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餐厅里,李副厂长嚎叫着向秦淮茹扑去。
好在有保卫科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几个人过去一使劲儿,把李副厂长抡了起来,死死按倒在地。
李副厂长兽血沸腾,仍然使劲儿挣扎。
保卫科的孙干事无奈,只好一脚踩在李副厂长头上,心里暗念“罪过”。
李副厂长的脑袋被孙干事的脚摁在地上蹂躏,这才稍微消停了一下。
孙干事心里嘀咕。
这李副厂长和傻柱要说是发酒疯,也不像啊!
尤其是傻柱,好像一点儿酒还没喝。
莫非是撞了邪?
否则的话,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此荒唐之事?
他跟保卫科的其他几个同事一商量,所有人都觉得大有可能。
虽然新社会反封建反迷信,但架不住还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要让所有人不相信撞邪这一回事是不太可能的。
...
保卫科一名同志说道:
“要不,给他们整点儿金汁儿?”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
其中一人补充道:
“听说阴气重的金汁儿比较管用。”
众人把眼睛都看向秦淮茹。
孙干事道:
“你是贾东旭他爱人吧?”
“还得劳您去卫生间一下。”
秦淮茹对这个解除撞邪的土方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去厨房拿了一个长勺,依言去了女厕所一下。
半晌之后,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装得满满当当的长勺回来了。
“灌!”
孙干事一声令下,李副厂长和傻柱被捏着鼻子,狠狠地灌入一大口金汁儿。
“哇!哇......”
两人顿时溃不成军,大口大口吐了出来。
可能是催吐起了效果,李副厂长和傻柱明显好了不少。
“你、你......”
“姓孙的,你这个王八蛋!”
他一张口,臭气熏天,差点儿把孙干事给薰晕了。
孙干事讪讪地说:
“李厂长,这都是为你好啊......”
李副厂长破口大骂:
“P为我好?你特么的......哇......”
他又是一口吐了起来了。
现场虽然一片狼藉,但好在李副厂长和傻柱已经不发疯了。
秦淮茹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眉头紧蹙,已经退到了小餐厅门口。
这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她也快受不了了。
......
就在此时,她却突然觉得两只裤脚都是一凉。
似乎有两条滑溜溜的东西,钻入了她的裤子里面。
刺溜!刺溜......
那两条东西,不断地网上蹿。
“啊!”
下一秒,秦淮茹大声惨叫了起来。
“妈呀!”
她觉得自己两边都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
她捂着痛处,跳了起来。
疼痛之余,她又感到了一阵麻痹。
麻痹过后,她的眼睛红了起来,手舞足蹈起来了。
只见秦淮茹冲如厨房,左手抡起一把菜刀,右手抓起一把铲子,挥舞着向众人冲了过去。
“我左青龙,右白虎!”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秦淮茹一路向前冲,其势汹汹。
孙干事眉头一皱,顺手拎起身旁的粪勺,朝秦淮茹扇了过去。
“哐!”
“啊!”
秦淮茹白皙的脸蛋上,印着圆形粪勺的印记,整个人向旁边飞倒了过去,一下子砸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刚刚爬起一半,被秦淮茹这一下又给压了回去。
顿时,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成为一个滚地葫芦,朝李副厂长撞去。
李副厂长刚刚勉强站起,又被两人撞倒在地。
“啊......”
“混蛋!!”
“秦淮茹!傻柱!老子淦......”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看到大功告成的李朝阳带上两条蛇,悄悄溜走了。
......
这一晚,李副厂长、傻柱、秦淮茹上吐下泻,浑身是伤,吃足了苦头。
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溅出什么大水花来。
因为整件事情都不光彩,李副厂长也不好追问谁的责任。
傻柱、秦淮茹更是有苦说不出来。
只有保卫科的几人,忍着满肚子的好笑,嘀咕了起来,却不敢满世界讲述。
因为李副厂长毕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个事情传得太广了的话,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接下来几天,红星轧钢厂和四合院的众人都还是或多或少地知道了点儿什么。
所有人看着他们三个人,都远远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搞得三个人在众人面前都不太抬着起头来。
他们虽然都觉得那晚很邪乎,但却完全没法弄不懂究竟是什么原因。
没办法,只有咬着牙,默默忍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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