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不知岁月,往来几度寒暑。
弹指间,三载匆匆即逝。
这三载之中,人间玄门,并无大事发生。
倒是人间,近半年来,战火不断。
原来那大唐番邦附属西凉小国,仗着有散教三代门人苏宝同以及杨藩等辈扶持,公然撕碎之前两国和平协议。
大肆在大唐西南之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一月之内,居然接连攻陷三州!
消息传到大唐长安,满场文武都震惊不已,一片烨然。
唐皇更是暴跳如雷!
当日,他便宣布要御驾亲征,并钦点一字并肩王薛仁贵为征西大元帅,领兵三十万,前去诛杀苏宝同此寮!
……
却说。
那日毂奎离开云梦山不久。
仪河龙王就派麾下人马,让人在云梦泽暗中监视白螭。
对此,王敖老祖虽然有所察觉,但也无可奈何。
毕竟,云梦泽乃属于仪河水府管辖之内。
人家来此巡视,自己总不能把他撵去?
好在三载之期已满,白螭没有在云梦泽之中载人行善,回到云梦山后。
这种情况,才好转一些。
……
这一日。
王敖老祖原本在云梦山之中,打坐修炼。
忽然收到叶法善的传信。
信中说那薛丁山,有破关而出之兆。
让他去往飞霞山一趟。
对此,王敖老祖自然欣然答应,马不停蹄赶往飞霞山。
一到那飞霞山,灵鹫宫。
叶法善就忍不住对王敖老祖埋怨道:
“王敖道友,让你来趟本座这飞霞山可不易,要不是我说丁山破关在即,怕是你还不肯前来。”
“叶道兄,你有所不知,这几载来,老道一直有棘手之事脱不了身。”
王敖老祖苦笑解释道。
“哦,是何棘手之事?”
“居然比你爱徒还重要?”
闻言,叶法善好奇问。
“说起此事,还与丁山有关。三载之前,论道大会在即,云梦泽之中突然出现一条走蛟之龙。”
“此蛟龙,原本为仪河水府之人,因不满仪河龙王安排她献给毂河龙王之侄毂奎,才逃离水府,谁知中了后者咒术,失了心神,搅得我云梦山鸡犬不宁。”
“最后还是薛丁山降服此走蛟之龙,让她成为我云梦泽护宗仙兽,还让其在云梦泽之中,载人行善,来弥补先前之过。”
“谁知,等论道大会结束后,那仪河水府三番两次上门挑衅,期间若不是老道坐镇云梦山,怕是我云梦山脸面都丢尽了?”
叶法善也不是外人。
当下,王敖老祖与他细细将其此事的来龙去脉。
“没想到,小小一走蛟之龙,居然可以牵扯出毂河龙宫来。”
“王敖道友,莫怪本座没有提醒,毂河龙王乃是天庭六品正神,修为可不低。一旦那白螭化龙,后者拿着雷部法旨,让你交人,又该怎么办?”
闻言,叶法善连番感慨,最后意味深长道。
王敖老祖愣住了,眉头一皱。
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时。
忽然,这飞霞山方圆万里虚空之中,骤然间有着无数紫气滚荡而出。
大地之上,地涌金莲,万物欢腾。
“这……?”
见状,王敖老祖面色一变。
随即,似乎想到什么,目光径直望着悬浮在虚空之中的葵花宝灯。
只见,那葵花宝灯之中,正金光大涨,滔天仙灵之气喷涌而出。
“看来,是丁山此子要破关而出了?”
望到这一幕。
叶法善略带激动道。
目光死死望着那葵花宝灯。
倏忽间,那合拢三载的葵花宝灯之中,猛然间有着一道匹练金光,飞射而出。
法力激荡之间,天地之内,有着五彩之元,从四面八方破空而来,于此方天地盘旋缠绕。
却是代表天地五元的南方赤地之火气,东方青帝之木气,中yang黄帝之土气,西方白帝之金气,北方黑帝之水气。
与此同时,葵花宝灯也再次绽放开来。
待十道莲瓣依次展开之后,只见那莲台之中,一位少年道人,跌坐而起。
他道袍猎猎,目光如电。
眉心处,葵花真炎化作一丝火纹,烙印其上。
浑身沐浴天地五元之气,烁彩灿灿,一身金辉,宛若金纸贴拢,气势不凡。
其脑后,三朵莲花接连升起,呈鼎立之态,浮于少年脑后。
正是代表修道之人的精、气、神的铅花,银花,金花。
“这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没想到,除此之外,看样子丁山还彻底炼化了我那葵花宝灯?!”
此等动静一出,王敖老祖不由得与叶法善对视一眼,十分震惊,彼此喃喃道。
却说。
此刻,那莲台之上的薛丁山,不由得长呼一口浊气。
在归墟当中,闭关三载,如今一朝破关,晋升真人。
这三载之内,薛丁山已将昔日王敖老祖所传的云梦天书《天阙术经》已经修成圆满,地煞七十二变神通也练至大成。
更为重要的是,薛丁山在葵花法界中,历经轮回百世,破三业之道,也悉数学会。
一颗道心,千锤百炼,早已纤尘不染,至此邪秽难侵,五浊难侵。
甚至,还把那葵花真炎练成自己本源之火!
如今,一身修为,哪怕是王敖老祖这等老一辈的道家真人,也敌他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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