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因为甲午海战,北洋舰队损失了五艘军舰,死伤千余人。
中日海军之间的实力,再次拉大。
要是再战,可能北洋水师全军覆没,也很难重伤几艘东瀛舰船。
无奈之下,北洋舰队只能龟缩在威海港内自保。
黄海的制海权,就此易主!
1895年1月20日,东瀛陆军登陆齐鲁,向威海发起进攻。
1895年2月3日,威海城被东瀛士兵完全占领。丁汝昌坐镇的刘公岛,外面被东瀛海军包围,里面则是被东瀛陆军切断了和陆地的联系。
刘公岛,自此成为孤岛!
东瀛联合舰队总司令致信丁汝昌,劝其投降,被丁汝昌断然拒绝。
1895年2月5日,丁汝昌的旗舰定远号,被日舰鱼雷击中,于岸边搁浅。丁汝昌依然死战不退,将定远舰当成炮台,继续战斗。
1895年2月10日,定远舰耗尽舰上所有炮弹,舰长刘步蟾拒绝离舰,自杀。
1895年2月11日,丁汝昌再度拒绝美籍洋员浩威的劝降,自杀。
1895年2月12日,美籍洋员浩威起草投降书,向东瀛海军投降。
至此,北洋舰队全军覆没。
可以说,大清的败亡,自此伊始。
李鸿章眼睛瞪得大大的。
再次看到这些东瀛舰船,他又回想起签订马关条约的画面。
“甲午赔款,两亿白银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啊!!!”
李鸿章捂着嘴的手,隐约可见一抹殷红。
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胸腔像鼓风机一样,高高耸起,又低低的窝陷下去。
看样子,好像不把肺咳出来就不罢休一样。
观众们看的一阵心焦。
“谁还说这演员是随便找来的?!就这一咳嗽,差点没把我看憋死!”
“虐哭了!病危未敢忘忧国,谁还说李大人你是卖国贼,我跟他拼命!”
“李鸿章就算卖国,你看他临终前写了什么?‘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这样的人,真的是卖国贼?”
“我们的文化根基是什么?‘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受了屈辱,就自己打回来!有什么脸去怪罪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将签订条约的罪状全推到李大人头上?”
“李大人别咳了,你好好看着吧。这皮皮虾驱逐舰可牛着呢,几发导弹就让这些小鬼子灰飞烟灭!”
“。。。。。。。。。。。”
好一会,李鸿章才缓过劲来。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东瀛炮舰,急道。
“敌人巨舰过来了,快开炮啊!对了,导弹,快用导弹!”
沈飞笑道:“李大人莫慌,此时还有百余海里距离,他们想要发射炮弹,至少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过。”沈飞话头一转,“先给他们来一发导弹,尝尝滋味也好。李大人,你觉得打哪艘舰船为好?”
“打松岛号!不不,等等。。。”
李鸿章摇了摇头。
松岛号是东瀛联合舰队的旗舰。
要是第一下就击毁,让他们死的轻轻松松。
那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李鸿章改口道:“打吉野号!”
吉野号是东瀛的主力战舰之一。
上面装备有四门150毫米的速射炮,加上他高达二十二节的航速。
异常的难缠。
先解决掉他,万一这驱逐舰没有沈飞说的那般厉害,接下来也能避免十多艘东瀛战舰的围攻。
“好!就如李大人所愿!”
沈飞笑笑。
好像猜测出李鸿章所想。
不过他也不以为意。
这个时代的战舰,哪怕是欧美列强的主力战列舰。
也难堪一发导弹。
“开火!目标吉野号!”
随着沈飞下令。
咻咻!!
高亢的鸟鸣响起。
一发导弹尾部喷射巨焰,直入天际。
瞬间没了踪影。
李鸿章呆住了。
“这导弹,哪里去了?”
沈飞切换画面。
一个显示屏来到他们面前。
“吉野号目前距离还有九十海里,这个距离太远,肉眼无法观察,只能在屏幕上观测。”
“喏!这个不停闪光的,就是长剑十对地攻击巡航导弹。准星处,就是吉野号。”
“李大人请稍待,马上就好。”
沈飞轻松的语气,好像在沏一壶茶似的。
“哦,好好!”
李鸿章恍惚的点了点头。
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光点不放。
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接近。
似缓实快!
另一个画面,也被沈飞投影了过来。
长剑十尾部巨焰喷射,高速飞行。
破开厚厚的云层,在天空只留下一道白浪。
李鸿章瞪大眼睛。
在他的视野里。
吉野号已经由米粒般,不断地放大,放大。。。
李鸿章的心脏,越揪越紧。
难以呼吸。
他的瞳孔中,长剑十一头扎向了吉野号。
轰隆隆!!
伴随着雷霆般轰鸣。
吉野号中部的火焰燃起了数十米高。
天空染红了半边。
长剑十直接命中的地方。
钢铁舰体直接液化,融化的钢铁流入大洋,发出滋滋的响声。
内部的东瀛官兵,一声没吭就去见了天照大神。
只有舰体首尾,还有部分官兵存活。
有的被火焰扫到身体,拼命的在地上打滚。
火焰在舰体内部蔓延。
漆黑的大海被映的通红。
他们哭喊声震天,想要跳海逃命。
咚咚的跳入海里。
只是在这王阳大海,就算抱着舢板,也不知能活下几个来。
“这,就完了?”
李鸿章满脸的不可置信。
让他们的定远号,镇远号吃尽苦头的吉野号。
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毁灭了?
舰毁人亡!
看到舰船上东瀛人临死前惨状,李鸿章只感到满心畅快。
“死的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李鸿章笑的很大。
牵动了他头颅的伤痛。
他不以为意,倒吸着凉气,依然开怀大笑不止。
“真真是好大一场梦,但愿此生不复醒。我大清倘真如此,何人敢辱之?!呜呜,呜呜!”
李鸿章脸上。
已是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