日子对他来说并不好过,一边潜伏一边收买人,张永时时刻刻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暴露,或者收买的手下反水。
他都连续好几天夜不能寐,眼睛周围都有一圈黑眼圈。
得到吕渔要来的消息他可是激动万分,恨不得立马把吕渔迎进来。
“天助我也。”
吕渔笑着说。
“杀几个?”
吕布在一旁,拿着一把白瓷色长刀。
白瓷色是因为这把刀是一枚牙,吕布打死一只特殊的野猪,这头野猪的牙奇大无比,尖端锋利,自成一刀。
吕布把这枚牙从野猪尸体里抽出来后制作骨刀,十分顺手。
“全杀掉。”
吕渔回道,“张永,你带着我哥去,把那些能在寨里说上话的人全部杀掉,杀到这个山寨没有一个能站出来说话的。”
他们马上就要跟匈奴打一架,不能让队伍里有不确定的因素存在,所以就要用杀伐镇住他们。
对山匪来说不需要仁慈,黑寮寨哪怕是有着大黑刀的管控寨里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说相对好一点,所以吕渔知道这是群什么人,要怎么对他们。
“是。”
张永说。
其余的手下看吕渔的眼神不似刚才。
这么大的一个孩童,竟然这么狠。
“你们五个,保护二公子,如果二公子出什么事情,你们也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明白吗?”
张永对手下吩咐道。
“是。”
张永带着吕布去杀人,吕渔并不担心吕布,半月前吕布就跟他说过,如果按照那个所谓的境界划分的话他已经来到先天,开始练骨。
单说武力的话吕布一个人就能踏平络金寨。
更不用说他们这是暗杀。
夜间的鸟儿啼鸣,吕渔抬头看着月亮,月色隐于乌云下面,一片漆黑。
真是杀人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