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打定了主意要回去走门路、想办法,便又对穆清风说道。
“穆寨主如此仗义,徐宁甚是敬佩,只是我家中尚有老小,不能陪寨主共行大义,今日只当未见过此事,还请诸位体谅。”
穆清风也知道他说得在理,也不阻拦,只道了一声。
“徐教师保重”。
徐宁随即转身逃跑式的离开林家,却道是人有天命,无人能违。
徐宁刚拉开大门要离去,只见刚才逃跑的泼皮领着十余人提着棍棒冲了过了,硬是将徐宁又逼回了院内。
那带头的泼皮大声喊道。
“徐宁休走,待我抓你去见太尉。”
原来这泼皮挨了打,心里窝火,又不知道这伙人来由,一见徐宁现身,便认定徐宁是幕后主使。
穆清风见没了退路,拔了长刀,冷喝一声。
“休放走一个。”
那泼皮仗着人多,全部冲进院内,门后两名士卒随即关门便落了锁。
再看这伙泼皮却似羊入虎口。
只听见穆清一声冷喝。
“杀。”
接着便听见院子里响起刀锋划过骨肉的声音。
那二龙山众人使得均是杀招,只消片刻,十余名泼皮都被搠翻在地,没了动静。
紧接着穆清风令曹正速去茶楼寻张教头,又令众人打扫战场,将那些尸体藏了起来。
汤文本想一刀结果了高衙内,穆清风对汤文道。
“就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汤文急忙问道。
“请寨主示下。”
穆清风冷冷的说道。
“杀人不如诛心,高俅被人打坏了男根,如今得个过继的儿子,想续香火,便叫他再断了后,让这害人精从此不能人事。”
高衙内刚才被曹正打了几巴掌,本来想着装晕看能否混过去,一听要割他的男根,那可是他活在这个世上的最高追求。
这货噌的一下就醒了过来,大哭道。
“好汉饶命啊,求求好汉爷爷留下我的宝贝啊,求求你们啦,……。”
任他如何哭闹,哪有人理会他。
汤文听了穆清风的话后心领神会,只是怕脏了自己的刀,捡起地上一把剪刀,一刀剪了高衙内那根害人的东西,从此断了这个祸根。
待众人忙碌的时候,穆清风对徐宁道。
“今日连累徐教师了,穆某甚感罪过,只是不知徐教师将来如何打算,难不成又走林教头的老路?”
那徐宁早已没了主意,脸色惨白、目光呆滞,只是喃喃道。
“哪有什么打算,怕是重则身首异处,轻则刺配边疆,只可怜了我那一家老小。”
穆清风又说道。
“非是我要赚徐教师上山,只是事已至此,小弟诚邀徐教师一同前往山寨避祸,先保得一家平安,日后再作打算如何?”
徐宁思索再三,无奈的说道。
“怕是只有这一条路了。”
想着他日还要依附这穆清风,随后又拱手道。
“寨主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正说话间,门外曹正已寻得张教头归来。
一路上曹正早把来龙去脉给他讲得清清楚楚,张教头见了穆清风纳头就拜。
“我这老头子,代我贤婿、女人感谢寨主救命之恩。”
穆清风如何敢受他这一拜,急忙扶住他。
“张教头先莫说这些,还是抓紧离开才是。”
张教头是个脑子清醒的人,也不多作停留,立即按照穆清风的部署做着离开的准备。
等把林家相关事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穆清风急忙把曹正叫了过来。
“曹兄弟,辛苦你再跑一趟,随徐教师去取家眷一同出城。”
曹正虽然武功不行,但办事绝对是一把好手,立即领命道。
“请寨主放心,在下这就去。”
徐宁此时早已心急如焚,急忙就要往院外跑。
可就在这时,又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皆叫声不好,心想难道今日要折在此处。
张教头也是一个猛人,立即操起院墙下一根梢棒,对穆清风道。
“寨主莫怕,就是折了我这条老命,今日也为寨主和我儿杀出一条血路来。”
徐宁见张教头如此英勇,似乎瞬间把许多事情想明白了。
想息本来靠本事在军中混个差事,却每日战战兢兢,一不留神便要害了全家。
徐宁想到这里,也提起一根梢棒,对众人道。
“今日我便与众好汉并肩作战,也来搅一搅这个混浊的世道。”
众人也都提了刀枪,只等这搏命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