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一片片倒下,等吕布和山匪冲到喜轿那边时那些下人和官兵已经毫无斗志,刚才的巨石加上吕布神乎其神的箭法让他们不敢反抗。
毕竟地上的尸体就是下场。
吕渔看到情况平定,小跑着下来,来到吕布身边。
“四当家,接下来怎么办?”
李三麻现在已经把吕渔当成真正的当家,见吕渔下来也是跑到吕渔身边。
“去问问那人的身份。”
吕渔指一下抱着被射中的胳膊嚎叫的青年。
“把财物全带走。”
刚才在山上的时候吕渔就关注到喜轿后面那些仆人抬着的木箱。
想着以后要离开的时候路上得要很多很多盘缠,吕渔现在就有攒钱的想法。
吕布静静的站在一匹马的前面,用手抚摸一下马的毛发。
无论怎样的烈马在吕布面前都如刚出生的小马一样,瑟瑟发抖。
“老哥喜欢?”
吕渔走到吕布身前,笑道。
“如果有马的话,我们的赶路速度就能快很多。”
吕布说。
“那就留下呗,反正我们是强盗,啊不对,山匪。”
吕渔笑嘻嘻说。
事情顺利有些出乎他的想象,也难怪,毕竟吕布干这种自然是手到擒来,甚至有些丢面。
“嗯。”
吕布应下,带着这匹马又去牵其他两匹马。
可惜这些两匹马都是普通的马,不是战马,拖个人还行,打架战斗骑着这种马就是找死。
吕渔扫一眼这三匹马,甚至不如大黑刀寨里的马呢。
马这种东西在古代自然是贵重东西,尤其是战马,骑兵在这个时期的统治力就是把马价拉到如此昂贵的原因。
像这三匹普通马,估计也得价值三千多五铢。
吕渔看一圈周围,都在打扫战场,吕渔看到最中间的红轿没有人往那边走,他忽而对那有点好奇,于是抬脚往那走。
周围的山匪看到这幕,有点想笑。
其中一位山匪就噗嗤一乐。
“笑什么?”
“四当家去喜轿,哈哈哈。”
山匪们都有靠近喜轿因为就算是劫色,那也得领头的当家的来。
于是他们自觉的让开,等到吕渔靠近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吕渔只是一个小屁孩。
“闭嘴,继续收拾东西。”
李三麻喝道。
吕渔走到喜轿前,喜轿的轿夫有一位在巨石丢下来的时候被砸死,喜轿也晃荡的掉在地上,随后的混乱更是无人顾及这喜轿。
吕渔拉开红帘,里面的新娘映入眼帘。
身上穿着红色的喜袍,带着红盖头,身材有点消瘦,但看轮廓的话应该长的还行。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
吕渔笑着说,拉开新娘的红盖头,这是让这位可怜的新娘放松下来,看到自己是一个小孩,应该能好一点。
吕渔不是自夸,但他确实挺可爱的。
新娘被拿下红盖头先是一颤,但紧接着入目的就是吕渔的身影。
这时候她想到刚才的声音听起来也颇为稚嫩。
“小女子严双。”
严双看到吕渔的时候确实放松一点。
“严双?”
吕渔仔细端详一下这个叫严双的女人。
他想起来他老哥是夫人好像也姓严,被称为严夫人,也就是严夫人跟吕布生下的吕玲绮。
有这么离谱?
吕渔想到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自己跟吕布说的话。
还真是,打瞌睡来枕头。
“你为什么会嫁给那老头啊,是生活所迫吗?”
吕渔问。
他现在确实想动劫亲这个想法。
“我阿爸身份赌债,我被我阿爸卖于王老爷做妾。”
严双流下眼泪。
吕渔瞬间脑补出来一个混账老父,把亲生女儿拿去还赌债的事情。
“你先别哭。”
吕渔说道,“嫁于那死老头不是你想要的吧,你是被迫,可我有一个人选让你看看,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嫁给他,如果不同意的话,也可以我给你点钱,你选择后路。”
严双听到吕渔的前半段话先是以为自己要被虏上山做压寨夫人,面色一白,但紧接着听到吕渔后半的话。
吕渔拉开喜轿红帘。
“老哥来一下。”
吕布正在给马匹栓绳呢,听到吕渔的话几步走来。
“干什么?”
吕渔没有管他,而是对严双说。
“怎么样,一表人才是吧。”
吕渔笑眯眯的说,“好看吧,我老哥还能打,别看他长的不壮,看没看到他背着的弓,我老哥能够百步穿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