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吕渔累的气喘吁吁,看到前面架马横立的吕布翻个白眼。
有这么当哥的吗,把自己老弟丢在下面,自己在前面骑着马。
“上来吧。”
两人的目光再对视,终是吕布的目光落下。
吕渔看一眼严双。
“走吧嫂子。”
吕渔和严双上马,吕渔夹在他们俩中间。
严双上马后吕布嘴动一下,但没有开口。
回到山寨,大黑刀和三当家在寨门口等着,见吕渔他们都安全归来,大笑着对他们招手。
虽然大黑刀和三当家都抢过王家,不觉得王家有多强,但是在抢的时候也难免折损人手,而吕渔他们居然能毫发无伤,这让他们更另眼相看。
“你把王家的新娘子给劫到山上?”
等吕布驾马来到大黑刀和三当家身前,大黑刀看到马背上的严双,愣住。
“是啊,现在她就是我嫂子。”
吕渔提前说,严双貌美,怕这群人想要吕渔早早说出来打消他们的念头。
这可是他不要钱财也要给吕布找的妻子。
“哈哈,吕布兄弟确实是到婚配的年纪,何日成亲?”
大黑刀笑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是山匪,做这种事情自然很正常,三当家就有抢过。
吕渔没有说话,而吕布则冷笑几声,他倒想看看,自己这个六岁的弟弟能给自己安排的有多明白。
人都说长兄如父,结果自家弟弟居然安排他长兄的人生大事。
“不急不急,”吕渔摆摆手,顺便瞪吕布一眼,也不知道把严双扶下马,“毕竟是大事,还要准备一段时间,大当家,那些财宝是我从车队里抢的,你看看。”
吕渔跳下马,又伸手向严双,可惜他这小胳膊小腿想扶人下马有点难,最后还是严双自己下来的。
大黑刀关注点到不在这,他跟着三当家去看那些木箱,一打开,两人都不由得惊叹一声。
五个箱子其中一个装着满满的银两,另一个装着些首饰之类的东西,另外三个全是五铢铜币。
哪怕是从事这行的大黑刀和三当家都不由得惊讶这笔钱财的数目之多。
“他娘的,这么多,佃户干一辈子怕也是赚不出来这些。”
大黑刀手伸到装着五铢的其中一个木箱里,手翻动着木箱,就听得木箱里的五铢哗啦啦的响。
一房小妾王家就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财,在这种时候这些地主依旧掌握着如此大的财富。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大黑刀看到这笔钱财先是痛骂一阵这些狗娘养的地主。
“老四,这笔钱财是你抢的,按照规矩自然是你的。”
即便是大黑刀这样豪爽的汉子说出这句话也有些肉痛,鬼知道王家居然能拿这么多。
这是吕渔的第一票,抢来的东西按照规矩他们是不能分的。
这笔钱财是留给吕渔扩充人手,布置武器的。
每一位当家都有自己的人马。
“行。”
吕渔点头,“那就多谢大当家的。”
然后吕渔指指其中一箱装着五铢的木箱,“大当家,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
烛火悠悠,河阴县县令正准备进屋跟妻子亲热一下,却被一把刀横在脖上。
“嘘。”
劫持县令的人轻声道,“大人不要惊慌,小人有点事要跟您说下,若是您不配合的话……”
“配合配合,英雄,我一定配合。”
劫持者把县令带到大厅。
县令看到大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木箱来。
劫持者放开县令,县令这才看到劫持他的人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你想要做什么?”
县令问。
黑夜来拿刀劫持他,想来也不是好人。
“这是我们当家的给你的信。”
青年给县令一封信。
“当家的?”
听着称呼,县令就断定这是土匪。
手接过信,县令打开。
“亲爱的河阴县县令。
您好。
我是黑寮洞的四当家,也就是于今日正午抢劫王家的那伙土匪,此实无法生活下去的下下策,望您海涵。
都说父母官是为民者父母,在抢劫得来王家的王家财宝里,这些是赠与大人的,也算是孝敬父母官。
娶一第五房都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财,可见一斑,县令,吃屎者得屎,吃饭者得饭,王家的钱财几何,那些穷鬼又有多点东西呢,就算是收刮又能得到多少,所以小人特意修书信一封,想要与大人合作,以后再抢夺王家的钱财,愿意跟大人六四分账,大人六,我们四。
还请大人多想一下,如若想不明白,在下会再修书信。
此致,敬礼。”
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