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巡防,便是迟到的理由?”
“战场受伤,便是迟到的理由?”
“他们,尚且能够准时来此!”
朱慈烺看向身后的那些老弱病残,声音逐渐转冷:“而尔等,胳膊腿儿都健全,气色红润,却足足晚来了半个时辰?”
“真当本宫年幼可欺?”
朱慈烺丝毫没给朱纯臣面子,心里的杀意不断翻涌。
有一点,还真让朱纯臣说对了。
他确实打算,杀了这些神机营的蛀虫。
若是今天有机会的话,他甚至连朱纯臣这个狗东西都想杀!
朱纯臣,可以排进他心里必杀人物排行榜的前五十了。
这个吊毛,家里世受皇恩,李自成打入京师的时候,自家老爹让他暗中辅佐自己。
可他呢,和陈演两人劝告其他大臣拥护李自成为君,想以此来谋求荣华富贵。
光是这一点,就让朱慈烺对他恨的牙都在痒痒.
“太子殿下,我等,为国朝而征战,到如今已是伤痕累累!”
“然,您却在此大堂广众之下,公然折辱我等!”
“难道,非得缺胳膊断腿,才叫受伤吗?”
“太子殿下,此举...让我等心寒!”
“让天下将士,让天下所有为国朝而征战的将士,心寒!”
秦川闻言,顿时就跟怨妇一样,沉声吼道,白净的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活脱脱像是一个忠臣,被人给冤枉了一样。
表情那叫一个委屈!
“啪!”
朱慈烺直接甩手一个巴掌,秦川白净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拿下!”
轻飘飘的两个字后,从校场人群中,陡然冲出一队千人队伍,将那一群权贵子弟团团围住。
“刺啦!”
在朱慈烺的授意下,秦川的盔甲被拔下,内里的衣袍被撕裂,白净的身子,就这般赤条条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何处受伤了?”
朱慈烺缓缓抬手,闪烁着寒光的利剑,架在秦川脖颈上。
“咕噜...”
“太...太...”
秦川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冰冷,神色明显变的慌了,张了张嘴后,扭头看向人群前方的朱纯臣。
“本宫在问你话,哪里受伤了?”
“崇祯九年,建奴入关劫掠,京营奉旨保卫京城,秦川,拒不接受将官之命,临阵脱逃,躲至大战结束,杀百姓一十八人,冒充敌人首级,前来领赏。”
“......”
朱慈烺一一例举了几条罪状,最终,冷声喝道:“告诉本宫,这便是你所谓的受伤了?”
“这便是你所谓的,为国朝征战,伤痕累累?”
“放屁!”
说到这里,朱慈烺已是怒极!
“太子殿下,如此污蔑在军中立有赫赫战功的将领,甚至还有斩杀其!”
“您真的不怕,天下将士寒心吗?”
“秦川之父,乃国朝刑部侍郎,大半生兢兢业业,为了国朝,可谓心力交瘁。”
“太子殿下,贸然折辱功臣之后,恐让...我等朝臣寒心!”
“太子殿下....要三思啊!”
朱纯臣站出来说话了,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讥嘲声。
自己已经出招,接下来就看这小太子怎么接招了。
若是不杀秦川,不整顿处分这些权贵子弟,那他还谈何练新军,趁早回宫去读书!
若是杀了秦川,那他就彻底被动了。
自己可以联合一部分臣子,在朝堂之上谏言。
朱纯臣看着朱慈烺稚嫩的脸庞,眸底深处闪过一抹冷意。
这小东西...
会如何抉择?
说实话,他心里挺希望这小太子杀了秦川的。
这样的话...
他就可以联合一部分官员上疏要求罢免太子。
哪怕他身份尊贵,也架不住如此多的弹劾....
现如今朝堂之上,需要的是平衡,是稳定!
他相信,陛下...
会做出选择的!
“你,在威胁本宫?”
朱慈烺看向朱纯臣,眸中闪烁着寒芒。
“太子殿下,何故这般污蔑臣,臣...只不过是在谏言,是劝谏太子殿下!”
朱纯臣脸上也浮现一抹委屈之意。
“呵...”
朱慈烺嗤笑一声,在秦川惊骇的目光下。
用力摁住他的头,朝架在脖颈上的利刃抹去!
“滋滋滋!”
下一刻,秦川的脖颈处,鲜血激射而出。
“嗬嗬嗬...”
秦川的气管被割裂,发出令人牙酸的讨饶声。
“咕咚!”
下一刻,人头落地。
冰冷的声音传开:“围了神机营,本宫今日倒要看看,谁能阻拦本宫杀人!”
朱慈烺的话,让那一干权贵子弟,尽皆打了个寒颤。
就连朱纯臣,都有些诧异的看着朱慈烺。
这小太子....
真的敢啊!
他真的敢!
“成国公,汝当真以为,本宫...”
“不敢杀人?”
朱慈烺冰冷的眸子,看向朱纯臣!
.......
ps:小弟弱弱的问一句,还有人在看吗?有的话评论区抢个一血也好,数据不涨、评论区一潭死水,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嘤嘤嘤!
小弟在此跪求一些免费的鲜花、月票、评价票支持,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