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阴县的县令发兵剿匪,这也引得他们黑寮洞开会,吕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一些小头目的汇报。
河阴县周围吧不止他们一家匪,在黑寮洞的周边还有着络金寨和山丰寨。
奇怪的是,官兵并没有对他们出手,而是只对其他两处山寨动手。
“这些都要归功于四当家。”
大黑刀笑着说,他也是现在才明白吕渔为什么要把那些钱财送与河阴县令。
吕渔轻摇小羽扇。
明明是很装逼的事情却因为他格格不入的稚嫩脸庞引得几位山匪在下面噗嗤一乐。
“笑什么?”
吕渔往下看。
笑的几位山匪立马收住,吕渔现在在山寨里的情况可不是最开始,他们能够逃避官兵的剿匪全靠吕渔,这样整个黑寮洞没有人敢再轻视他。
吕渔靠在自己的交椅上,“大当家的,问一下,咱们周围的络金寨和山丰寨实力如何?”
“络金寨的规模跟我们差不多,山丰寨的话能比我们强点,四当家,你问这些干什么?”
大黑刀问。
吕渔的几会举动让他对这个小孩越来越另眼相看,原本让吕渔当这个四当家他都觉得荒唐,可现在看来,倒是不错?
吕渔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如果吕渔知道大黑刀对他的印象转变,估计得豪横的说,这就是92智对你们的碾压。
“都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们总是喜欢这么比较,他们两家被剿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看我们没有被剿大当的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吕渔白羽扇一晃,“哪怕跟我们没有关系,他们都会来兴师问罪的。”
“那四当家的意思是,我们主动出击?”
吕渔斜对面的三当家问道。
吕渔伸出手指晃晃,“不不不,我们给他们钱。”
聚义堂里的人都是一愣,吕布看着上面的弟弟,发现自从吕渔清醒后他才重来没有懂过弟弟。
这就是仙人抚顶吗?
“为什么?”
大黑刀不解。
“就是,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他们?”
就连一直沉默少言的二当家都忍不住开口。
钱对山匪算什么?
那算命根子,他们落草为寇不就是为这点东西吗?
吕渔把一箱五铢给县令的时候他们都心疼的想要把那箱五铢拿回来,结果现在吕渔还要给?
这是什么送财童子?
“钱财这东西,是流动的,你们懂吗?”
吕渔站起来,走到中间对着大黑刀说。
“大当家可知为什么县令剿匪没有剿我们?”
大黑刀想都没想,“因为四当家你行贿县令。”
“确实,因为这个县令没有剿我们,并且我跟县令说,如果日后我再劫王家,跟他六四分账。”
“大家可能疑惑,抢东西为什么还要给官府,大家知道下雨要打伞,而有什么伞能比官府的伞更大,更安全呢?”
吕渔笑笑。
黑寮洞不是什么大山寨,就是因为他们不会操作。
“我前手给络金寨和山丰寨钱财,后手让官府去截住他们,再分个六四,岂不美哉?”
“然后一步步削减这两个山寨,借着官府的力量将他们吞下,如何?”
对于这些智力点平均四五十的山匪们,吕渔的计划简直就是侏罗世纪出现的变形金刚。
他们思索一下,看吕渔的眼神惊为天人。
吕渔白羽扇一挥,“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低调。”
表情好不嘚瑟。
……
“蔡议郎,请吧。”
说话的声音不男不女,身上披着蟒袍。
蟒化龙,在龙之下自然就是蟒。
能穿蟒袍,身份自然高贵,可眼前穿着这蟒袍的竟然是一位太监。
张让伸手,对蔡邕做请的动作。
“尔等宦官,干预朝政妄议国事,蒙蔽天子狼狈为奸,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蔡邕冷冷对张让说道。
最近不祥之瑞频起,蔡邕借此上奏抨击宦官,却被宦官诬陷,流放并州边境。
灵帝对这些宦官的信赖已经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哪怕是很多人都上奏为蔡邕求情,都不如一句,“蔡议郎久在洛阳,不知边境苦寒,所以才如此异想天开,指鹿为马,陛下,奴才觉得不如让蔡议郎这位大才去边境磨炼一番,也好充实底蕴,将来报效国家。”
蔡邕恨不得把他的琴,焦尾砸在这该死的宦官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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