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毅品尝完那饱含着仪琳复杂情感的一吻后。
他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回味着刚才的触感与滋味,心中暗自赞叹,这仪琳当真是个大美人。
那温润的双唇,颤抖中的娇羞与无奈,都为这一吻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他不禁觉得,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自己这也没算是亏了。
在这危机四伏、充满算计与纷争的世界里。
若总是紧绷着神经,为了所谓的大义或目标压抑自己的欲望。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途。
况且他也并非毫无原则。
只是在这特殊的情境与利益的权衡间,选择了一种看似不羁的方式。
不过既然是答应人家了,那自然是要办事的。
潇毅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
下一秒,他微微抬起右手,双指并拢向前轻轻一点。
一股无形的内力如丝线般射出,精准地解开了仪琳身上被封住的穴道。
仪琳顿时感觉身体一松,血脉重新开始顺畅地流动。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
眼神中虽仍带着屈辱与哀伤,但更多的是对潇毅即将出手救令狐冲的期待。
随后,潇毅脚下轻点地面,凌波微步瞬间启动。
只见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幻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来到了令狐冲与田伯光两人面前。
此时的战场,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肃杀之气。
令狐冲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气息奄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甘与绝望。
生命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田伯光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那长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看着令狐冲,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输了,那就不要怪我田某人手下不留情了。”
“黄泉路上再去忏悔……”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在他眼中,令狐冲只是一个不知死活、阻碍他行事的绊脚石。
必须清除。
没等田伯光说完。
他手中的砍刀带着凌厉的气势刚刚落下。
就被一道强横的剑气相撞。
“铛”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的声音响彻四周,溅起一片火星。
田伯光一脸纳闷,他原本以为令狐冲已毫无还手之力,这致命一击必定能结束。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潇毅手持长剑,稳稳地站在令狐冲身前。
田伯光心中暗自一惊,他上下打量着潇毅。
只见潇毅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虽穿着六扇门的服饰,却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能感觉到潇毅身上散发出来的内力波动并不弱,而且那精妙的步法更是让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与令狐冲之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与恼怒。
潇毅微微抬起头,看着田伯光,平静地说道:
“这等恃强凌弱、草菅人命之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况且,你今日作恶多端,我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似乎在渴望着与田伯光的长刀再次交锋。
仪琳在一旁看到潇毅终于出手,心中松了一口气,可又担心潇毅是否能敌得过田伯光。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口中默默祈祷着:
“菩萨保佑,希望能够成功救下令狐冲大哥……”
潇毅刚刚那一剑,恰似惊鸿乍现,正是打出了越女剑法中的精妙剑招。
剑出之时,只见剑身寒光闪烁,仿若灵动的银蛇在空中蜿蜒穿梭。
剑气纵横间,隐隐有风雷之声相伴。
这也算是潇毅第一次遇上用越女剑法跟人实战!
毕竟,对手实力不俗。
田伯光虽然好色之名传遍江湖,但其武力一直都居高不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在江湖中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斗,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
其刀法刚猛凌厉,又不失诡异多变。
令许多江湖豪杰都对他忌惮三分。
而潇毅这一剑刺出,田伯光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迅速挥刀抵挡。
长刀与短剑相交,刹那间,火星四溅,金属撞击的尖锐声响划破长空。
田伯光只觉一股雄浑的内力顺着刀身汹涌而来,震得自己虎口发麻。
手臂一阵酸麻,险些拿捏不住长刀。
他心中大惊,暗自思忖。
这小子看似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强劲的内力与精妙的剑法?
他刚想问潇毅是什么人。
目光一扫,直接就看到了潇毅的衣着。
那六扇门特有的服饰样式,让他瞬间明了,顿时不屑地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你这朝廷的走犬,倒是有些实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视与嘲讽,在他眼里,朝廷鹰犬不过是些仰仗权势、欺压百姓的家伙。
虽有几分功夫,却也难入他这江湖豪客的法眼。
潇毅听闻此言,不置可否。
他之所以敢过来跟田伯光硬刚,心中自是有着诸多考量。
第一便是这越女剑法强悍无比,其剑招变化多端,或如疾风骤雨般迅猛,或似春风拂柳般轻柔,刚柔并济,威力惊人。
他相信,凭借此剑法,自己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就算是真的打不过田伯光,他也还有后招。
这凌波微步便是他的另一大依仗。
他暗自想着,实在不行带着仪琳跑也成啊!