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勋脸色难看。
几乎就要当堂暴走。
曹操呵呵一笑。
继续往伤口撒盐:
“此奏章......”
“不知子台以为如何啊?”
刘勋一张老脸。
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
“此中......”
“胡言乱语!”
“颠倒黑白......”
“孟德休要信此血口喷人之辞!”
曹操摇摇头。
正色道:
“是不是胡言乱语......”
“是不是颠倒黑白......”
“并不打紧!”
“关键是......”
“如今子台你已丢了庐江,丢了皖城。”
“而他陈宁,却已经大权在握......”
“控制了庐江!”
“如今,朝廷正值百废待兴、千头万绪之际。”
“北有袁绍虎视眈眈......”
“刘表、西凉、孙策也不安分。”
“多方牵制之下......”
“朝廷现在对庐江是鞭长莫及。”
“如不暂时安抚之......”
“恐怕局面更加难以控制啊。”
“因此......”
听到此处。
刘勋更是羞愧难当。
连忙离座......
对曹操顿首道:
“勋无能......”
“请孟德责罚!”
......
曹操又是哈哈一笑。
摆摆手道:
“子台勿忧。”
“我与子台开诚布公......”
“全因是自家人缘故。”
说着,他双眼微眯......
瞳孔里射出两道狡诈的光芒:
“子台观那陈宁是何等人物?”
“可否收降?”
刘勋脸上又是一红,羞道:
“跑得匆忙。”
“勋,实在不知......”
曹操点点头道:
“无妨。”
“我且使朝廷,封那陈宁为庐江太守......”
“不费朝廷一兵一卒,一粮一草。”
“使他东抗孙策,西征刘表。”
“如其听令......”
“定会与江东、荆州斗个两败俱伤。”
“到时我们就可以乘虚而入......”
“平定天下!”
“如不听令,则他违抗朝命......”
“可用一纸诏书,将其召回。”
“无论他回不回,到时候大义在我们这边。”
“他无论如何做,都会陷入困境......”
刘勋点点头。
旋即又咬牙切齿地道:
“可恨我妻小......”
“都在陈宁这贼子手中......”
“不知受何屈辱?”
曹操听了,更是洒然一笑:
“这又有何妨?”
“陈宁既然接诏,成为庐江太守。”
“子台取回家眷......”
“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反正这桩事情,你也没有任何损失......”
“到时候,说不定夫人经历那陈宁贼子的折磨,更疼爱子台你了呢?”
“呵呵呵呵......”
刘勋听了。
脸色顿时更绿了。
心中不由得骂道:
“曹孟德......”
“你这个老不羞、死扁态!”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
“严于绿己?勇于绿人?!”
......
曹操却越说越放肆。
“男子汉大丈夫......”
“何患无妻!”
“又何必为这些小事而介怀?”
“就当托妻献子,在他那里存放数日罢了......”
“到时候取回来,定然更好用了。”
“这于我等英雄豪杰,又有何损啊?”
刘勋听到曹操越说越不像话。
也根本接不住这个茬了......
于是,他只好闭口不谈,闷声不语。
憋得连肺病几乎都快出来了......
最后。
曹操又拍拍刘勋的背道:
“子且无忧。”
“待长江平定之后......”
“子台可任选一处富庶之地。”
“继续当你的使君大人。”
“哈哈哈哈......”
刘勋听了。
这才转忧为喜......
对曹操连声道谢!!
......
与此同时。
长江江畔......
陈宁和貂蝉、吕玲绮坐在高头大马之上。
观看着韩当训练水军。
只见韩当跃上一艘小船的舢板......
挥舞大刀。
豪气冲天道:
“陆上交战,我固然不如使君......”
“可在这船上,使君未必就是我的对手!”
陈宁听了,微微一笑。
直接跃下战马。
手持龙脊金枪,长身而立......
大声道:
“义公......”
“既如此!”
“可愿船上一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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