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宋阀幼女,为人嫉恶如仇,豪爽而不拘小节,是个坚强而又别致的女子。她倔强好胜,爱恨分明,善良而无野心,任性而不胡为,外表虽然不羁洒脱,内心却是一个柔情无限的女子,对感情十分执着,且用情专一,喜爱和平。
和宋智这个主战派不同,宋玉致则是宋阀内的主和派,她认为岭南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且地处偏僻,无论谁做皇帝,都管不到这里,所以对于这个乱世,她是不喜欢家族子弟兵们前去搅和进入,牺牲生命。
如果要说伴侣,宋玉致的确是十分合适的一个女性,只是,倦收天不喜欢这种方式的婚嫁方式,若是有找相伴一生的女性,倦收天认为应该先相互熟识,相互了解,而不是女方或者自己被强迫。
倦收天是一名自主性特别强的人,他不喜欢被人安排。
“你似乎不是很情愿?”
宋缺看着倦收天的表情,一下就明了原因:“如果你担心玉致不和你心意,那你可以先和玉致相处看看,若是合适,此事就成,若是不适合,那我也不强求。”
作为一名顶尖高手同时也是一阀之主,宋缺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都是极高,对于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情,宋缺并没有过多强求。
“真是抱歉,阀主。”
听到宋缺并未坚持,倦收天反而感觉有些尴尬,再怎么说宋玉致都是宋缺的女儿,在他面前流露出几分不愿的确有些失礼,而且古代,势力联姻本就是正常之事,既然宋缺退了一步,倦收天也不会继续坚持,点头道:“那就按照阀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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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离开磨刀堂的倦收天在宋鲁的带领下来到了单婉晶目前所在,而宋智则是进入磨刀堂内和宋缺交流起来。
“大兄,你已经决定和倦收天合作了吗?”
宋智,作为宋阀之中的主战派,对于这种势力合作的事情并无太长反对,相反,他还很支持,他认为,这个世界的和平是打出来的,权利是自己争取的,想要宋阀长治久安,那则需要用力量震慑世人,主动去争取这份和平,一直偏居一地短时间内可能因为宋缺的威名会引起势力忌惮,可时间一长,那还是会导致危险变量。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宋缺眸光含刀,似察觉道宋智话语中的异样。
“大兄你似乎太过相信倦收天了。”宋智眼眸带着一丝不解:“此人的身份不明,虽已武学论断,他极有可能是道教代表,但也只是推断,相比支持他,瓦岗李密不是应该更值得我们支持?”
“我没有放弃李密,同样也没有将希望全部放在倦收天的身上。”
宋缺背负双手,目视着宋智:“只是,相比于李密,我更看好倦收天此人,仅此而已。”
“既然大兄已经有所想法,那我便不在多言,只是有一点我一直都很疑惑。”宋智挑明了自己一直存在于心的不解:“我们宋阀为何不亲自去争霸天下,以大哥你的能为,天下必有宋阀一席之地。”
“那只是取死之道。”
宋缺摇头说道:“我们这些长辈总归会老,年轻一辈们虽都是极为优秀的人才,但都没有帝王枭雄之姿,师道、玉致两人性格太过柔软善良,不是明主。”
“那我们可以培养,慢慢改变师道的性格,相信后天的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
宋智有些不甘道,相比于依靠他人,与人合作,宋智更趋向于宋阀自身争霸天下,夺取天下之后不用看合作势力的脸色,免得被对方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是怕合作势力会反噬我们,只是,他们敢吗?”
只是一句话,道出了宋缺的霸气。
不说宋阀势力,光以他的武力而言,谁敢做出这些事,要是敢出尔反尔,那就要面对一位大宗师的袭杀,以大宗师的实力,即便有千军万马保护,只要你本身实力未至大宗师,那你就要时时戒备,防止某一天说不定脑袋会在悄无声息中被砍了脑袋。
而对于一名擅长杀伐的刀道大宗师,除了时时戒备之外,还需要有至少两位大宗师保护,否则,你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挡住刀道大宗师的强杀。
绝对的实力,这才是宋缺的底气。
“不愧是大兄。”
敬佩的点了点头,宋智说道:“那和李密的交易还是继续?”
“继续,有他们吸引注意才好。”
“我明白了,事情就交给我继续完成,绝不会露出破绽。”
“嗯,你办事我放心。”
同一时间,被宋鲁带领,倦收天在庭院里遇见了单婉晶以及两名一男一女。
男的面色俊俏,气质儒雅,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色彩,显然学识渊博,他嘴角含笑,主要是站在一旁,看两名少女尽情交谈。
而女的则是面容精致绝美,虽不如他记忆中的婠婠,但也是白清儿、傅君瑜、单婉晶、旦梅、单美仙这一级数的美女,她最有特色的则是一双高挑的大腿以及健美的身材。
这一男一女则是宋缺的子女,宋师道与宋玉致。
“这位就是倦兄吧,我乃宋师道,见过倦兄。”
作为家中未来继承人,宋师道自然接触了不少家中大事,对于倦收天的到来以及目的都有所了解。
说实话,宋师道虽是家族之中的主和派,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厌恶倦收天这个将会宋阀带来战争的人,相反,他十分敬佩倦收天的能为。
江淮军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势力,能够让杜伏威屈服掌握江淮军,此乃枭雄品质,无怪乎他的父亲有意于和倦收天合作。
“宋兄,久仰。”
别人对他友好打招呼,倦收天自然也不会摆脸色,再加上双方未来会是合作伙伴,所以倦收天也十分有礼的打起招呼。
只是在这一刻,倦收天在打量两位宋家子女的时候,却是清楚的捕捉到宋玉致眼中的一丝不耐和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