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喜过望，抓住梯子就要往上爬。
“太好了，你们是兵部的人吧，太好了……”
刚开口，脚也才往上挪了一步，硕大的枪管就抵在了女人脸上。
“弹药填充完毕。”
系统提示音直接外放出来。
女人被吓傻了。
她这才看清车上就只有林森一个人，而且穿的还不是兵部制服。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同志？我…我不是丧尸……你…你是兵部的人吧？”
林森没搭理女人，但却注意到手机还在录像。
“检测到电子设备，数据扫描中……”
“扫描完毕……”
下一秒，手机画面投映到了只有林森能看见的光幕上。
各类APP数据也被导出，并做了可视化处理。
网络时代，这些数据就是赤裸的用户画像，现在女人在林森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姓名：张小可
年龄：22
三围：B84/W58/H80
职业：网络主播
画像分析：网购订单发现大量米非司酮片药物、一次性检测试纸；根据酒店订单勾勒出的他人画像，与目标关联度为100%，锁定为目标直播间打赏榜上的用户。
手机图库展示：R18.jpg
……
林森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就被惊的目瞪口呆。
见过乱的，没见过这么乱的。
这女人池塘里的鱼都可以翻江倒海了。
张小可这边被枪管顶着开始心慌，忐忑问道：
“大哥…你是兵部的人吧？”
“我不是兵部的人，你走吧。”
林森的回答干脆利落，他懒得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没有价值的人不配上他的车，不对同类赶尽杀绝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张小可急了，不顾枪管又往前挤了半步。
她想抓住林森的腿，但没抓住。
“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肯救我，我可以给你钱！”
“一万，不，十万，我给你十万，求你让我上车……”
“大哥…你开这种车，肯定有办法的，求你了……”
“你看我长的这么漂亮，如果可以让我上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张小可的确很漂亮，身材也好。
在看过她手机图库里那些私房照之后，林森非常认可这一点。
但花瓶在末日中只是累赘，何况她还是双破鞋。
不过林森却转过头，打趣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
女人征神过后举起手机。
“我是个主播。”
片刻后，她赶紧加了一句：“我…我没跟榜一大哥约过，你不要误会。”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倒在林森预料之中，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嘛。
随即又问：“那你有什么特长吗？”
女人有些忐忑，回了句：“唱…唱歌算吗？”
不过平常吊人吊习惯了，今天被林森吊着，女人逐渐失去耐心。
“诶大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这车只有兵部才有吧？”
“你就带上我呗，我真给你钱，而且…还能陪你一晚。”
“等城里丧尸被灭了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大哥？”
林森无奈苦笑，这女人倒是机灵。
听着像是在求情，实际上第一句就是在威胁他。
‘这车只有兵部才有吧？’
这话可不是在求情，而是在威胁如果不带她走，那她已经录像了，随时可以举报。
人贵在自知，但花瓶没有。
“我不需要花瓶，更不喜欢破鞋，你滚吧，不要浪费我时间。”
说完，林森转身就准备回舱。
他并不介意找同类组队，团队的力量非常强大，但也还没到什么垃圾都能入他眼的地步。
张小可眼见被拒，又听见林森喊她破鞋，顿时也急眼了。
“喂，你说谁是破鞋呢？MLGBD，你说清楚，今天你这车老娘还真非上不可了，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娘，来……”
原本嗲声嗲气的小姑娘，瞬间变成彪悍大妈。
也确实是不怕死，顶着枪管就要往上冲。
林森已经回到驾驶舱，站在阶梯最高处，冷眼看着张小可。
“喔？你不是破鞋，那你手机里的订房记录还有一次性检测试纸是干嘛的？”
闻言，张小可瞬间呆立。
“你…我……”
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林森，张小可眼中无比惊恐。
“你…你怎么知道？”
林森没搭理她，接着说道：“噢还有你买的米非司酮片，是感冒药吗？”
这话彻底让张小可破防。
肉眼可见的，她脸部肌肉开始抽搐。
最后，女人就那样怔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驾驶舱关闭，看着林森消失在她视线里。
舱内。
“打开自动驾驶，目的地不变。”
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林森的决策。
市区对他来说，仍然是首选。
“警告，警告，发现变异体信号。”
还没驶出多远，警铃再次响起。
中控大屏上很快显示出变异体信号位置。
两个闪烁着的小红点在接近一个小绿点。
林森定睛一看，竟然就在他刚刚离开的地方。
而那个被围住的小绿点，就是张小可的信号。
怎么会？
刚才经过那里时，明明没有检测到任何异常。
“停车，重机枪瞄准。”
林森第一时间下达指令。
倒不是要救人。
他甚至不介意等张小可变成丧尸之后再动手。
积分嘛，不嫌多。
但他好奇的是，都被丧尸围住了，哪怕知道生还几率很小，这个张小可为什么不跑。
被吓昏过去了吗？
“系统，给我画面。”
车子还没有驶出可见范围，林森下达指令后，中控大屏上直接放出现场实况。
画面经过放大，有些模糊，但现场情况能够看清。
张小可跪在原地，两只丧尸从她正前方缓慢接近。
刚感染的丧尸速度很慢，这种速度，女人完全能够跑掉。
不想跑，等死？
“能听到那边的声音吗？”
林森不解，他想听听那女人到底在念叨什么。
“超出拾音距离，正在进行唇语分析……”
“唇语分析完毕，正在合成原声……”
很快，系统将数据分析完毕，舱内扬声器传出了机器合成的张小可声音。
“破鞋…我是破鞋…呵呵…我是破鞋……”
刚听到这里，林森就直接掐断了音频。
搞笑，做表子还要立牌坊？
破鞋不可笑，可笑的是别人说不得，说了就要破防。
“取消警戒，开足马力直接进城。”
林森收起操作面板，武器系统下线。
这种情况，他连子弹都不想浪费。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