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封梓茗离开座位,走到Stalk面前。
“这么快就好了吗?不再多看看?”Stalk对封梓茗的速度有些惊讶。
“不用了,该记得都记得差不多,我可是天才,普通人的大脑怎么能和我比,你说对吧。”他露出标准的‘封梓茗氏纯真微笑’。
“也是,普通人的大脑怎么能和你比。”Stalk竟然深感赞同。
“好了,别在这拍我马屁了,不管用。而且,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没回答。”
Stalk:“……”
对封梓茗能力的认可竟然被当做拍马屁,这让Stalk十分恼怒,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在时空跳跃机器完成之前,就让他先嘚瑟一阵。他在心里如是想着。
“你还有什么疑问?”Stalk耐着性子问道。
“就是我最开始问的问题,你是用什么方法在天壁上开了个洞,并且把内部一并掏空,形成一个偌大的空间。”封梓茗指了指周围。
这个完全建立在天壁内的秘密组织。
“这个是我的秘密,很遗憾,并没有打算告知于你。”Stalk明摆着不愿说。
“真是小气。”封梓茗见Stalk不愿说,努努嘴道。
随后把衣物整理好,朝着来时的小道走去。
“好了,该问的都问了,再见。”
“再见?”Stalk嘲讽的看着封梓茗。
“知道了这么多东西就想这么离开吗?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他拿出烟雾枪,对着封梓茗的脑袋。
“我觉得有啊,你看,这次不就是吗?”封梓茗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指向那个蜘蛛机器。最后,他指了指Stalk的嘴巴。
显然是在强调自己这次的经历就是那“天底下确实有这么好的事。”
“真是天真,你似乎认为,你能走出浮士德?”Stalk看待封梓茗的目光仿佛像是在看待自己的猎物。
“不,我觉得你更天真。”封梓茗淡定一笑。
随即,他从腰间掏出事先放好的蜂鸟满装瓶,嘴角露出一抹无公害的微笑。
而Stalk在看到蜂鸟满装瓶的那一刻,瞳孔不自觉的收缩,紧随之的…是渴望!
而天壁似乎都因为蜂鸟满装瓶的出现而颤抖了一下。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满装瓶的?”他急切的问道。
不过很显然,这个问题注定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封梓茗不可能会告诉他。
“真是抱歉,这个作为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封梓茗学着之间Stalk拒绝回答问题时的语气说道。
随后,直接没了踪影,硬生生的从Stalk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甚至,Stalk完全没有跟上去的能力。
看着封梓茗消失的地点,Stalk犹如陷入癫狂!
“蜂鸟满装瓶!竟然是蜂鸟满装瓶!哈哈哈,那小子在失踪的五年里绝对去过火星!!有了它,就能找到当初遗失的两个禁忌满装瓶!”
“我绝对能提升到Phase.5甚至Phase.6的程度!”
“封梓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来自远古火星的禁忌满装瓶啊,这是多么令人着迷的力量!”
…………
东都,某废弃地下室。
封梓茗正用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疯狂敲打着键盘,输入着从浮士德得来的各种数据。
不得不说,他的记忆力实在是很好,基本上没有遗漏的地方,完全相当于是把浮士德电脑里面储藏着的数据完完全全的复制了一遍!
不过这也是他回到基地,立马就着手输入进自己的资料库的原因。
数据太庞大,而这些数据并不能在他的脑海里保留过长时间,如果因为某些事情耽误而导致遗失一部分重要数据的记忆,绝对是得不偿失。
约莫三个小时后,封梓茗的手才离开键盘。
他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把十分钟记来的内容给清理干净。
在活动了一下筋骨后,直接趴在键盘上沉沉睡去。
为了研究,他已经许久没合过眼了。这次为了记忆这庞大的数据,可以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他又不是神,不可能有无限精力。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
封梓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因为地下室没有光照的原因,他对时间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强烈。
“已经睡了这么久吗?”封梓茗看到电脑上显示着的时间,懊恼道。
“不知不觉浪费了那么多的研究时间啊,简直不能饶恕自己!”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
“好,现在清醒了,开始紧张刺激的研究吧!”他从堆积在一起的机器中翻出一个纸盒,里面放了他买器材时顺便买的面包和牛奶。
随意的吃了几口,立刻扑到电脑前,进行研究。
“Stalk在看到蜂鸟满装瓶的时候貌似情绪波动变化极大,连一直对他没有效果的心灵满装瓶都在那个时候有了反应。”封梓茗沉思着想到。
“跟明显,Stalk是认识蜂鸟满装瓶的,而且极有可能知道它的详细效果,可是这个瓶子是我在火星得到的,Stalk是通过什么方式知晓的?他也去过火星吗?”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天壁貌似也颤抖了一下?我感觉的很明显的,不可能出错!难道,也是因为蜂鸟满装瓶的缘故吗?”
“Stalk到底是什么身份?天壁为什么会产生颤抖?是什么原因呢?”
他迅速的在电脑上输入一连串的假设!
随后,他又一个一个的推翻。
几乎是每看到一条假设,他都能瞬间找到不合理的理由。
很快,电脑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假设!
一个他自己都感觉无比怪诞的假设。
可是,封梓茗思来想去,从各种角度出发,也没有成功推翻这个假设。
也就是说,这个假设是成立的。
封梓茗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他对他大伯所说的一段话。
提出所有观点,再慢慢排除,最后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也绝对是事实,或者与事实有着强烈的关联。
“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