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则。”江南道。
“我只知道，我喜欢，逆天而行。”
“你……这一世，你真的不同了。”女子轻笑，“若是，上一世也，该多好。”
“所以，上一世怎么了？”江南摸了摸脑袋。
直播间也早有无数人催促他问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她更想先侵染，虐杀，吞噬那两个女孩吗，这是她的计划。”
“让人见鬼，逼疯，恐惧重，怨气深，吞噬效果更好。”
“我，曾经是颇为有名的一个戏子，卖艺不卖身。”女子说道。
“我的尸煞灵智，应该也有类似的一些记忆，她讨厌这个身份。”
“她们两个，也是类似的职业，或者用你们说法，当红花旦。”
“但这个时代，竟然十分高贵，叫做明星，光艳，人人喜欢。”
“她的怨念，更加羡慕嫉妒恨吧。”
“就想先恐吓，乃至慢慢虐杀，吞噬她们。”女子说道。
“当然，所有人，她都不会放过。”
“只是戏虐，让人崩溃之后，再吞噬。”
“她很无聊，好不容易来了这么多玩伴。”
“等等，信息量好大，我得缓缓。”直播间都在评论。
“好吧，摊牌了，我是秦始皇，刚刚出来，谁给我打5000块钱饭前，待我旧部战天归来，我封他……”
“我还秦广王呢，现在打钱，等你们挂了，可以来我手下做鬼差。”
“我乃荒天帝，独断万古归来，现在世道都这样了吗……我忽然想起，后人也没了，有没有美女，一起嗨呀。”
“你呢。”江南看过。
“我，也羡慕她们，没有生在好时代。”
“也后悔了，若是转世，怕是赶上了，也可能再遇到你，而不是如此遇到。”
“你这说的，我不是东西似的。”江南道。
“我好像，应该和你一起，这般修鬼仙，不该转世的。”
“所以呢，我是嫖客？”江南道。
“噗……南哥，我都快哭了，别让我笑行吗。”
“别人会以为我是傻子的。”
“同上。”
“我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脸色变幻，更加伤心了。
“咳，抱歉，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我的前世。”江南道。
“你是书生。”女子道。
“记得那年，你落魄，路过我们那儿。”
“初见，我不小心落水，你不会水，还下去救我。”
“你还是个动不动就脸红，很害羞的小书生，姐妹们都喜欢逗你呢。”
“那一年，我们相识，相知。”
“我留你读书，你为我写曲，我们花前月下……”
“后来你就去科考了。”
“中了没？”江南好奇。
“中了进士。”
“没回来娶你？”
“没有。”女子道。
“后来才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有个大官的女儿看上了你。”
“……”江南。
这剧情，有些老套吧。
不用看都知道，直播间无数‘渣男’在刷屏。
“你不恨我？不是，恨他？”江南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说了你的苦衷，那个大官女儿的跋扈，京城人人皆知，我愿等你。”
“你也说来生，必当不负。”
“那个，不是我说的。”江南说道。
“呵呵，是不是你。”女子摇头，“是他。”
“小法师是渣男。”
“小法师前世是渣男。”
“渣男。”
“长得帅的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你说反了吧，我妈只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你以为自己张无忌呢。”
“帅的漂亮的，都不是好东西，还好我长得丑，好庆幸。”
“我也为你庆幸，兄弟。”直播间很热闹。
“你就这么一直等他？”江南道。
“后来，你说要不顾一切，放弃所有，和我私奔，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乡下也好，只要你我一起。”女子说道。
“我很高兴。”
“但路上，被他们追杀，我们无处可走。”
“我们约定，一同自杀，但求来生。”
“我死了，你……没有。”女子皱眉。
“你被救活了。”
“……”江南。
“我靠了，死骗子，大渣男。”
“这货就该浸猪笼。”
“那个，不是南哥……”
“有没有可能，真是救过来了？”
“大家不要这么阴暗。”
“我能感觉到，你回来了，在我坟前，哭的很伤心。”女子轻声道。
“不过有恶奴看着，你被带走的。”
“再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一直还在，那地方，好像还能修行。”
“你说过来世，我就等你。”
“现在，等到了，是你，江郎。”
“这一世，你虽不喜欢害羞，却也更自信。”
“咳咳。”江南干咳两声。
直播间果然在刷屏了。
南哥脸皮厚如城墙，女鬼都看出来了。
“女鬼好可怜。”
“我感觉，前世十有八九被人骗了。”
“渣男小法师。”
“这一世，竟然还是这渣男，要来收她。”
“要不要这么残忍。”
“你们说，有因果吗。”
“我开始信了。”
“还有，女鬼的尸身还被人利用，诞生了恶灵，太可怜了。”
“渣男都该死。”
“说的渣女不该似的。”
“咳咳，继续听故事……”
“你们真觉得，还是故事吗。”
“你们看，女鬼的影子，好像黯淡了许多。”
“你不说还没注意，我还以为是摄像机的问题呢。”
“女鬼小姐姐怎么了。”
“渣男，快看看啊。”
“我还是觉得，节目组在现场拍戏。”
“这是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女子说道。
“还有那条小河。”
“这油纸伞，也是当年，我们打过的那把。”
“还没腐烂？”江南道。
“我靠，南哥，咱能认真点吗。”
“每次都想哭，南哥都让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