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怪叫,倒在地上的恶汉。
他刚刚可能表演了,大明有史以来第一场电流舞。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怪叫,此起彼伏。
我看你们是混太久,忘记了社会险恶!
转眼,这群恶汉就全扑倒在地,只剩下轱涌的劲儿了。
朱瞻基还不解恨。
又在每个大汉的屁股上补了一枪。
“这是什么暗器?”
刚刚还很冷漠的孙若微,突然好奇的询问。
“哼!”
朱瞻基冷哼一声,心道:
电击枪,牛逼吧?
想要?
偏不给你!
怕你拿着它去刺杀我皇祖父!
“哼,不说就算了,谁稀罕!”
孙若微也不示弱,小两口初次见面,可谓是针尖对麦芒。
就在这时,一队巡城的官兵骑着马从远处赶来。
孙若微和孙愚立刻警觉起来。
朱瞻基看看他们,心里已经猜到。
作为靖难遗孤,自己老婆和一些人,现在是受到了汉王的蛊惑,进京来刺杀皇帝。
绝不能让官兵把他们带走。
“我去摆平官兵!”
朱瞻基对孙若微说罢,便迎面向官兵走去。
为首的官兵骑在马上,打量了一下朱瞻基。
见他衣着华丽,便问道:
“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不认识这个!”
朱瞻基背对孙若微和孙愚,小心从怀中取出「如朕亲临」金牌,在官兵面前晃了一晃。
官兵见到金牌,慌忙便要下马行礼。
朱瞻基摆手示意不必。
“你们可以走了,今天的事情,你们就当没有见过!”
“懂吗?”
“懂!”
众官兵勒转马头,消失在街口。
朱瞻基回到孙若微父女跟前,假装一脸哭丧。
“唉,没办法,又花了好多钱!”
“这……,老朽真是不知如何感谢朱公子!”
孙愚面露尴尬。
朱瞻基看孙若微站在旁边,也不说声谢谢。
心里就想捉弄一下她。
“要感谢的话,正好我还缺个老婆,不如……”
“孙姑娘,你以身相许如……”
如何的何字还未说出口。
朱瞻基只觉得脑袋咚的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
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最后失去意识前,听到孙愚的声音:
“若微,你怎么能踢救命恩人,而且这下脚也太重……”
…………
再次睁眼的时候,朱瞻基已经躺在了孙若微父女二人刚刚盘下来的店铺里。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梨花带雨的胡善详。
“善祥,我这是在……”
“你现在在我们的店里!”
孙若微听见声音走过来,眼神却有些哀怨的说道。
“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弱不禁风,一下就昏了!”
“害我被爹训斥半天,还得守着你!”
朱瞻基听了孙若微的话,简直气结!
挣扎的说道:
“你,你恶人先告状,你还受委屈了?”
“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出钱出力出入,就因为一句玩笑,你竟然下此毒手……”
“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孙若微!”
朱瞻基挣扎起身,用手指着孙若微。
“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
孙若微说着,作势就要出手。
却被孙愚喝止:
“若微!”
“怎么能对朱公子这样,他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孙愚又转头对朱瞻基道:
“小女若微自幼顽劣,性情直爽,朱公子不要见怪!”
“是挺顽劣,就缺个丈夫调教一番……,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朱瞻基忘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沉。
“遭了,我还得进……,尽快去找爷爷!”
强忍着脖颈的不适,朱瞻基下床穿好鞋。
在孙愚的一再挽留下,还是毅然走出门。
“孙小姐,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别忘了我可是为你们大大的破费了一番!”
胡善详跟随其后,二人快步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孙若微倒注视着他远去的身影,良久。
朱瞻基先把胡善详送回家,自己家门也没有进,就找了一匹快马,朱棣寝宫而去。
“皇祖父!皇祖父!”
人为至,声先闻。
正在批阅奏章的朱棣,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就看见朱瞻基火急火燎的跑进门来。
“什么事情,比见皇祖父都要紧啊?”
“嘿嘿,皇祖父这叫什么话,孙儿不过是在外贪玩,不小心误了时辰。”
朱瞻基嬉皮笑脸,坐到朱棣的脚边。
“哼,说说早上你说的天工局的事情吧,你怎么打算的?”
朱棣平静的说道。
朱瞻基讪笑两声,憨憨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孙儿搞这个天工局,就是负责一些营造方面的小事情而已!”
“嗯?就这么简单?”
朱棣斜眼望着朱瞻基。
“嘿嘿,再比这个稍微复杂一点点……”
“孙儿想以天工局打造神器为开端,做一件藏富于民的大事!”
“藏富于民?”
朱棣听见这四个字,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